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就看见几个人在那吵架，突然李明就倒在那死掉了。”
高梁想了想，问道：“吴燕能不能清楚自己原始户籍？”
“不能。我们问了半，吴燕现在只自己是从江西衢州来的。好在吴燕和李明的名字都是真的，咱们给江西发个协查，看看有没有符合条件的人。”
“好！好！我马上要彤佳姐发协查。杜哥，这件事实在太谢谢你了！”
“别客气，别客气，这面我们还继续盯着。还有个问题，杨勇一家三口现在怎么处理？”
高梁决定：“先刑拘吧！就算李明不是他杀的，但是他们囚禁吴燕、杨生母子俩也够非法囚禁罪了，更何况是持续两年！这案件性质太过恶劣了！”
“也好！我现在告诉家里办手续！”杜志春一口答应了。
刚挂断电话，高梁看见黎麦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你干啥？怪吓饶！”
黎麦问道：“刚才是老杜哥的电话吗？”
“对啊，他跟我杨勇家的事儿。”高梁吐了吐胸口的闷气，“这下子算是查清楚了，可能还把徐伟户籍注销的问题顺带解决了。”
“可是聂荣花死了，这件事咱们再想查清，其实是很不容易的。”黎麦没有那么乐观。
高梁宽慰他：“没关系，杨勇和他父母还在。虽然其中过程已经没法再还原了，但是我们至少知道了冒用徐伟身份的那个死人很可能是李明。”
黎麦憋了半，忍不住吐槽：“聂荣花这个老太太好可怕呀！”
“无知者无畏。”高梁撇了撇嘴，“我觉得这老太太虽然没啥大能耐，但是很爱树立自己的绝对权威。你看，她和杨勇家闹矛盾，闹了十几年，结果他们家只要一服软，她立刻跑前跑后，甚至违法都敢帮忙，只是为了这个崇拜福她对她儿子的婚恋问题也是这样。这种老太太活在过去就是那种封建家族的恶婆婆。”
黎麦仔细一想，深表赞同：“还别，这么一，真是这么回事！可是，这样的人，树敌也很多吧！那到底是谁杀了她呢？”
“好问题！”高梁拍了拍徒弟的肩，“我们现在查的不就是这件事吗？”
黎麦犹豫了一下，“师傅刚才其实我就很想问你，你为什么会怀疑到金海身上？我觉得儿子像妈妈这种事真的不太常见。”
高梁笑了，“刚才我看你探头探脑的，就想问这个问题吧？其实现在的这些证据来看，杀了聂荣花的人，一定是个非常熟悉她的人；而最熟悉她的人，莫过于于儿子和儿媳妇。从她身边人着手侦查，也是咱们侦查的一个基本策略。
“至于你儿子杀妈妈不太常见，你是不是忘了？咱们之前还办过一个女儿把她妈妈碎尸的案子。”
黎麦又想起来那起女儿把自己妈妈腌成咸材案子，当时脸都绿了。
高梁看见黎麦可怜的样子，没忍住笑出声来，“行了行了，自己挑起的话头还把自己给吓着了，真受不了！你快点看一看，这现场还有什么吗？”
“高师傅，你凶手能把凶器带到哪儿去呢？光明村离金水桥很远，如果把凶器拿过去投到河里，肯定会被人看见；藏在屋子里，咱们又没有找到；被凶手带走，似乎也不太可能。”
高梁看着黎麦，“你的有道理，看来这个东西还是应该在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