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乐:“只有我?那么请问该怎么做呢,难道要等到我本人出神入化之后?”
乔彩凤赶忙摇头道:“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小韶:“那又是怎样,难道要等到成天乐飞升成仙,历化形天劫求证金仙之后?”
乔彩凤又摇头道:“当然也不是,惊门是金仙神器,它演化的就是这等人间妙用,何必要等到本人也成就金仙呢,那样的话神器又有何用?”
成天乐有点急了:“乔大哥呀,你说干嘛话吞吞吐吐的?是怎么回事讲明白不就得了!若是你实在帮不了这个忙、或者付出的代价太大无法承受,我也绝对不会埋怨或勉强什么。”
乔彩凤伸手拍着成天乐的肩膀道:“老弟啊,你别着急,让大哥好好想想。我还真没想到会碰见这种事情,你也真是位千古奇人啊!若说代价,那也是你的代价,因为这件事只有你自己才能办到,但该怎么做我却不知。……你在家乡遇到了风先生,他把画卷拿去看了一眼,然后你成为了神器之主,那么这件事只能去问他了。”
成天乐:“可是风先生不谈修行事,我该怎么问啊?”
乔彩凤眯起眼睛道:“你确实不好直接问风先生,但他不谈修行事却谈人间事,你可以问他的弟子石野,石盟主当然知道该怎么对风先生说。今年十月你不是要去参加石盟主的生日宴会吗?当着天下同道的面,你就这么问他吧,就像今天问我一样。……然后最好等在梅花圣境中别走,一直等到石盟主告诉你答案。”
成天乐:“会有答案吗?”
乔彩凤的手一直就按在成天乐的肩膀上,又叹息道:“一定会有的,就看你怎么办了。”然后又朝小韶道,“小韶姑娘,把你的傻乐借我一会儿,我与他出去说几句话。我想在外面看看这幅画卷的真容,还有事情要交待。”
回到画卷之外。成天乐与乔彩凤仍然隔石桌而坐。面前放着酒壶杯盘与三盘菜,仿佛他们一直就坐在这里从未去过别处。成天乐问道:“有什么话非要在外面说,乔大哥还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乔彩凤神情凝重,点头道:“非常重要的事情,你一定要记好。世上有出神入化之能者当然不止我乔彩凤,我帮不了你的忙,你还去找别人。但你一定要注意,不是绝对值得信任之人,不能轻易提出这种请求。
就算是绝对可信之人,他们也愿意帮你的忙。而且自以为能帮你的忙,你也要注意先把话说清楚——你的愿望和要求是什么?最好先不要把画交给他们。而是请他们进画中世界看看,见到了小韶再说,就像今天这样。”
成天乐纳闷道:“哦?这么做不符常理亦不合礼数,正常情况下我若有求于人,应该先把画卷拿出来给人看,他人才会随我进入画中世界。因为对于高手来说必须自愿配合,那也相当于我施展一种摄魂法术。而今天是个意外。因为乔大哥要借凤凰翎。”
乔彩凤给成天乐斟了一杯酒,自己也倒满一杯道:“老弟啊,大哥实在抱歉,帮不了你的忙,并不是我言而无信,真的是能力有限。来来来,我自罚一杯!……你说的也对,那么做不符常理也不合礼数,而且我知道你的人缘好。除了我之外,还有当世高手会帮你的忙,而我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恐别人好心帮你却办了坏事。
这样吧,我帮人帮到底,说尽力就一定会尽力,如果你信得过大哥,把画卷且给我看看。我试着在上面留个记号,若有其他高手打开这幅画,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也要记住,不是绝对信得过的人不要拿出来给人看。而且不论什么样的高人想帮你的忙,你也不要乱试,必须要等到石盟主的生日宴会再说。”
成天乐见乔彩凤说得郑重,心里也是直打鼓,伸手凭空出现了一轴画卷,递到了乔彩凤面前。乔彩凤接过画卷后并没有打开观看,而是闭上了眼睛。成天乐能看出他在凝神施法,却感应不清他到底在施展何种大神通妙术?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乔彩凤还在施法。这位高人已经出汗了,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白雾,竟然是法力运转到极致甚至耗损过剧的征兆。成天乐不禁感到骇然,到底何种大神通手段,能让乔彩凤这种当世绝顶高手费劲成这样?
乔彩凤说会尽力帮成天乐,所言果然不虚,此时已然尽了全力,但好像还不太能搞得定的样子。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高原天穹上亮起了繁星,乔彩凤这才睁开眼睛喘了几口气,将画卷还给成天乐,声音有些虚弱的说道:“终于搞定了,我如今的法力实在太弱了,而这卷神器实在不可思议,我只是想在卷轴外留一道御神之念,竟差点都没成功。”
留一道御神之念而已,对于乔彩凤这种高手而言算不得什么大神通,寻常情况下不过是弹指间的事。但想把御神之念留在惊门卷轴上,乔彩凤触动与改变用不了这件神器,只能临时打造一个随形变化的空间结界,赋以以御神之念包裹画卷,他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这才勉强成功。
成天乐收回画卷,他是神器之主自有感应,乔彩凤没有触动画卷本身,只是贴着画卷之外附上了御神之念。以成天乐的修为境界尚无法解读之,但他却清楚假如有高手想触动这件神器,首先就要解读这道神念才行,除了神器之主成天乐。
成天乐问道:“乔大哥,你费了这么大的手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