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欧式走廊里,暖色的灯光突然暗了一下,一个形同鬼魅般的身影出现,陡然带起了一阵阴风。
纤瘦高挑的男人,像是从十八世纪奢华宫廷穿越而来,穿着修身的绚丽礼服,迈着标准的贵族步伐,然而谁也想不到他却是踏向醉生梦死的罪恶之渊。
一个比女人还要貌美绝伦的男人,一个绝对不会缺女人的男人,为什么要靠下三滥的手段去上一个女人?
他的心,到底淬上了怎样的毒?
咔嚓!
邪魅的眸子左右流转了一圈,在确认没人发现自己之后,高长恭就打开了203贵宾休息室的门。
说是休息室,其实是一处豪华套房,设施好自然不必说,不过对高长恭来说,重要的是:有没有卧室,有没有床。
没开灯,他径自朝目标走去。
只要一想到卧房里躺着的那性丶感小人儿是项野的女人,待会还要主动跟他邀欢,一向急燥激进的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自己衬衫复杂的领扣了。
一颗,两颗……
一步,两步……
等人站在卧房门口时,妖饶的男人已经褪去浮华,半敞着胸前,那一条条明朗的肌线,展露了自己真实的性别。
男,纯的。
“施乐?……,乐宝贝儿?”细而柔的声线儿里带出几分邪肆的戏谑,好好一个名字被他叫得既银荡又不正经。没听到小妞儿的回应,高长恭‘唰’地沉下俊脸不悦地嗤了一声儿,“蠢货,下这种药像死鱼一样玩着有什么意思!?”
对于joe安排的人错把春丶药下成了迷丶药,高长恭很不满意。
不过吗……
如果这条死鱼是项野的,那又另当别论了。
一转眼,他露出艳倾天下的笑容,却偏偏喜欢舔拨自己的唇角,破坏他美人的端庄。接着,他就寻着黑暗中大床的轮廓爬上去了,不客气地隔着被子压上了小妞儿又娇又软的身体。
心里荡了一下。
俯下头,丰闰的唇颇有经验地在她耳侧燎拨,呵着气儿,邪邪地说:“怎么了乐宝贝儿,这可不是害羞的时候,不是应该主动把你小内拿给我检查才乖吗?呵呵呵……”轻佻的挑戏,显得他低哑的笑声特别诡异。
突地,鼻端在她飘着甜香的细项间狠狠一嗅,那种即将要占有项野女人身体的满足感,一瞬间燃沸了他的欲血,大手紧接着就探进了被子。
不想,却触到了一片润温和滑柔。
“噢哦~!乐宝贝儿迫不及待了吗?”
没想到小妞儿会没穿礼服,高长恭一时兴起,两只邪恶的手指玩起了她小内边缘的带子。
啪!啪!啪!
一声声松紧带拍击肌肤的声音,燎荡在耳里,剌激,银靡;如摸抚缎子般滑细的手丶感,化作一阵麻意,不断沿着手指传遍全身,欣长的身躯颤震。
可更麻的,是他终于要得逞的报复心,想象着项野看到自己女人被奸了时那震惊愤怒的脸,高长恭脸上绝色的笑容扭曲变形了。
恐怕世人永远都不会相信,一夜之间爆红的超模,时尚圈的新宠,会这么阴暗,会是一个想要报复项野像汲毒一样过着瘾的变丶态。
高长恭体内的欲魔疯狂叫嚣着,情绪激扬的他飞快地撑起身躯,一手掀扔了被。
黑暗里,只着贴身内衣的小妞儿一动不动,毫不知羞涩地展露着自己的赤果。
男人呼吸微蹙。
再趴下来时,胸镗感受到她胸前的腻软,让他忍不住长“吁”了一声。
大手上移,食指在她罩罩边缘描绘了会儿,脑海里强烈的意银剌激,相较于感官享乐,他更喜欢这种一浪接一浪的精神高朝。
“乐宝贝儿,告诉我,项野有这样揉过你么?”
黑暗的卧室里,除了男人放肆的语言和粗丶重的喘气声,没有任何其他的动静。
而男人似乎看起来仍乐此不疲。
由于时间有限,又难抵想尽快占据这副身体的强烈可望,高长恭褪掉半挂在身上的华美衬衫,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挺拔上身,解开裤扣,带好事先准备好的套儿,随之又倾压了下来。
手指在下面拨了她两下,之后便用身躯隔开她的两条腿,倏地埋身进去,急迫得甚至连她的小内都没有脱。
唔!
一声沉闷的低喝,将他压抑一年多对项野的憎恨和厌恶彻底发泄到了项野的女人身上。
而那个狂妄倨傲的军火王还在隔壁宴会厅,傻傻的以为自己在演绎着一个弥天大戏。
可笑!
不,他现在应该狂笑!
“乐宝贝儿,你告诉我,我丶干了你,你会不会恨死项野,嗯?”
“说啊!叫啊!说你对项野失望,说你喜欢我的——”
喜悦的狂浪,让奋力运作的高长恭精神有些恍惚,身躯完全紧碾着那副可怜不懂反抗的小身子,用她难以承受的力量在侵略着她。
终于,他终于占了项野最在乎的女人——施乐。
感受着项野感受过的,上着项野上过的,随着报复的快意越积越多,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从高长恭身体里突然分化出来。
高长恭惊愕了,难以置信,他竟然也感受到了项野对那小女人的感情。
深沉的,内敛的,专一的……
fuck_k!
再一次追随了项野的情绪,高长恭懊恼不已。
不行!
他要让项野的女人最狼狈悲惨的样子被众人看到,还要让项野心碎,愤怒,颜面扫地,这些愿望他即将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