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毒素像是恋上了傅棕宁的身体,在涌泉穴周围打转,就是不肯出去,傅棕宁让气再猛烈些,持续不断地逼迫,总算将那毒素排出了体外,下一刻,傅棕宁感到脚底一麻,跟着浑身都松快了许多,不过鉴于那毒素的微不足道,松快的感觉许是心理作用。
傅棕宁呼地出了口气,脸上微微发红,荡着成功的喜悦和兴奋,接着,他又感受了下身体里的气,发现仅仅是将那一丁点毒素逼出,气就消耗了十之三四,额头上更是满满一层细汗,他想怪不得述用内功给人排毒,都是要内功深厚的高人才做的到,原来这么困难,这还只是一丁点小小的毒素,其实不排除去,肝脏都能自行化解。
不过他这会倒对“炼药”里所教的排毒法有了兴趣,念了会静功口诀,稍作休息,再次将那毒素引至身体,只为了反复练习。傅棕宁坚信,任何事都是熟能生巧,果不其然,这一次就比刚刚轻松了许多,对于气的掌控,也更加娴熟。
练了几次,傅棕宁觉得至少方法自己是掌握了,他的目光忍不住瞟到那株有强烈催情成分的植物,他不知道昨晚那股催情效用为什么反而会扩散,都快成了悬案,这就像卡在嗓子眼里的鱼刺,不弄明白了,实在难受。
“再试一次?昨天肯定是我第一次用排毒法,弄错了。”傅棕宁安慰自己道,越想越觉得昨天真是自己弄错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搭在那株植物上,关节不自觉抖了下,他小心翼翼地,比昨天卷了更少的毒素进身体,几乎是立刻,下半身起了冲动,只不过比昨天微弱许多,他完全能压制的住。
那股催情效用缓慢地向着心脏的位置流去,但并没有扩散,傅棕宁吞了口口水,默默给自己加了油,然后让身体里本来平静的气向那个发挥着催情的效用涌去。
就在这时,悲剧再次重演,催情效用急速扩散,如浓烟般沸腾翻滚,瞬间传遍全身,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下半身艰难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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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棕宁狠狠闭上了眼,自暴自弃地泄了力气,任那股*折磨自己一会,等实在受不了了,才颤巍巍地伸出手,如果右手能说话,一定大哭着喊“求放过”。
“我也不想啊,这次真是要有心理阴影了。”
他在赶鸭子上架的撸动中,得出一个结论:昨天并不是他做错了,而是这种效用不能用气去催发,反而药性越烈。
尼玛,多么痛的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