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在谋算凤眼果。”

水珑:“我说了,凤眼果是宝物,我想要就这么简单。”

她敷衍的态度让黄太后怒火之极,偏偏只能压抑着不能发作,心中则想,早晚有一日要将这喧人弄死了不可。

水珑眸子一抬,就和黄太后对视在了一起。黄太后心中一凛,总觉得对方似乎早就看透自己内心的秘密,将自己的想法也都看透了一般,那么让人毛骨悚然,又令人厌恶不已。

黄太后借着端茶的动作,收敛了双眸内的情绪,等放下茶杯后,口气却是温柔了不少,“华阳,你不知道,凤眼果可是西陵传承下来的至宝,先皇将它赏赐给荣儿……”

她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水珑不耐的打断,“母后,我没有兴趣去听凤眼果的历史,如果你是想和我说这些的话,我想就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等凤眼果成熟后,我就会让王爷交给我。”

黄太后气得脸色略青,等她将话语说完了后,才怒极反笑,冷笑了一声:“呵。”

“华阳竟然这么执迷不悟,那么哀家多说无益。”黄太后冷眼看着水珑,缓缓说:“只是华阳想要凤眼果,怕是不行了。”

“嗯?”水珑挑眉。这老妖婆又弄出了什么幺蛾子?

黄太后冷声说:“之前哀家让荣儿将凤眼果先放在哀家这里保管着,谁知道怎么走漏了消息,让凤眼果被窃了。”

水珑一怔,然后嗤笑了出声,说:“之前母后还说凤眼果怎么怎么重要,现在凤眼果在母后这里被窃,那母后岂不是成了那最大的罪人?”

黄太后不慌不忙的说:“哀家自知有错,准备将这消息告诉了你后,就去祖佛寺里持吃斋念佛以作赎罪,凤眼果哀家也会派人去找寻回来。”

“看来母后早就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水珑慢慢的站起身。

黄太含温柔的看着她,冷淡的说:“哀家支走荣儿,单独和华阳交谈,就是希望华阳能够懂事些,别因这事去迁怒荣儿,也不要在荣儿面前提起,等哀家将凤眼果找回,你若还是想要的话,哀家给你就是了。”

等你找回?怕是一辈子都别想落在我的手里。

水珑自然不会相信黄太后的鬼话,冷淡的笑了一声,转身就朝花园外走去。

“华阳!”黄太后怒斥一声,身体都气得发抖起来。

她没有想到短短时日,就让水珑变得这么不知规矩,竟然对她这么无礼。

难不成她知道了嫁衣的秘密,这番作为就是表明了要和自己作对的意思?黄太后想着,盯着水珑的背影,目光阴狠深沉。

成亲那日,她就奇怪了,为什么给水珑泼酒的宫女会中了青阴蛊,事后从宫女的身上找到了红色帕子,以及从宫女嘴里得知了得到帕子的经过后,她就怀疑了这事是水珑将计就计。

只是碍于没有证据,她也没有办法断定事情的真相。

今日一见,无论是长孙荣极的态度,还是水珑的态度都让她气愤难当,心中也不免更加的怀疑那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早就被水珑察觉了,然后设计出那样一出宫女淫*的戏剧。

如果事情真像她想的那样,那么水珑的行为无疑是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黄太后捏紧了绣帕,心中更为担忧的是……那喧人是否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荣儿,荣儿又是否信了她的话,难不成是信了,所以才对哀家是那样一番的态度。

贱人!

黄太后气得将桌子上的茶杯捏得粉碎,不断想着到底该怎么才能将水珑除去,又不会引起长孙荣极的怀疑。随后她又想起来凤眼果,不由的露出了笑容,低声笑语,“喧人不是想要凤眼果吗,如今还不是两手空空。如果她去质问荣儿又死搅蛮缠的话,以荣儿的性子定会不耐,然后就对她腻味了也说不定。”

在说被黄太后惦记着的水珑这边。

她一路走出了祥明宫后,就凭借记忆在皇宫大院里溜达着。这一路溜达,也不知道是走到了哪一处,只见周围风景宜人,花草生长勃勃生机,池塘碧水鳞波反射着迷人的光彩,池塘上还有汉白玉石铸成的水上桥榭。

水珑见了后,一个翻身就坐在桥榭的栏杆上,眯着眼眸朝跟在身边的风涧看了一眼,说:“想说什么就说。”一路上,她就看见他欲言又止了几次,也不知道在犹豫些什么。

风涧吃了一惊,抬头看见水珑淡然的面色,眼里闪过一抹决定就开了口,“请王妃不要因为太后的话就怀疑主子,只要是主子答应了王妃的事情,都在倾力做到。”

之前水珑要的玉坠子,虽然长孙荣极什么话都没有说,可是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却再清楚不过了。长孙荣极根本就没有放弃过寻找,只是由原来明面上的寻找转到了暗。

这次凤眼果的事情,风涧知道的并不多,却不相信太后的话。主子虽然心智减弱,却不会这么不小心,将答应了白水珑的东西这么简单的交给别人,并且遗失不见。

“我还以为什么事。”水珑摆了摆手,笑着说:“连你都不信太后的话,我又怎么会信。”

黄太后说话的时候那么得意又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撒谎。可是水珑听后,奇怪的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潜意识的相信着长孙荣极一定会将成熟的凤眼果交到她的手里。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信任长孙荣极,这种信任随着时间的过去表现得越来越明显。

这一路她思绪的不是怀疑长孙荣极,却是在思绪着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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