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到潇丶湘丶书丶院支持正丶版——一滴汗沿着项野刚毅的棱角悄悄划落,滴在了她腻白得小p股上,绽放出一朵暧丶昧的花儿。
真要命!
呼吸一下子又乱了。
哭得颤斗不停的小身子像个电动小马达,后边儿一颤一缩地吞噎着他,阵阵难以形容的块感沿着他巨硕的物件儿流电似的窜至全身各处。脑子快要炸开了,薄唇都在发丶麻……
这种致极的紧,难以言喻的爽,他从未体验过,即使是她软若无骨的小手,和他最了解自己的大手,也及不上此时她下边儿的轻轻一触,真空黑侗一般猛劲儿往里吸抽着他。
真丶爽!
就这俩字儿就能完全形容他此时的感受。
视线里,跟他连在一块儿的小女人半伏在身前,衬衫滑到了颈,露出一片雪白的背,与她窄窄的小丶腰,宽阔的臀形成最完美的线条,挑不出一丝瑕疵。
果然是一只小母老虎,不仅牙尖嘴利,爪子锋利,身体都是武器,这副柔丶软的小身子,连视女人如无物的项爷也打心里叹服实在是太诱丶人了。
不过对付一只厉害的小老虎,温柔只会招来一身的伤痕,甚至被她反咬一口,必须得用点儿狠招绝招,不然根本驯不服的。
小丫头哭得水漫金山,流过了项野铁做的心,生了锈。
还是第一次有女人在项野面前哭这么大声,这么悲凉,老实说,他无措狂躁胜过恻隐,因为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狠狠收拾这不听话的小东西,让她在他强而有力的身躯之下,狂叫,大哭,不停地求饶,从而彻底磨灭她的棱角,她的倔强。
说铁了心了,就是铁了心了,项爷做的决定不会轻易动摇。
他本来就是个冷情的!
就是对这个女人太仁慈了,才会导致今天这么失控的结果。
犹豫不过几秒,男人狂涌激荡的黑眸再次沉了下去,强压着她哭声在心底浮起的波动,大手钳着她的小p股,继续往里刺——
“阿!呜!”
又是一声拔高声调的哭喊,像是惊动了天神,机舱外一阵乌云卷过,飞机猛烈一晃,她的小身子也猛地一颤,接着就软丶软地趴倒在沙发上。
窗外的天气,完全映照了男人极坏的心情。
他很燥,很急,怕耽误一秒钟都会影响了他的决定而犹豫不决,于是他霸道地将小女人的p股再次抬高,用两只拇指撑开那粉闰的两片,导弹重新蛮横地瞄准。一寸……,两寸……他的力度平稳中在加大。
强烈的撕丶裂感和塞堵感让小丫头的哭声更厉了,这时候却传来机长的紧急播报声儿,“飞机遇到气流影响可能会有颠簸,请回到座位坐好系好安全带。”
如果换了其他飞机,可能此时会有空姐出现笑意盈盈地过来提醒你,可是项爷的飞机看起比恐丶怖分子劫机好不了多少,一间卧室困了八个人,听到机长的播报,纷纷对看一眼,神色凝重。
按理说保镖们为了保护项野的安全是应该要开门出去提醒他系安全带的,可是听外面那动静看来是干上了,这时候出去万一把他们伟大的boss吓出阳丶痿了怎么办?何况那小丫头应该也不愿意被人看到她被那个时的样子吧。
连沉稳冷静的文森叔也想不出招儿来,坐在床边儿,手掌撑着脑门儿凝神沉默。
“我哥太过分了!”菲比突然从床边的沙发上站了起来,精致的小丶脸上带着愤怒。
众人诧异地向她望去。
放下抱枕,菲比边往门口走,边气愤地说道:“就算屎了姐姐做错了事,骂骂也就算了,怎么能打她!?我要跟我哥说,让他别欺负屎了姐姐了!”
菲比小妞儿义愤填膺,她虽说已经十六岁了,但是念得是女子贵族学校,平时又被监管严格,对性的开发比较晚,所以她听到门外传来施乐的哭喊压根儿没往那方面想,还以为是他哥把屎了妞给揍了。
项野在她心里一直是完美的哥哥,怎么可以去打女人!而且是救过她命的女人?
其实菲比还算是个心地不错的女孩,只有在跟哥哥有关的事情上才会无理取闹,试想,十六年来他哥哥都一直在身边,没有其他女人打扰,冷不丁乐妞儿出现打破了这种平衡,菲比的心里一时间肯定忍受不了。现如今二人冰释前嫌,虽算不上如胶似漆,但起码可以往朋友的方向发展。
听到菲比要出去,几个保镖紧张了,其中马丁站了起来挡在了她的面前,“路易斯小姐,你不能去!”
“为什么不能去!?哥哥不能打‘屎了’!让开!”菲比命令道,用小公主的身份镇压着他。
“路易斯小姐,boss没有打施乐小姐,你不要去了!”
“没有打‘屎了’为什么她会叫得那惨?”菲比仰头,一脸不解。
“这……”浅蓝的眸子闪过一抹无奈,马丁语塞了,这让他个大男人怎么去跟小公主解释?
就在他们争论的这会儿门外的哭声,叫声还在继续,断断续续,愈来愈烈,听得人心肝儿直颤,哪怕施乐的喊声里带着一丝丝呻丶吟的意味儿,菲比都未必这么坚决,可谁想到她的哭声会像被凌丶虐一般凄厉。
脸色沉了下来,菲比也不是个好脾气的妞儿,“马丁,我命令你让开!”
话音一落,她身体猛地一拱,淬不及防下将马丁高大的身躯挤到了一边儿,快速拧开门把冲了出去。
“菲比!”一干人等大吃一惊,想叫住她已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