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鸡鸣破晓,天边泛起鱼肚白
昨夜狂风暴雨过后,迎接着许久不曾到来的晴朗。
清晨的阳光万分和煦,几缕阳光从窗外照在平躺在床上的两人身上显得格外赏心悦目,如同渡上一层浅色金边,美得朦胧而梦幻。
忽而床上的人睫毛动了动,似要醒来的样子,却不是白清行,而是林朝歌。
林朝歌此人生活极为规律,卯时起戌时作,在有些人还在睡大觉的时候她已经背完一篇文章了。
林朝歌生物钟准时醒来,习惯性地想要伸个懒腰,却突然发现伸展不开,胸口还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勒住,差点儿没喘过气来。
等到看到白清行那张放大的睡颜时,林朝歌才意识到昨晚上自己床塌了,现在正躺在黑莲花床上,脑袋下还枕着人家的胳膊,腿不矜持的乱搭在人家腰部,人家的手不偏不倚正放在自己未发育的胸口上。
流氓!!!
林朝歌试着动了动腿,想要在不吵醒地方的前提下将腿收回来。
白清行猛地睁眼醒来就看到林朝歌盯着他,眼眸深黑,墨色深瞳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旁边散落的头发扫在脸上觉得有些痒痒的,还有她那清晨刚起时的慵懒,看得白清行心头一跳。
“林兄?早”白清行哑声道,清晨带着略微沙哑的少年声格外扣人心弦。
“早安!嗯?!你醒啦?”林朝歌猛地醒神,抽到一半的腿也忘记伸回来,不上不下正搭在人间腰间。
“不知林兄在看什么?”白清行又道。
“在看你...在想该不该叫醒你。”林朝歌赶紧改口道,开玩笑,要是知道他想感杀人灭口之事还不得翘辫子。
“现在几时了?”
林朝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我估摸着得快辰时了。”
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钟声,代表着辰时已到,还有两盏茶的时间就上课了。
“辰时了?!”白清行琛惊道。
于是二人一脸惊恐对视一眼,今日第一堂课乃是院长的,飞快下床用十分钟的速度洗漱穿戴。
临近午膳,未吃早点与同样起晚的柳宝强蹲在食堂门口,嚼着今早剩下的冷素包子。
“诶,我今天早上在高夫子处见着祝笙歌了。”林朝歌忽地听到祝笙歌的名字,于是竖起耳朵仔细听。
“祝笙歌?你说那个早早考了秀才却一直没参加秋闱的祝笙歌?”一人问到。
“对,就是他,听说是提前回来参加君子六艺,我还听说他打算参加齐源十三年秋闱。
“想不到今年祝秀才会提前这么早回来。”柳宝强一边嚼着包子,一边对林朝歌道。
林朝歌嫌弃地摆摆手道:“你别把包子沫喷我身上。”
“你这意思是不知道了?”柳宝强又啃了一口包子。
“知道啊,你想知道什么?”林朝歌随手吃掉了最后一口包子。
柳宝强言转了转眼珠小声八卦道:“今早上我可是知道你的床塌了?”眉飞色舞,生怕不知道他是第一个得到小道消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