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那晚,温暖的桔色灯光下,两人坐在车里,
端木楠问她:“你喜欢听里面的哪一首?”
“啊……哦,喜欢《ifyoue》”
“现在放给你听?”
“好!”她回答
“好听吗?”菁菁问
“好听,只是太伤感了。我比较喜欢《fallingslowly》(一生的唯一)”
“为什么呢?”菁菁问
端木楠转头。看着菁菁,大掌握住她的小手一字一句的说:“因为你是我一生的唯一”
菁菁在古堡的某一处停下来,看着自己的手掌,似乎那里还残留着他大掌上的温度。
菁菁站在一个巨大的弓形大厅下,阳光透过彩色玻璃洒落着紫色的光影与迷蒙的雾气,菁菁胸口因奔跑剧烈的起伏着,她看到大厅的旁边有好几个屋子,音乐在此刻消失了,她的心仿佛静止了一般,难道又是自己的幻觉吗?
深深的挫败感打击着菁菁的信念,她像个无助的游魂,飘荡在空空寂静的大厅里,脚步踉跄,身体飘虚,走进了一个无人看守的屋子,她瞪着烁大的眼睛,没有力量聚焦的眼珠,没有目的走着,却像是有谁在指引着她,寻着最后播放音乐残留的地方……
这个屋子好像刚刚有人来过,可是不知为什么又仓皇离开了,为什么?是因为知道她要到来吗?
楠,是你吗?
她努力的大吸一口气,似乎空气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阳光温暖的洒在屋子的桌子上,鳞次栉比的桌架上,最后,一道微弱的闪光,投进了菁菁的眼里,她像是突然活过来一般,寻着那一点点闪光往前走去,这点点光亮来自一张巨大的书桌前,当她走进时,光线变化已经不见了。
但她的双眼却被这点亮光上的东西深深的吸引了过去,包括整人都被吸去了一般,她伸出如玉般修长手指,将桌上的那个东西捡了起来,不可置信的放在自己的眼前,睁大眼睛凝视着……
“啊……”她惊呼一声,难以抑制的激动心情。颤抖着,将那东西紧紧的捂在手里,像是怕它会丢了一般,清澈的眸子睁的大的,极力让自己的脑子转动起来,接来要怎么做。
菁菁深深的呼吸着,胸口的起伏却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像是所有空气都不够她呼吸一般,她握着手里的动东西,越来越紧,最后她一个凌厉的转身飞奔回自己的房间。
房间门虚掩着,她压制着狂乱的心跳慢慢走近,看到小年还在慢慢的整理着衣服。看到菁菁回来,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问了一句:“菁菁姐,你去哪了?”
然后头也不抬,仍旧整理着手上的东西。
菁菁轻嗯了一声,紧张的撇了眼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她慢慢的靠近,然后小心将她握在手里。
盯着正在认真整理衣服的小年,缓缓的走向她。
当小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转身时,却见菁菁突然像换了一个人,猛的扑了过来,一把将她按在墙角,一只手被菁菁反压着,脖子被她的另一手给勒住,小年不明所以刚要反抗,却见自己的脖子上架着一只雪亮的水果刀。
“菁菁姐,你干嘛?别闹了……”小年害怕的问。
“告诉成先生到底是谁?”菁菁愤怒的问。
“成先生就是成先生啊!”小年无辜的说。
菁菁使了使力,将刀靠近她白皙的脖子。
“那你告诉我,我醒的那天,为什么叫我夫人?晚上睡在我床上的人是谁?说……”菁菁厉声喝道,像是拼出了自己的所有力气,她的真的不想再被她们玩弄于鼓掌之中了,再也没有兴趣玩这种躲躲藏藏的游戏了。
“菁菁姐,那是你听错了……听错了……”
“小年,我现在不是跟你开玩笑……快说……”菁菁下了狠心,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了一条浅浅的口子。
“啊,我说……”小年哇的吓哭了。
“我真的不知道成先生是谁?但是你来的那天,易少说,你是她嫂子,所以我才漏了嘴喊你夫人的,晚上是不是成先生睡在你这里,我真的不是很清楚,易少他不让我多嘴,我也不敢乱猜测……我没有瞒你,我也不明白成先生跟你是什么关系,易少也不让我问……菁菁姐,我说的真的是实话……”
菁菁听到她的哭诉,身子一点一点的软了下去,喃喃的说:“小年对不起,我找他已经找了五年了……我要疯了……”菁菁含着泪说。
“菁菁姐?你……你是在怀疑成先生是你未婚夫?”小年诧异的问。她亲眼看到成先生对菁菁的疼爱,如果他与她并未相识,怎么可能会这样?
可是为什么又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对她好呢?
“易况在哪里?”菁菁突然想起,她昨晚已经向成先生求了情。
“他,他好像在陪成先生练枪……”小年哭着说。
菁菁立刻从床上站起,跑出门外,她今天就要弄清楚,不!她现在就要弄清楚,首头成到底是不是端木楠,他是,他肯定就是……
她不知道练枪场在哪里,只顾着乱跑,刚刚太着急,也没问小年,她跑着跑着,耳里而传来枪声,像是后花园里传来的,她不顾一切的往前跑去,甚至在奔跑的过程中撞倒了古堡里的工作人员,她根本就想过道歉,不顾一切往练枪场跑去。
等菁菁跑到练抢场时,首头成已经不在那里了,易况也准备停下来,旁边站着一个大鼻子管家约翰。
整个练场很宽阔,绿色的草坪,远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