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忍不住笑了,笑声沙哑,却依旧别有味道。舌根和嘴唇的疼痛让他明白,刚刚身下的女子有多么渴求着他。
“真是只色狐狸,这么欲求不满,嗯?”一张普通的假面,却因为幽光潋滟的眸子充满性感神秘的韵味,每说一句话都觉得喉咙干渴,气息更灼热能融化了冬天的空气,“说说看,这段日子是不是总惦记着我,想着我?”
(大删删删——图腾剧情需要必)
他伸手一吸,拿来床榻的软枕,铺展放在床榻中央,然后将水珑翻转俯卧在上面,不会压到她的肚子。
‘撕拉’的声音响起,水珑视线还没有调整过来,就感觉到背脊一凉。
凉意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因为一只放在背上抚摸的手而升温。
“阿珑……”从上方传来低哑的叫声,那柔情的声线让水珑身子一颤,眯了眯眼眸。该死的,她竟然会因为一声叫声发软,真是够了!
长孙荣极没有发现她的异常,若是发现了,说不定又会高兴的说几句羞人的话。
他的视线都落在了水珑的背脊上,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密密麻麻浮现着一幅绚丽的火红图腾。
犹如火焰燃烧在白雪中,鲜明的对比给人更强烈的视觉震撼。
这图腾犹如凤尾,又像是火莲,神秘绚丽尊贵,仿佛古老的传承,由十几条主线环绕,细致去看又觉得其中还有更多的丝丝缕缕,让人眼花缭乱。
这幅美景并非长孙荣极第一次看见了,不过每一次看他都会着迷,并非因为图腾本身着迷,而是因为图腾生在水珑的身上,是为水珑的一部分才着迷。
“都烧成这样了。”暗哑的低笑声暧昧的冒出长孙荣极的嘴唇,他手指顺着图腾的纹路滑动,感受那图腾似活了一般的高温。
这幅图腾代表着她对他的情动。
她越动情,图腾就会越鲜艳欲滴,犹如活了一般的火焰升腾。
阿珑……
阿珑。
阿珑!
他每一下亲吻每一下抚摸,嘴里或呢喃或抵唤着她的名字。
(大大大大删——)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长孙荣极一声轻哼,声音一瞬剧烈然后慢慢消停。
情事后的空气弥漫着一股味道。
长孙荣极眉头轻轻皱了一下,眼中一抹烦闷一闪而逝,只余下隐忍,放开环抱着水珑的手,轻声说:“等会,我去准备热水。”准备下床去披衣。
半途手臂被水珑拉住。
“你这样去打热水?”水珑扫了一眼他挺直的,无法忽视的。
长孙荣极也无奈,用无辜的眼神望着水珑。
水珑被他看笑了,拉着他的手一用力,就将他拉倒了在床上。
“往日却不见你这么热情。”长孙荣极说道。以前他想做多点,她却不肯。现在他也想要她,可是她的身体却不允许。用怀疑的眼神看了水珑一眼,危险道:“阿珑不会是有意的折腾我吧?”
如果是的话,这账他继续记着,等孩子生了一回讨回来。
水珑斜了他一眼,见他说话随意,实际隐忍得额头满是惫,脸颊嫣红的样子,心软了下便说不出逗弄他的话了。
(删——)
终于等长孙荣极释放了后,水珑就随手拿起被单往嘴唇擦了擦,对长孙荣极挥了挥手,意思是可以去准备热水了。
长孙荣极慵懒的眯着眸子,从一场释放中渐渐会神,却没有动,性感低柔的唤:“阿珑……”
“想都别想。”水珑直接打断他的意图,无情的扫了一眼他再次精神的某根。
“……”长孙荣极看着她,注意到她眉宇间的怠倦之色,最终还是选择忍着了。
等生了之后再慢慢算……
水珑不知道长孙荣极又在心里记了一笔帐,看着他起身在衣柜里找了件干净的外袍披上,出门去准备热水。
一去一来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等两人都清洗干净后,长孙荣极又换了干净的床单和被子,再将水珑放在床上,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这是两人重逢几个月来第一次共枕而棉。
长孙荣极抱着水珑的腰身,嗅着她颈项的清香,低哑的嗓音在安静的夜里愈加的磁性温柔,“这腰胖得都抱不住了。”
水珑不惊不怒,懒洋洋的说:“能把你的棍子缩回去吗。”
“我也想。”长孙荣极声音丝丝的委屈,好像受害者是他。
“我可以帮你。”水珑危险的说着,却一动没动。
长孙荣极轻笑一声,对她说:“阿珑胖成这样我都喜欢,阿珑也该喜欢我的一切。”
水珑没有回答,已然闭上眸子。
“不说话便是默认了吧。”在她耳边低语,无需她的回答。
长孙荣极抿唇无声的轻笑,和她依偎而眠。
翌日,是连日雪天里难得的大晴天。
如今在飞镜山谷中能有心情去关注天气的变化,并且心情美满的人也只有长孙荣极了和水珑了。
清晨两人一出门,便看见了梁蝶儿的身影,紧接着是餐桌上放着的一碟满满的小鱼饼。
“今日放假。”在梁蝶儿期盼紧张的目光下,长孙荣极淡淡丢下的一句话。
“主子圣明!”梁蝶儿眉开眼笑,大呼着往外跑。
长孙荣极望了一眼他的背影,轻声说:“看来还很有精神?”
才跑出去没多远的梁蝶儿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跌了个狗吃屎,然后一改之前花蝶戏院的翩然姿态,跟个七老八十的老朽般弯腰驼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