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四溅的眼神太可怕,施乐呼吸一紧,奋力抵住他胸口就急声阻止。
“我要是鼻血喷死,你那张脸估计得洗脱了皮!”
死到临头还嘴硬?!
这世上敢跟项大爷对着干得人基本上都阵亡了,一个小丫头,还治不了她?
盯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儿,项野一脸愠怒之色,接着就是一声低吼。
“敢流鼻血就给我吸回去!”
噗——
还讲不讲道理了?
鼻血倒流比经血逆流还恶心,知道不?
可心里还来不及恶寒,霸道的男人嫌弃两个座位之间的扶手太妨碍他实施暴行,索性双手一夹她细腰,抱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侧坐不满意,一托她屁股,分开两条腿,就跨坐在他身上。
绿色的裙子,上撩了。
小内内,贴上他西装裤了。
然后就在司机和文森大叔眼皮子底下,一双大手捧住她巴掌大的小脸,粗暴地将那不听话的小嘴按在自己唇上。
这这这,简直是要亲习惯了的征兆!
“噗不要!”
施乐左躲右闪,咬紧牙根儿。
男人抬起头,眸子早已染上了无法控制的欲色。
“你说不要就不要?今天非得把你亲老实了!”
话落,唇再次蛮横地堵住!
男人将她纤细的手腕钳住往身后一扣,再往自己胸前一推,小女人软软的身体就跌在了他身上,小猫挠似的推搡和挣扎一瞬间不见了,只有唇与唇最直接的交汇。
前舱的俩爷们儿怔住了。
这还是他们冷静沉着稳重精锐的项dà_boss吗?这分明是某方面得不到满足变着法儿地欺负小姑娘的混小子!
两片儿粉嫩的唇瓣被死死蹂躏着。
饥渴的男人上唇吸完,吮下唇。
裹不够劲儿,他就啃。
不过是两片儿小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尝不厌,红润的,软腻的,还有鼻息中飘着奶香的气味儿,无不令他沉迷其中。
可是,他都快把那可怜肉儿给肆虐完了,为啥就感觉不解馋呢?
空虚感,不舒服,不舒展,不得劲儿!
话说回来了……
他能得解馋吗?谁能知道威风凛凛的项大老板儿都亲小妞儿好几回了,压根儿不知道亲嘴这种事是要伸舌头的。
不过,男人认奶的功夫可就出于雄性本能了,换一只手钳着她俩手腕,另一只手就毛躁地往她长辈上抓,一想到在馆场时候那弹跳的爽劲儿浑身兽血就跟着沸腾。
忘我的动作让施乐浑身一颤。
挣扎无望,申冤无门,她心里滴不滴血不知道,反正鼻子快滴血了。
一句不爽就从小嘴里蹦了出来,“我靠!”
她在靠啥?
谁也不知道她被啃的这几分钟里天马行空都寻思了什么。
他俩啥关系?互相利用关系!充其量算是个上司下属,凭什么给他亲?
要亲也就算了,反正铜墙铁壁的身躯也掰扯不过他,可她看r国教育片儿里那些女的一个个被亲的哼哼哈嘿,满面娇红,看起来明明挺爽的,为毛她嘴疼得跟要撕裂了似的?
狠狠咬了一下他下唇。
“疼死了!死变态!”
男人一下子怔住了。
这话无疑是触怒了龙颜,眼里的欲火快速被怒火湮灭,脸色冷鸷。
车里一瞬静谧。
树影快速从两边闪过。
前舱那俩不厚道的听音儿到现在,仿佛听到某位爷自尊心碎掉的声音,终于怕迁怒到自己身上把格挡墙推上去了。
密闭的空间里。
男人喘着粗气瞪着她。
她也扶着胸口气愤地盯着他。
对视之下,终是有一个人败下阵来,小妞儿脸色开始发白,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浮上恐惧,一抹鼻端,还是流血了,不过这次比较少,只有一丝丝。
见她流鼻血,之前还蛮横狠心的男人眉头不自觉地一蹙。
“知道怕了?”
手指敷上她红肿的唇,轻轻摩挲。
“以后不准顶嘴,知道么?”
“……”
“说话!”
小女人抬起无辜得眸子,“你不是不让我顶嘴么?”
“……”
*
防务展延后一个星期。
没别的事儿,到了下午,项爷就放了施乐去聚焦上班了。
这一路上男人都没怎么说话,英挺逼人的俊脸溢满了阴郁,她琢磨不出也懒得琢磨。
晚上一回家,她就将今天的经历都倾倒给逍遥姐听,什么杨总编吃瘪啦,项野的警觉性啦,文森大叔的神枪法啦,当然,在馆内和车里的那两个吻被她忽略了。
“逍遥姐,你都不知道,项野他……”施乐眉飞色舞。
“打住!”
靠在床头的李小瑶突然凑近她,神秘兮兮地眯缝着眼儿。
“一晚上你提到项野有100遍了吧,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立马被噎了个喷嚏,施乐推开了她几分。
“呸呸呸!怎么可能!一辈子能遇到几次恐怖袭击还死里逃生两回呀,我还不得给你原景重现啊!”
挑了挑修得精致的眉毛,李小瑶盯着她浮上红霞的脸蛋儿,没有说话。
*
令人意外的是,第二天各大报刊杂志网站上,只有公安反恐大队长趾高气昂的大头照和如何智取击毙恐怖分子的官方说辞,别说那一枪到底是谁射的没有一家质疑,连内部具体发生过什么文字照片都没有任何提及。
怪了事儿了。
不过,八卦么,传播永远堪比光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