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4-10
大名府节堂内,王彦此刻正坐在椅子上悠然的品着茶。正在和身边的几员副将谈天说地,忽然侍卫近前来禀报说沧州城来了信使,有紧急的军情禀报。
王彦冷声道:“沧州?刘平那个乞丐子派来的人?做什么?”
“将军,既然是有军情,见上一见也不碍什么的。省的传出去,让别说闲话,要是传到宗帅耳中,怕是名声不好。”身侧一名副将说道。
“恩,那某家就见上一见,看看那刘平要耍什么花招。”王彦说道。
“叫那几个军卒进来吧。”
不大会儿的功夫,几名沧州来的军卒被带到了节堂之中,见了王彦纷纷下跪行礼。
望着地上跪着的几名军卒。脸上一脸威严道:“尔等有什么紧急军情,速速报来。”
“王将主,请您速派援兵支援沧州城,常胜军和金人要来围攻沧州,我们刘大人此刻正在苦苦待援,望将军救援沧州。”一个军卒跪在地上恳求道。
“混账!沧州城小地偏,怎么会有金人来攻,再者常胜军乃是有意归顺我大宋的义军,怎么会去攻打我大宋的城池!尔等谎报军情,其罪当诛!”王彦一脸怒容道。
“将军容禀啊,非是小人谎报军情啊,真的有敌寇入侵,还望王将军明察啊!”那军卒急声道。
“还敢狡辩!有没有敌情岂是你等小卒判定的,某家的眼睛不瞎,耳朵也不聋,某自会派兵前去探查,尔等擅离驻地,还有没有一点军中规矩,刘平那厮怎么带的兵?来人啊,拉出去,重责一百军棍!”
“将军冤枉啊,将军明察啊,沧州城真的是危在旦夕,啊···”那几名军卒给进来的几名甲士按住拉倒外面。
“兄弟,莫要怪俺们,俺们也是奉命行事。”那行刑的校尉低声对着几人说道,转身对着身边几名拿着手臂粗细的大棍子,发令道:
“将主有令,将这几人重责100军棍!”
“诺!”行刑的军卒得了命令大棍子向着被摁在地上军卒屁股上狠狠的击打而去。
但听得一阵木棍打击之声,噼里啪啦。几个送信的军卒的后背屁股都被打的皮开肉绽,惨不忍睹,不住的哀嚎着。一百军棍足可以将一个军卒活活打死,可怜那几名传令的军卒无辜遭了妄灾,一顿军棍下来,打的几人奄奄一息。有一个竟然挺不住,昏死了过去。
王彦自顾自喝着茶,对外面的哀嚎声充耳不闻。
“将军,真的不出兵救援么?我看那军卒说的八成是真的。”王彦身旁一名副将躬身问道。
“救援?哼哼,若是我发兵沧州,这大名府怎么办,宗帅命我驻守大名,岂可因为驰援一个小小的沧州城,便派兵支援,导致了城内空虚,被燕京的金人钻了空子怎么办?大名府乃是要城,怎能有所闪失,如今宗帅正和金人完颜宗望打的不可开交,此时分出兵力去支援小小的沧州城,岂不是失职,如何对得起宗帅所托。”王彦一脸正色道,仿佛不去支援是理所应当一般。
“可是,若是那刘平日后向宗帅告状,那将军您········。”副将担心的问道。
王彦眉毛一挑,冷声道:“日后,哼哼,怕是那刘平等不到日后了。”王彦心中暗道,刘平,让你如此不尊重某家,几次三番不知进退,哼哼,你也有今日,嘿嘿,某家早就得了消息,这次你是插翅难逃。就凭你那几百残兵败将,也想抵挡那如狼似虎的金人,做梦去罢。
听着节堂外传来的阵阵哀嚎之声,王彦竟是觉得很是悦耳,拿起身旁的茶碗,轻轻地俯吹了一番,爽口的茶水顺着口腔滑入腹内,心里真是说不出的舒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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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金人的大队人马早已经过了白沟河边,向着沧州,进发中,受速骑在一匹高头骏马之上怡然自得,一脸踌躇满志的表情,仿佛自己一出马便可拿下沧州,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后面的挞懒一脸不屑的望着受速的背影,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听得前方斥候传来军情说郭药师的常胜军攻打沧州不顺,被沧州守军击溃,挞懒一惊,忙问道:“那宋军在城中有多少人马?”
“属下只是远远的望见郭药师的队伍四散溃逃,宋军在后面追杀,看样子有千多人马,俺们的人少,未敢再向前,怕被那些宋狗发现了踪迹,便回来禀报。”
“常胜军?郭药师?真的被宋人击溃了么?你可看清楚了么?”挞懒急声问道。
“挞懒猛安,小的看的千真万确,郭药师带着几百人仓皇地向着易州方向逃去了。常胜军损失惨重。”那金人斥候肯定道。
此时听到斥候禀报的受速赶了过来蔑声道:“哼哼,什么常胜军,只不过是一群小丑罢了,连宋狗都打不过。居然还好意思号称常胜。”
“世子不可轻言,那郭药师也算是个人物,当年在辽军中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如今居然被沧州的宋军打败,怕是那沧州城不容小觑。”挞懒皱眉道。
“哼哼,挞懒,瞧你的胆子,宋军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怎么是我大金猛士的对手。若是你怕了,迟早收拾了行李,回家吃奶去罢~~! ̄哈哈。”受速放肆的大笑道。
“世子,嘴下积德,莫要以为某家的拳头是泥捏的不成!!!”挞懒寒声,心道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