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动了,猛地余罪像炸尸一样直挺挺坐起来了。嗬嗬喘着气。
医生不害怕、保镖也不害怕,倒把余罪吓得尖叫了一声,惊恐地道着:“我…操,这他妈阴曹地府你们也不放过我?”
说得瞠目瞪眼,气得怒发冲冠,刚刚是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被人勒得背过气去了,那一刻死亡的感觉是如此地清晰,清晰到他现在身上一层汗湿。恐惧到了骨子里了。
原来死是这个样子,真他妈太容易了。
刘玉明妖妖一笑,打量着余罪。不阴不阳地道着:“先来个热身,感觉不错吧?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谢东鹏的人,还是马家龙的人?”
余罪火了,怒气嚣张的二劲上来了,呸了一口道着:“去你妈b的。”
刘玉明脸色一变,随即就蹬了余罪一脚,蹲下了身来,看着余罪,余罪不服气地回瞪着,刘玉明突然间笑了,拍着手,嘎嘎干笑着道着:“这小子不错啊,现在居然还会发火。”
“确实不错,大小便居然没shī_jìn。”大郭道,被这么整过的人,整不死也被吓个半死。
“这么横啊,求饶都不会啊。”另一位保镖道。
横竖反正就他妈这个鸟样了,余罪知道自己是别人手上了玩物了,他心一横呸了口:“来啊,继续,你们这次弄不死我,小心将来死在我手里。”
“这么拽?”一位保镖随即踹了他一脚。
“算了算了……”刘玉明摆摆手,一指余罪道:“动手!”
“我操,还真来。你们黑涩会也太差劲了,弄死人业务都不熟练?”余罪又吓了一跳。
“还以为你不害怕啊。”大郭道着,上得前来,这一次却不是把他往死里勒了,直接解开了他的铐子,余罪活动了下被勒得生疼的手腕,狐疑地看着这几位有点变态的货,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样。
没什么花样了,刘玉明背起手,踱步着上楼梯了。
他们一走,保镖大郭啪声扔了一摞钱,看着余罪道着:“拿着钱滚蛋,今天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出去乱嚼舌根,小心下次勒死你,可没办法让你醒过来。”
余罪看看两位孔武有力的大汉,又看看地上的钱,想也没想,拿着钱一揣,一骨碌起身一摆手:“我懂,不用你教。放心,我马上消失。”
这话说得光棍,两名保镖没有为难,相视谑笑了笑,似乎这并不是结束。
“大郭,看来咱们要多个同伴了。”一位保镖道。
“刘医生没说留他啊。”姓郭的保镖没反应过来。
“人蠢胆大,这种挨砍刀的炮灰不留下,多可惜呐。”那位保镖笑着道,大郭脸色变了变,似乎对那位刚刚离。
余罪可不知道这些了,揣着钱火急火燎就跑,跑上楼梯还不放心地回头看看,那俩保镖没有拦他的意思,余罪这才放心了,从地下室钻出了房间,直奔厅门,一开门,吁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他妈的,这重见天日的感觉就是好。
这帮子变态,等着回头老子收拾你们。
他恶狠狠地想着,快步走着,这幢别墅真大,还带了一个游泳池子,绕过池子,直奔大门,快到时又吓了他一跳,那个妖异男斜斜地倚在铁门边上,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像是在观察他身上那个部位好下手似的。
这位帅哥,可比任何一位余罪见到过的悍匪还让他恐惧,他远远的躲着,想从门口另一侧溜走,那人只是笑着,等着脚已经跨出门时才喊了声:“等等。”
余罪手脚利索,赶紧地掏出那摞钱来,恭恭敬敬一递,谦卑地道:“老大,钱不要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当我没来过。”
刘玉明一愣,看余罪非常诚实表情,哈哈大笑了,此时才觉得正常,如果有生的希望,是谁也会争取的。他把余罪的手推回去,笑着道:“小兄弟,有个建议,不知道你想不想听听?”
“您说,保证听。”余罪道,已经判断到他要说什么,但他在考虑,当他说出来的时候,自己应该怎么做。
“你很不幸啊,惹了崩牙佬的人,崩牙佬你可能不知道,他在深港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这个人对付别人的办法一般是,直接剁手砍脚,那天你见到了,我们两个人,被他砍得不像人了。现在还躺在医院呢。”刘玉明道,慢条斯理说着,看余罪惊得直瞪眼,他很满意这个表情,拍拍余罪的肩膀道着:“反正你出去也要被砍。要不,就到这儿给你找点活干?”
“这儿?”余罪愣了下,指着这别墅,剧情发展尼马太快,刚才还差点勒死老子。
“怎么了?不满意?”刘玉明问。给了一个笑容可掬,让男女都会恶寒的表情。
“这个……这个……”余罪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
“你是在担心……我们?”刘玉明笑着道:“那就不必喽,对新人总得有点规矩吧,一般人来我这儿,都得过我的手,坦白地讲,在濒死的那一刻,大多数都会露出真容……这相当于组织考核啊,你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不会不会。”余罪头摇得像拔郎鼓,像是真有点惧了。其实也真惧,要是自己心里真知道点什么露点马脚,没准还真要把小命交待在这儿了。
“别担心,我从来不杀人。”刘玉明很诚恳地道,余罪的脸色一松,他却又补充着:“把人整成精神病或者植物人才是我的强项。”
呃,余罪毫无征兆地一噎,又吓了一跳,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