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她也知道现在的姿势有多丢人,像个受丶刑犯一样趴在环椅上,两只手被绑在颈后,全身什么都没有穿,p股就大剌剌在身后男人的视线底下,还有个大东西在捅着她。她这样儿以后还有脸去见旋风吗,他会怎么看她,而项野他们又会怎么对待他?
“怎么,你想让旋风看着爷怎么干丶你?”听到她又喊旋风,项爷胯腹一低,将刚才还在她外面曾着的挺怒放在那小小的关口上,两手抓着她的p股,使劲儿地柔捏帮她放松。
“项野!”脑门儿,身上都是汗,一阵儿冷,一阵儿热,施乐根本无力去骂他了,更是连挣都挣不开,除了恨恨地喊他名字,她不知道要作何反应,哭,她不想哭,叫,她更不想因为自己的叫声让男人觉得更刺丶激,她抿着唇,小声的哼哼,疼她就蹙眉忍着。
乐妞儿很烈性,但若换做以前,她还有可能施个好脸儿,讨好一下跟男人说点儿好话让他放过自己,可自从这男人越来越疯狂,对她越来越狠,她连一点儿想说点儿好的的心思都没有了。
不过……
现在她不得不为了一个人,去讨好那个魔鬼,虽然她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也不想因为自己让那个人受到伤害。
“项,项野,我答应跟你做,你,恩……你放过旋风,好不好?”
腿在瓷砖上的两条腿因为过度紧张和用力变得紫青一片,身后撕丶裂般的疼,让她连话都说不匀。
这话仿佛天上掉下一颗原子弹,轰的一声把项爷气炸了,身上的冷意瞬间将蒸汽室降低到零度以下。
都这样儿还惦记旋风!?
“你他妈再敢提他一句?噢……”男人骂完,又忍不住沉闷地哼了一声,因为那小女人突然下边儿紧丶夹了起来,不让他通关。
虽说项爷那玩意儿够壮,够猛,可二十八年来头一糟,往这么小的地方挤,他的忍耐也已经达到了极限,要不是意志力够坚强,刚才那一下恐怕就得栽在那死丫头身上。
不要命的乐妞儿疯了,竟敢拿着这事儿要挟项爷,可项爷是人能随便要挟的么,本来对这臭丫头就够生气的了,又火上浇油,她简直是作死呢。
脑子里一门心思想着要进去,项野不可能答应她,板着泛着寒意欲丶意的冷脸,赤着膊,洒着汗,秉着息,固定住她几欲攻破的粉色战壕,一点一点往里推。
然而,她颤斗着的诱丶人小p股,勾挠得爷身体里的火儿快燃得沸了,可她就是缩着不给他进,嘴里不停说着让他放过旋风。
倏地,他突然抵到了那一层阻隔。
浑身一震,他动作顿停。
不仅乐妞儿忍得难过,项爷本来做得激动,如今却被弄得也是生疼生疼的,腹底的怒挺狰狞出一根根紫色的筋脉像是要崩开了。
“松开!”他怒吼,揍她p股。
“你答应我,我就松!”咬着唇,她坚持,这两天旋风给她的经历太美好了,都是因为项野这个臭王八,不然会是一个多么美好的结束?说不定还是个幸福的开始,如今,旋风却生死未卜,以项野的作风,她不觉得项野会放过旋风。
脑门儿青筋一突,本来怕她疼,没怎么使劲儿,被她这么一闹,项爷的心也狠了。
用他有力的腿从后将她光留的两条大丶腿往两边儿一推,大大的张了开来,“噢呜……”乐妞儿惊呼一声,阵地要失守的强烈预感袭上心头,她想将被绑着的手从头后面拿过来抵挡,不想男人见状一下子抓上了她手腕上的带子。
这姿势,像……骑马?!
“看你怎么夹!”
“求你了……”带着哭腔的祈求是她最后一次赌,她幻想这个男人对他还有一丝怜悯之心,只要能做的努力,她便绝对不会放弃。
闻言,男人心底狠狠一软,为她那再熟悉不过的小声儿而停顿了攻势,他踌躇,恼怒,甚至怨怒她,可这一句,所有的狠全都狠不起来了。
气息猛地一沉,男人闭了闭眼,沉声道,“好!我放了他!”
顿时,施乐送了口气,全身也软倒了下来,半躺在环形椅子上,默默地等着。
见此,男人将她拖高,巨壮的物件儿在早已强烈滋闰过已滑留不堪的细道,一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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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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