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问题不光是我,贾仁和张谦也是非常在意,那活尸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茬,而且就算是摆脱了那个鬼东西,他又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我们来的这一路上都没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我们在那通道被虫潮赶到了这儿,前后不过几分钟的功夫莫道士也从通道出来难道就没被那些虫子刁难?
“待会有的是时间给你们提问。”莫道士不想在这个时候浪费时间回答问题。
不过一会一条绳子就丢到了我的脚下,我捡起绳子之后一股力量立刻拉着我把我提了起来,我在空中转了一圈发现莫道士是吧绳子搭在了斜上方一个突出去的岩柱上用滑轮原理把我给往上面拽。
等我上去之后又用同样的方法把贾仁和张谦都给拽了上来,这一下四个人又团聚了。
我一看莫道士身上浑身都是血有些担心他的状况,他摆手说自己并没什么大碍,大部分都是那活尸身上的血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现在我们要从这里绕到那边去。”他手指着对面的上方继续说,“按照我的猜测,我们所在的这个砍应该是盘旋往上的,到了对面那个方向说不定能找到出去的法子。
这个地方非常危险,现在还活在这儿的除了我们四个全都是一些痋蛊,所以一定要小心。”
贾仁问他来的时候没看到虫子?莫道士在他身上打量了两眼摇头,“我跟你们应该不是从同一个地方进来的。”
他说完指着我们进来的那个洞口的上面,“哪儿有一个暗道,我就是从那儿出来的。”
我举起手电往那边一照,确实有个比狗洞大不了多少的洞口,张谦问他那活尸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道士说,那不是什么活尸,而是他的某个同伙心存歹意干掉了庞仕贵,然后冒充对方想要达成某种目的。
不过可惜的是那人早早就被人种下了痋术了,就在我掉下来的时候那痋术突然发作,所以才褪下了人皮变成了那种怪物。
如果莫道士一个人在那儿,面对那种情况他还能应付,不过当时有贾仁和张谦在那儿,一是吃不准那东西会不会有毒,二是如果张谦和贾仁抱头乱窜在外面迷了路,那才是最危险的。
所以当时莫道士就让他们两个跳下洞来,暂时避开那活尸一样的东西。
“你找的那两个人都有问题,如果能平安回去建议你去查查那两个人的身份,庞仕贵也是死的冤,给他家里一点适当补偿也不是什么难事,因果得了。”
张谦哪儿敢不听莫道士的话,他连连点头表示如果从这儿出去一定照做。
我们跟着莫道士盘旋往上的时候,他告诉了我们刚才那种果子是痋术里面非常邪恶诡异的一种,叫作麝胎。
那是将怀孕不足三个月的妇女子宫壁内刮取出来的胚胎,再用名为阴蚩的蛊毒浸泡,最后丢入蛆虫之中孕育而来的东西。
果子一样的外表其实就是胚胎,里面跟胎儿一样蠕动的是蛆虫演变而来。
莫道士越解释我们三个越是反胃,我完全不想在听下去赶紧让他打住。
“这个地方确实是远古两个部族交战的地方,我从上面那洞口爬下来的时候看到了两侧描绘的一些壁画,上面的内容应该就是你说的舜帝和三苗部族之间发生战争的事情了。”莫道士看着我说。
“早知道了,刚才我们在一个洞穴内还看到了神仙打架呢。”贾仁把之前几座巨像互殴的事情说了一遍,莫道士皱眉问:“确实是六字大明咒?”
“绝对不会错,我对梵文有一点了解,特别是关于佛教上的梵文。”张谦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莫道士吸了口气疑惑道:“那这事情就有些奇怪了,按理来说这个地方是在佛教传进来之前就有了的。”
“说不定跟你想的一样,自古正邪不两立,舜帝的后人觉得斩草没有除根,所以又过来扫了一遍,而且那六字真言是用来镇压黑色怪虫的。
所以我觉得这地方的争斗恐怕持续了上千年,直到舜帝的后人请了佛教高僧来这儿,才把事情彻底了解。”
我认为自己的说法还是比较靠谱的,这个地方明显是有几个朝代的痕迹,张谦的发现也证实了这一点。
“非要找到你说的那三样东西才能出去吗?”贾仁还是觉得什么生死簿,勾魂笔和攫魂铃不太靠谱,张谦也点头道:“会不会只是一个形容?”
“不,一定要这样,这个地方可以说是与世隔绝,我绝对没有危言耸听,不过或许换个说法你们应该能接受。”
莫道士说,我们之前在外面的地方就像是一个巨大的mí_hún阵,既然是阵法那就有破阵的法子,而这破阵之法关键的地方就是要找到其中的阵眼。
生死簿、勾魂笔和攫魂铃就是这阵法的三个阵眼,只要找到了其中一个并且破坏掉,那这阵法破了自然就能够出去了。
“你这个说法让我心里踏实多了。”我松了口气,不然什么生死簿、勾魂笔和攫魂铃听起来就太渗人太压抑了。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从这洞里面出去,我把之前关于植物和阳光的推测说了一下,莫道士直接泼了盆冷水,“任何阴邪之物都见不得阳光,这里的那些痋蛊这么茂密一定是背阳而且绝对见不到光的方向。”
见我们有些泄气他继续说,“不过只要我们一直往上就对了,这个地方一定留有一个出口,毕竟那些三苗族人也需要在特殊情况逃离这里不会不留余地。”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