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俯下头吻上了她的唇,她还是没有拒绝。
这个吻温柔、缠绵,项野难得柔情,每一次辗转都小心翼翼,怕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
他要洗刷掉k在她脑海中的记忆,只记住他的。
小妞儿被吻得很动情,连呼吸都急促了,喘着粗气将纤细的手臂挂上男人粗劲的脖子与他激吻起来。
“乐乐!”
心里一荡,施乐的主动让他欣喜若狂,声线低哑地唤了她一声后用力环住她的腰肢疯狂地回应她。
吻她的嘴唇、脸颊、耳唇、脖颈、锁骨。
吻到激动之处,项野用宽硕的身躯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当她后背碰触床垫的刹那,由于冲力她嘴边不小心溢出了一声申吟。
“嗯……”
这一声像开启了那道羞耻之门,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认真辨认面前的男人后才舒了口气。
还好不是那个邪恶的妖孽,噩梦已经醒了。
可是她再也无法放松身体,男人吻她的时候,她就像个僵尸似的不会动弹,尤其是当男人的手掌附上她胸前的丰盈时,浑身猛烈地颤了一下。
是她太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
感受到她的僵硬,项野抬起头看见了她不自然的表情,随即从她身上弹起,将被子盖到她身上。
“睡觉吧!”
她急忙掀开被子,爬起来搂住他的脖子抱住他,“我没事儿,再试试吧!”
“傻妞儿,你以为这是pò_chù过程么,还再试试!等你哪天欲火焚身了,主动爬我身上再说,今天没心情了!”
男人半开玩笑似的话让施乐坠坠不安的心放了下来,她紧紧拥抱着这副令人有安全感的高大身躯,一股酸涩涌上心头,她趴在他肩头默默地哭了。
这是祁佳硕走后三天第一次哭,也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表露真实的感情。
“我一直不愿意相信,可是他真的走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这都怪我,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也许他不会走的……”
“你难道忘了你非要留在那里的原因了吗?你亲口对我说过:他随时会走的。所以即使没有发生那件事,他一样会离开,也许这就是他一直舍不得走的原因,是为了保护你。”轻抚着她的后背,项野安慰的话自然而然流露了出来。
施乐没有说话,将眼泪蹭在男人的脖颈上,她庆幸这时候还有人能在精神上拉她一把,至少让她还有面对的勇气。
项野也没再说什么,狠厉冷鸷的目光随意地落在一处,眼前却好像已出现了k的面孔一般,他现在所想的是,是把k剁成肉酱比较好,还是打成马蜂窝才解恨。
这个仇,他势必要报。
而想着报仇的,自然不止项野一个人。
落得个空的高长恭怎么会就此善罢甘休?
铤而走险又擅作主张去医院抢施乐已经是疯狂行为,这次他又放着逃跑的机会不要,一个匿名电话打到了犹大那里。
想要报仇,就得找同盟者。
这只狡猾的狐狸此刻形单影只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可是犹大一向特立独行,不是说两句恭维话,给点钱就能上钩的,此前还因为虐待祁佳硕的事情让犹大反感了,他到底会用什么方法让犹大倒戈?
利益!
这世界,没有出卖不得的朋友,只有不够诱人的利益。
何况,犹大跟项野根本也不是朋友。
“犹大,我是k。”阴柔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毛骨悚然。
掉了一地鸡皮疙瘩,犹大搓了搓手臂,“妈的,你现在是人是鬼,听我得瘆得慌!听说你又干缺德事儿了,整个医院都轰动了,路易斯还没分你尸么?”
“你消息倒是灵通!”
犹大得意地哼笑,“警察都是我小弟,你说呢?”
k笑得比他更邪魍,“警察是你小弟又怎么样?还不是从罗西尼亚贫民窟出来的山大王,永远上不了台面?路易斯是国家军备供应商,接触的都是z府高官,那可是更有权的黑社会,他个人也是上福布斯财富榜的,你这种人,再有钱能见光?再有权能有军衔?醒醒吧,他一辈子都不会瞧得上你的。”
犹大脸色一沉,浅绿的眸子狠狠眯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哈哈哈,没什么,让你认清现实而已,知道谁才是你应该交的朋友,我才是最爱你的人啊!”
“你他妈有屁快放,老子要去晒太阳了!”
“啧啧,你看看说两句话就露出豪放本性了,上流社会讲究的是什么?礼仪?错!讲究的是真正的实权,你大权在握了,你就算随地撒尿人家也会说你是美的。”
“……”
“怎么?没抓到我话的重点?粗人就是粗人,我跟你直说了吧,我是来找你合作的,你知道路易斯已经跟芭西军方决裂了吗?没有军方支持他就是光杆司令、纸老虎而已,光凭李文森和几个保镖能有什么用?”
“……”
“现在是对付他最好的时机,只要他一完蛋,国际军火市场肯定大乱,到时候我们趁机赚得个盆满钵满,这天下可就是我们的了。犹大,你的能力我一直看好,上次你跟路易斯交手如果不是他使诈派了军方的人来你会输得那么难看么?他现在跟莫科决裂了,不正是翻身的大好机会吗?”
k是个很会谈判的人,他似乎很容易抓住对方最在意的事情,从而釜底抽薪,或一击即破,再加上他绝美容貌和阴柔声音,很多男人往往会错把他认为成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