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刃不由的脱手,他脸庞被剧烈的疼痛逼得扭曲,眼神却毫无变化。

水珑也来到了他的面前,“朱绛紫让你来的么,白天明目张胆的行刺,你根本就是来找死的。”她从他的麻木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名解脱的波澜。

“咳……我杀不了你们。”思归的声带似乎受到了损伤,声音沙哑得难听,也不知道是对水珑和长孙荣极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我对朱儿说了,我杀不了你们。”

他的视线没有看着水珑或者长孙荣极,却是望着天空,麻木没有感情,“杀手遇到杀不死的人,死的就是杀手。”

“她不在意了……”

“还有什么意义……”

最后的声音轻微如同蚊鸣,刚刚从口中而出就被清风吹散。

“这就是爱一个人结果?”长孙荣极忽然低声朝水珑问道,声音透出一丝嘲讽之意,眼神深邃幽暗。

水珑和他对视在一起,一会儿耸了耸肩,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长孙荣极霸道的目光不容许她的逃脱,紧紧的锁定着她,口气却淡缓听似平常,“我曾听说,爱一个人,便是要无私的令那人幸福高兴,哪怕将她拱手让人。”

“这是圣母圣父,非我等凡人能够理解的圣品。”水珑吐槽一句。

长孙荣极不明白她话中词汇的意思,却不由的想笑,“阿珑,我不想这般爱你。”和他淡淡的语气不符的是他逼人的眼神,“我便喜欢你吧,一天比一天的更喜欢你,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一物能值我喜欢你的半分。”

他低头看向地上不知死活的思归,慢慢的说:“倘若哪天我要死了,我也不会放你独活。因为我忍受不了你被别人占有,只是想一想都难以忍受。”

地上的思归轻轻的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是被长孙荣极外露的煞气所逼,还是因为被他话语的内容所触动。

水珑笑着说:“真凶残。”毫无惧怕之意。

她没有长孙荣极那么凶残的独占欲和执拗,再听到长孙荣极说这个话之前,她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倘若哪天自己死了,会不会拉着长孙荣极一起死。

如果在听到长孙荣极的话之前,她一定不会。不过,既然对方都这么凶狠的告诉她,死前要她同归于尽了,她是不是也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个问题还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水珑自己就先笑了。

她我拍拍手,“将他丢出去吧。”

身受重伤,四肢残废,这样的思归,就算有人管,活下去的几率也低得可怜。

这样低微的可能,她还是愿意给他。

只看,朱绛紫是否真的那么狠心决绝,完全不管他的死活。

倘若朱绛紫对他还有一丝情谊的话,该是会来寻他。

这一切,也要看思归的运气。

因为水珑没有吩咐将思归丢弃在哪里,两人抬起思归就讲他丢在了一处不显眼也不过于偏僻的巷口。

最近祁阳城瘟疫严重,街道上发现死人也是常有的事情。当偶尔有百姓看到倚靠墙壁不知死活的思归时,一个个露出惊惧和厌恶的神色,捂着口鼻离去,没有一人去认真的看看,他是否真的已经死去。

——倘若哪天我要死了,我也不会放你独活——

这句话宛若魔咒般回荡在思归的脑海,他浑身都无法动弹,唯有脑袋还有一丝的清明,支撑着他最后的生命。

——朱儿,朱儿,朱儿……说好了,别再伤我……朱儿……为什么——

‘哒哒哒’轻微的脚步声,一双洁白无尘的靴子撞入模糊的视线,没有丝毫的变化和停留,即将远离。

思归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身体猛的倒歪,用牙齿咬出了来人的衣摆。

不想死,不想死,他想要朱儿,不放过她,死了便再也无法见到她……

朱儿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倘若没有他,她该怎么办。

与其让别人杀了朱儿,甚至可能会折磨朱儿,不如让他来结束了朱儿!

死……也要死在一起!

“咦。”一声低语,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是那人弯下腰,注视着思归,“四肢骨碎,内出血,被雄厚的内力所伤,还没有死吗。”

这声音有一丝的尖细,却不难听,反而有种宛若冬日清风般的疏凉及优雅。

“救我……”低弱的声音。

“哈哈,你倒是找对人了,我的确能救你,不过……”话语徒然一转,是浸染在温良下的薄情,“你拿什么来买自己的命,我可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思归抬起眼睛,拼着最后的力气去看眼前的人。

落入视线中的男子面容普通中透着一丝文气,唯一不凡的他的双眼,犹如两颗星子般,看着人的时候无情似有情,让人辨不明他的内心想法。

这个人是这么的陌生,让人看了一眼之后就不会再记得他,偏偏他说能够救他,说得那么的自信,好像他浑身几乎致命的伤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咦。”男子又发出诧异的声音,他眼神发生一丝的变化,忽然伸手扣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着头。

男子直直盯着他的眼角,甚至用手指去抚摸按揉他眼睛周围的经络,眼神越来越亮,“哈哈,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他话语才说完,指尖银针闪烁,飞速的在思归咯咯穴脉点上,微笑的对思归说:“难得我心情好,答应救了你的性命,不过……”

他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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