陆齐言靠在墙上,一点一点地,将那不堪的录像拖至中间,女人的叫声和男人的喘息声起起伏伏。
叶禾浑身颤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冰冷的绝望感铺天盖向她席卷而来,她一个字都无法从喉咙里说出。
陆齐言朝着她走近,解开衬衣的前三颗扣子。
叶禾脑子“嗡”的一下,好像知道了,他想对她做什么,拼命地往角落里躲去,“你不要,不要过来。”
声音抖得厉害。
陆齐言低低地笑了一声,“看来,没有做过。”
他轻而易举就将她丢到床,宛若丢一个破布娃娃,单薄的校服一扯就开,露出女生绵软的肩带。
叶禾哭着尖叫,四肢胡乱地挣扎着,“救命!救命!!……颉佳……外婆……”
可外面却是一片寂静,只剩下腰带上的金属,被人解开的声音,冰凉地拍在她的后背上。
陆齐言扯下他的领带,将叶禾的手绑在了床头,“真是麻烦。”
他淡淡地评价,然后抹去手臂上的血,白皙之中是一道道骇人的痕迹,那都是被叶禾抓伤的。
叶禾哭得嗓子都沙哑,她拼命地反抗却无济于事,腿被用力抵着,被曲成丑陋的姿势,膝盖上的伤痕又重新出血裂开,她咬破了舌头,血腥味顿时蔓延在齿间。
疼!好疼啊!!
叶禾觉得自己快要疼死了。
陆齐言的声音如鬼魅一般,他凑近,在她的耳边呢喃,“不要这么不听话,不然吃亏的一定是你。”
叶禾死死地咬出了她的唇,眼泪浸润了被褥。
温热的血迹蔓延开来,陆齐言逼着她抬头,逼着她直视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
他用力开凿着她每一处细嫩,又在她的肩膀留下粗重的气息,“真干净。”
到最后叶禾彻底失去了意识,断断续续的哭声在脑海里放慢,拉长,反反复复,以及,她闻到了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再次醒来的时候,叶禾依然看见的只是病房洁白的天花板,她微微张合了一下干涸的唇,没有力气说话。
这次,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是不是可以见到外婆了?
“醒了,dr.lin”外国籍的护士小姐的中文还不算很熟练,她说完,便听见了匆匆忙忙的脚步声。
“ok,你回去吧,这里我来就好。”
林安是a市最顶级的金牌医生,而她的团队在国内外都首屈一指,不过,这样级别的人物专为权贵服务,比如陆家。
这里是陆氏的私人疗养院。
“是第一次?受伤很严重。”林安坐在病床旁边,声音分外温和。
女生的目光很呆滞,虚弱成一张脆生生的白纸,空洞又无神,看着令人有些痛惜。
在昏迷不醒的回收,她一直在喊疼,喊着不要,身上有很多大小不一的伤。
起初,林安以为这件事和乔启年有关,因为是他神色很焦急地大费周章请她来,那架势看得人心惶惶。
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应该不至于麻烦她出山,至少有八年的时间,林安没有来过陆家,八年前那会儿出事的是陆齐言,而这次,是个女孩儿。
她没有往他身上猜,她觉得陆齐言是个奇怪的孩子,要伤害也只会从自己身上下手,而不是.....
她甚至略有些责备地小声和他说,“你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去——”
可乔启年用却眼神示意了一下。
于是,她看见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折纸飞机玩的陆齐言,乌黑的发,白皙的皮肤,精致得不像真人,倒像是一个雕刻到极致的玩偶。
他的脸上有很明显的指甲印,衣衫凌乱,锁骨处斑斑驳驳地落下暧昧的痕迹,眉梢尚有残留下来的情念。
瞬间明白。
林安咽了咽口水,“他这回是不是玩得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