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晟朝着自己走来,文丑有些意外,赶紧迎上元安,见过世子。”
刘晟身份尊贵,又是他所钦佩的骠骑将军,更是才替他解了围,文丑心中感激,愈发恭敬。
见状,刘晟亲手扶起文丑,歉然说道:“元安不必多礼。”
受到刘晟礼遇,再听到了刘晟的话,文丑受宠若惊:“多谢世子!”
点了点头,刘晟再次说道:“今日之事,孤会好好处理的。”
现在人多眼杂,刘晟也没有多说,先稳住文丑,等事情了结了再细谈招揽。
一路上,刘晟跟刘奕同行,与其他人隔开了一段距离。
期间,刘奕将安平国的一些事情告知了刘晟,希望刘晟能够帮着处理罗起父子的麻烦。
原来,罗起以帮刘续敛财为由,干下了不少的恶事。
只是,面对那么多的钱财,刘续还是心动了,对罗起信任有加。
刘奕有几次私下里跟刘续提过,希望他能够顾及民心。
可被钱财迷了眼的刘续,根本就不听,反倒是让刘奕跟罗磅好好相处。
眼见刘续不听,继续任由罗起父子行恶,刘奕失望至极。
特别是看到信都的百姓,随着罗起父子的横征暴敛,对于安平王府同样怨恨的时候,刘奕自知不妙。
可是,去揭发罗起父子的事情,刘奕又怕会牵连到安平王府。
毕竟,安平王府也是挥霍了不少的钱财,难保朝廷不会追究。
而且,他们不同于刘晟,同样作为藩王,可他们各方面的要求和监视颇为严格,根本就没有什么势力,刘奕更多的时候,都是待在四四方方的王府里边。
更为让他绝望的是,国相同样与罗起父子沆瀣一气,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久而久之,刘奕已经麻木了。
今日看到赤霄宝剑,知道是刘晟来了这里,想到刘晟往日里的做派,刘奕才会再次燃起希望,想要请刘晟帮忙,除了安平这些蠹虫。
有刘晟出手的话,刘奕相信,他父王慑于刘晟的威势,会好好反思的。
听了刘奕的话,刘晟更是无语了。
刘续作为藩王,钱粮可没有少。
但他居然被国傅和国相当枪使,还自得其乐,刘晟都不知道,刘续这么做,究竟有必要吗?
不过,事情既然是自己发现了,还是要管上一管的。
而且,就算是为了文丑,他也要将罗起父子端了。
等到一行人到了安平王府,闻知消息的安平王刘续,还有国傅罗起,都出来迎接。
刚刚,他们听闻了罗磅跟刘晟之间的矛盾,罗起很是气愤,可却不敢去招惹刘晟。
至于刘续,则是对罗磅敢于跟刘晟作对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议。
他虽然不理事,沉迷酒色,但他也听闻过刘晟的威名。
连他都不想去得罪,罗磅却还敢动手,当真是找死啊。
若不是罗起帮着他搜刮财物,他都想将这父子两个抓起来,交给刘晟处置,免得刘晟发飙。
在瞧见罗磅被绑着进来的时候,刘续倒是不意外,刘晟没有当场处置了罗磅,已经是给他这个安平王面子了。
同时到来的罗起则是瞪大眼睛,原本想要上前理论,可是想到刘晟的身份,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怒气。
这一切的变化,都被刘晟注意到了。
现在见到了刘续,辈分摆在那,刘晟是晚辈,还是得尊重些。
先行礼问好之后,等到刘晟将罗磅推搡刘奕,以及想要行刺他的事情说出来的时候,刘续更是惊呆了。
而听到刘晟这话,罗磅直接喊起冤来:“王爷,小人冤枉啊。小人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胆敢对世子不敬?请王爷明鉴。”
不过,刘晟却是不想给他面子,冷声直接反驳:“这么说,是孤在说谎了?”
见刘晟咄咄逼人,看样子是不准备善了,罗起忍不住了:“世子,事情怕是有什么误会。下官怎么听说,是有一个贱民不敬在先,最终才导致犬子失礼冒犯世子的。还请世子查清缘由,不要放任了那个真正行恶的贱民,冤枉了犬子。”
听到这话,刘晟冷嗤一声。
微微眯上眼盯着罗起,直到罗起不适地后退一步,刘晟才嘲讽地说道:“此事,孤一直在场,难道,罗国傅是在质疑孤诬陷令公子?”
注意到刘晟身上气势越来越冷,刘续可顾不得罗起,赶紧赔笑道:“世子,既然已经惩罚了罗磅,他也受了教训,知道自己的错处,这事,是不是就算了?都是误会一场罢了。”
听了这话,罗起暗暗松了一口气。
刘续开口,想来刘晟不至于完全不给面子的。
只是,刘晟注意到罗起的小动作,哪里会让他如意:“皇叔,孤可是听说,这父子两个,在信都瞒着皇叔,做下了不少的恶事。皇叔关爱安平百姓,定是被这父子两个蒙蔽了。”
说完,刘晟用手按了按腰间的赤霄剑,继续说道:“孤既然来到了这里,怎能眼睁睁看着皇叔受小人欺瞒呢?”
感受到刘晟杀意腾腾,不愿饶了罗磅,刘续感到一阵心惊。
说起来,他只想当一个逍遥王爷,吃喝玩乐就行。
没了罗起,他可以另想他法,可不愿意去得罪了刘晟,招惹更大的麻烦。
因此,刘续不再言语,默默退后坐下。
见状,刘晟直接在罗起开口之前,对王恭几人下令:“将罗起父子拿下,再去将安平国相拿下!陛下既然任命他们相助皇叔,这几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