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气,joe故意说得很是暧昧,旁的人不看靳永钟的年纪,一定会以为楚峻北有好男色的癖好,joe的感觉就是在替自家主子追新欢的感觉。
靳永钟是中老年群体,搞不懂年轻人流行的想法,但是joe的话让他烦躁!
又是楚峻北!
阴魂不散,他昨天半夜才到京都,一大早就派人来了。
还是说靳南心昨天跟楚峻北诉了苦,今天就让楚峻北出面?
“我吃不惯京都的早餐,自己随便喝点牛奶。”
joe依旧是素质涵养极高的特助模样,“二爷这话就有点太小看我们美丽的大京都了,五洲饭店不仅仅有正宗的京都味儿,还有最正宗的南方味儿。
五洲饭店的早茶,那可是要叫号子排队的,在这京都的南方北漂,总是来这里怀念家乡的味道,要不然二爷您今天尝尝?”
“我带了自己的厨师。”
“二爷,您太不给面子了,大老远的来五洲饭店入住,结果您自己带了厨师来,这不是逼着老板解雇厨师吗?”
靳永钟分明听到joe在说出他太不给面子那句话的时候,咬得格外重,像是一种笑里藏刀的威胁!
他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次次遇到楚峻北的人都极不舒服!
“.......”不想理joe,正准备关门!
joe说话的样子像是知无不言的老实人,“二爷您可能还不太明白,这五洲饭店的老板叫骆落,京都骆家不知道二爷听过没有,若是京都这穷乡辟壤的地方二爷不清楚,那么g城莫老爷子的四女婿二爷怕是知道的。骆落就是骆思齐的妹妹,您在她的饭店连顿早饭也不肯吃,会不会太不给莫老爷子面子了?”
g城莫家,靳永钟分分钟想要捏死joe!
这十万八千里的关系,他也能扯得上!
“再者,骆落和我们楚先生,那是一个炕上睡过的兄弟,情谊深厚,五洲饭店有一个包间,只有我们楚先生可以用,连骆思齐都没这待遇。”
“其实说白了,二爷您根本不该到京都来,您一来,我们楚先生天天想请您吃饭,为了请二爷吃顿好的,到处都要动关系,虽说这京都没有我们楚先生动不到的关系,但说到最后又得还人情,也不知道g城是什么样,但咱们京都,不怕欠人钱,就怕欠人情。二爷也要理解理解我们的难处。”
靳永钟唇开始发抖,一转身走进屋里,手抖着撑着桌面打开药箱,找了药一口服下!
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但这楚峻北做得太过份!
这样分明是要明着跟他为敌!
为了一个私生女,楚峻北居然要得罪他!
一个跟父亲断绝关系的豪门游离子嗣,居然敢这样公然得罪他!
joe懒懒站在门口,本来想“关怀”一下二爷为什么要吃药,该不会是时日无多了吧?
又觉得南方人迷信,自己这么高素质的人,是不会将这些话说出口的,心里想想就算了,于是便“好言”提醒道,“二爷,我们楚先生脾气不好,最怕等人了。您知道,北方人素质很差的,能动手都不瞎逼逼,他这几天为了讨好新欢,内分泌不太正常。”
靳永钟又想吃药了。
joe抬腕看了看表,还差一阵才到上班时间,他还没有义务给上司树立光辉形象。
能怎么黑,就怎么黑吧。
反正他讨厌死了那个楚bt!
靳永钟算是经过挣扎也没用,只能跟着joe去了楚峻北那间包间。
这次靳永钟才看清,包间外不像别的包间是门牌号,这一间的门牌位子什么标记也没有。
靳永钟一进去,才发现楚峻北还没到,“你们楚先生呢?”
joe走进包间,悠悠道,“我们楚先生喜欢别人等他。”
靳永钟再次动了想把joe给杀了的念头!
楚峻北到时候,刚刚九点正,上班时间,joe很快进入严谨特助的状态。
“二爷,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楚峻北身姿挺拔,一身帅气,步履潇洒的走进房间,“点餐吧。”
没问靳永钟吃什么,楚峻北自己点了,又替靳永钟点了,最后把菜单递给joe,让他自己点。
靳永钟眉头已经跳得停不下来。
楚峻北端起清肠茶,喝了半杯,看向靳永钟,“二爷,今天早餐后,我送您去机场,如何?”
“楚少,你管得太多。”靳永钟从早上见到joe到点餐,没有一秒心情好过,点餐时楚峻北给他的下马威让他想要愤然离席,现在每一秒坐在这个包间都如坐针毡!
楚峻北淡笑,“可我现在不得不管。”
“什么意思。”
“我上次跟二爷说过,南心现在是我的女人,希望二爷不要动她。”
靳永钟几乎要拍案而起!“我没有动她!公司有事!”
楚峻北一派闲散,却连毛孔呼出的气息都强势,“靳氏的京都分部,即便是有事,那也该由南心自己处理。”
“哼!她处理不好!”
楚峻北又是一笑,“她处理不好还有我。”
“你不懂!”
楚峻北看向靳永钟,扬起俊眉微笑时,有一种嚣张跋扈的味道,“我不懂?好,就算我不懂,没关系,一个公司开以现在,你们做燕窝这个没什么技术可言,只要货的源头把控好就行。
那么最大的问题除了名誉就是亏钱,名誉我保证靳氏在京都损不了。
亏钱的话,她靳南心亏多少,我楚峻北贴多少,如何?”
joe夹了个虾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