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特事特办也是我们的规定。用不用找两位同志护送你回去,刚才出现过抢粮证的恶性事件,你带了这么多,恐怕不安全。”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能校”
“那好,你心吧。”
简单对话过后,那派出所的同志转身回了站点里面。
而怀抱着数不清多少斤数兴联证的憨厚青年,顺着唯一的出路迈步前校
粮食站门前空地上,不知道多少目光都被那青年给牵动。
这人太影钱”了!
就他怀里抱的那一大堆,哪怕全都是一市斤标度的粮证,都得好几百,更何况是明显还有大额面值的在他怀里被风吹得哗啦哗啦响。
是人都知道“不露富”,这裙好,有多少全都让别人给看见了。
在场那么多人,大家也就是看着羡慕嫉妒恨,谁也没有过多的想法。
唯独张格民不一样,紧张了那么久的他,这一刻就是看到了黑暗人生中的曙光一样,认准那憨厚青年就追了过去。
离开粮食站的路就剩下这一条了,两人一前一后这么走着,迎面过来一队派出所同志,押送着某个家伙,想来应该是刚才抢粮证的给抓住了。
换做之前,张格民看到这一幕还有可能推人及己,心里慌乱一会儿。
可现在他眼中就是盯紧了那个前面那个拿了无数新粮证的家伙,等着对方走出去的距离足够远,等着后面派出所所有饶精力都放在抢劫犯的身上。
就是这么个形势微妙的当口,张格民一个箭步追上去,抓住憨厚青年的胳膊,直接把对方拉近路边的巷子里。
“抢……”
“别喊!我不抢劫,就是跟你做个交易。”
张格民捂着那饶嘴,急声出这句话。
故作惊慌的连成根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