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西征大军被围困在楼兰古城的消息传进大明宫,举朝震惊。
女皇立即召见群臣,商议决策。
女皇:“昨日闻捷报,西征军一鼓作气便荡平了魔族在西域最大的巢穴。怎么转眼间就被围困在一个小小的楼兰城,楼兰城小粮乏,四面受敌,再这样下去,我西征军必遭屠戮,众卿家,如今之势,有何退魔良计?”
众臣窃窃私语,惊叹于事态的遽转。议论纷纷良久,也无人出来献策。
狄仁杰忽然从朝臣中走出来,执笏躬身道:“陛下,如今事态严峻,我等远水解不了近火,只能希冀于前去增援的都护府军队了,倘若都护府军支援及时,与城中之军两面夹击魔军,此役尚还握有胜券的希望,否则,西征军孤城危矣。”
女皇急道:“速派八百里加急,令都护府军全速援救楼兰城。”
狄仁杰:“诺。”
女皇闭上双目,犹在追忆:“自孤登基以来数十年,虽与魔族的交战就从未间断,但更多是对我北边长城一带的骚扰,今日魔族竟然会长途跋涉出军前来袭我不测,呵呵,到底是孤少见多怪了,还是它魔族隐藏够深呢?你们说说看,这魔族还是过去的魔族吗?”
狄仁杰:“此些状况,其实早有征兆,几年前据长城守卫军传报,魔族不仅研发出了一种促进生长的药物,还专门学习了我们人族的语言和文字,长此以往,它们渐渐学会了我们人族的思考方式,不仅从饮食,兵器,战术,甚至战略上都较前有了质的改观。确切来说,如今我们面对的不是一群四肢简单的嗜血怪物,而是拥有自我独立思想的披着魔族外衣的人。”
女皇:“都怪孤当年太轻敌,没有把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当成重事来看待,才酿成今日如此被动的局面。”刚说完,女皇便把案上的茶杯推翻在地。
上官婉儿在旁劝慰道:“陛下,都是臣等失职,陛下不要过于自责。陛下吉人自有天相,此役我大唐定能化险为夷。”
众臣皆躬身:“臣等失职,请陛下降罪。”
女皇:“孤累了,众卿退朝吧。”
待狄仁杰处理完各项军务,姨是傍晚时分。
大理寺守卫见到狄仁杰忙禀道:“大人,李元芳侍卫已经从西域回来了。”
“哦,是吗?”狄仁杰惊讶道。
守卫:“等候您一个时辰了。”
狄仁杰匆匆来至寺丞厅,看到李元芳确实在厅里。
狄仁杰:“元芳。”
李元芳起身忙答道:“大人,我回来了。”
狄仁杰:“路上不曾遇到魔族吧?”
李元芳道:“我把军粮运送到军中时,西征军还未曾与魔族交战,待军粮交付完后,我便率领几骑率先赶了回来。大人孤身一人应付国师,我担心他对你有不利之举。”
狄仁杰道:“呵呵,回来就好,你走后,国师竟与我一同称病而不得临朝,如今还在国师府中养病呢,一时他倒对我不曾有何图谋。如今我与女皇一样,最担心西征军的前途命运。”
李元芳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人不必过于忧虑。”
狄仁杰:“哎,也只能顺其自然了。元芳,你一路车马劳顿,赶紧回去歇息吧。”
李元芳道:“是,大人。”
狄仁杰又道:“近来也不需往西域运粮了,索性从明日起,你帮我好好监察一下国师府的动静,他越是没动静,我这心里越是没底。”
李元芳道:“是,大人你也早些休息吧,卑职告退。”
翌日掌灯时分,李元芳翻越国师府重重围墙,来到透射着绚烂烛光的国师书房,里面隐约有人在交谈,李元芳手抹嘴唇,轻轻戳破了窗纸,透过微小的窟窿,望到国师正与弈星对弈。
李元芳张开硕大的耳朵,探听到国师正说:“我等且坐看局势,看他狄仁杰如何帮助女皇渡过难关。”
弈星道:“呵呵,是啊,这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面,等女皇对狄仁杰丧失信心,不再宠信于他,朝野之上,就没人可以再左右我们了。”
国师明世隐亦跟着笑起来,手里的棋子清脆的落在棋盘上,仿佛在印证他们的话语。
弈星又道:“对了,师傅,师弟擒虎与西征军被困在楼兰城,用不用我们把他救出来。”
明世隐不着慌忙道:“不用了,我已经跟它们的魔王打过招呼了,我这义子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
听到这里,李元芳感到无比震惊,国师竟然与魔族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弈星:“师父,就像这盘棋局,一切都在您的掌控之中。时间也不早了,师父,弟子就不多作打扰了。”
听到这里,李元芳立即从兜里掏出预先准备好的纸片,贴在窗户被戳破的地方,然后转身越墙匆匆离去。
李元芳一回到大理寺,就忙不迭的去面见狄仁杰。
咚咚咚。
狄仁杰:“何人?”
李元芳道:“大人,是我,元芳。”
狄仁杰:“进来。”
李元芳:“大人,没想到我这头一晚去国师府探听虚实,就打听到了许多真相。”
狄仁杰惺忪的眼睛,突然睁开:“哦,真相?快说来听听。”
李元芳:“国师的病确实为佯装而出,如今朝野与西域战事的形式他们虽深在府衙,却了若指掌。其次,裴擒虎乃是弈星的师弟,国师明世隐的义子,国师把他安排在西征军的目的我就不得而知了。最重要的一点,国师竟与魔族暗中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