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匹马,不怕死的,随我去!老子要把完颜宗望的脑袋砍下来!!!”刘平狰狞着说道,一脸的血污好像是一个从地狱而来的嗜血魔鬼。让身侧是众人感到一丝冰冷。
“将军!!暂且进城歇息吧!俺们还都能行!!”韩世忠此时见援军赶来,心中也满是一脸的高兴,见刘平还要上马厮杀忙劝阻道。
“大哥!!你不能再战了,你要是倒下了,咱永定军可就没了主心骨了!”牛皋一把抱住刘平说道。
“牛蛮子!放开!!放开,否则老子可就要行军法了!!松开!!”刘平猛地挣脱开来。
“将军!不可,您先去休息,属下在这里替您阻击金兵便可。”林冲过来一把扶住刘平说道。
“放屁!什么阻击!老子不是去阻击,是要反攻!!某家没糊涂!这些金兵也不是铁打的!就算是铁打的,老子今天也要碾碎了这群狗杂碎们!!!”刘平一把甩开了林冲的搀扶。冲着身侧的永定军喊道。
“马来!刀来!!”刘平冲着身边的人嘶吼道。
“将军!!哎~!!”林冲一跺脚,见劝阻不了刘平,只得无奈的将一匹大黑马牵过来,送到刘平近前。
刘平一把抢过马缰绳,翻身上马,接过旁边的人递过来的横刀。横刀立马,战马嘶鸣,刘平高举着长刀嘶喊道:“上马!全体上马!!!”
众多军士纷纷上马,岳飞韩世忠等人也喘息着骑上了永定军骑兵的附马,每一个骑兵都是两匹马备用,此次,林冲为了接应刘平,几乎是将整个沧州的永定军骑兵全部都拉了出来,将近的四千多人的永定军骑兵像是一条黑色的长龙直直的插过了金军的围攻,来到了大名府前,刘平的身前,此时也就剩下了不到三千多人。千余骑兵都战殁于冲阵的时候。此时的中军千余骑兵还都高举的着长刀等着刘平下命令。
刘平一脸凝重的神色冲着众人道:“都是老子tiao教出来的永定军!都是裤裆里带鸟的汉子!怕的就别说自己带种!p人要打,我们永定军就给这些个金狗一个教训!!从来只有我们永定军欺负人,怎么能轮得到别人欺负我们!!]狠的打了他们一下!让这群狗杂碎们知道俺们大宋永定军不是泥捏的!!
刘平转头,和岳飞韩世忠林冲等人的目光一碰,一脸的坚决与凶猛!这位年轻凶悍的刘郎将眼神当中熊熊似有火焰燃烧。
兵法有云十倍以围敌。去他娘的吧,老子今天就是要凭着这三千多军马,打下他个大大的奇迹!!p人他们不会朝后退,我们就不会后退!只有打垮了这支敌军,自己才能活,大名府里万千百姓才能活,否则说再多的,也是扯淡!!
“永定军!向前!!向前!!向前!!!”刘平高举着长刀一声大吼。
身后,所有的永定军骑兵也是齐声大吼道:“永定军!向前!向前!!向前!!!”
两千多人的永定军骑兵跟随着刘平直直的奔着金兵的中军冲去!死了便是死了,总不能窝窝囔囔的在着被金兵围歼了。
无数的箭簇如同蔽天的箭雨,倾泻而下。打在刘平等人的身上,好在盔甲都是比较厚重,刘平整个人变成了一个大号的刺猬。就连身下的黑马也在勃颈处被射了一箭。索性射的不深,马匹仍然在死命的向前冲阵。
林冲和杨三多死死的贴在刘平身侧,生怕他有什么闪失。
迎头泼过来的一阵阵的箭雨打在自己的铠甲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好似重锤击打在身上一般。刘平咬牙死撑着,心道反正射不死自己,疼点算什么!
此时的金军中军之中,完颜宗望望着眼前情况心中大为光火。冲着身边的人喊道:“怎么回事!!!怎么宋军越打越多!!”望着眼前
向着自己中军冲来的刘平。完颜宗望仿佛点燃的了火药,暴怒着大吼道:“竖子9敢冲阵!!x我杀了他!!杀了他!!”
北宋军队的野战能力,其实并不像后世所说那样糟糕。装备、训练、勇气、战术,都有相当程度,只是先天不足,骑兵太少,控制战场能力太弱,可以让拥有大队骑兵的对手随意选择会战方式,会战地点,自然处处显得被动,胜则难以穷追,败则难以顺利撤退但是如今刘平手下的骑兵虽说是新建之军,但是胜在人心齐,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断有永定军伤亡。掉落下马。被金人砍下马。可是没有一个骑兵后退,这种争先恐后的攻击让所有的金人感到一阵心惊,这还是那个积弱疲软的宋军吗?怎么如此凶悍,如此的耐打,虽说他们的骑术还是不很纯熟,可是他们是一群疯子。一群彻头彻尾的疯子。金兵千余军士和大名守军仍在混战厮杀着,战阵之中千多骑兵如同一把利刃,直直的插入了金兵的中军最深处!!
已经冲在前头的牛皋大吼一声:“冲、冲、冲!碾碎这帮金狗啊!!”发疯一般的挥舞手中的长锏厮杀,将一个个拦路的金兵敲碎脑袋。
无数的金兵在拦截这群疯狂的宋军骑兵,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斩首行动在古代的中国早就是存在的战例。近了,近了,只剩下不到百丈的距离,一路疯狂的厮杀,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离着完颜宗望的中军飘扬的大旗只有不到百丈的距离了。只要冲过去,冲过去杀了那老东西!!这混乱就算是结束了。
可是,马匹在如同人潮中的情况下变得行动越发迟缓,形势变得越发不乐观。相持越久,马力减缓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