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好不容易将沈晨安抚入睡,她轻轻拍了拍口,折腾到这个点,苏荷的睡意是上来了。白天跟沈良上镇赶集已经够累的,沈晨这孩子还那么赖着苏荷,她轻轻地摸了摸沈晨的额头,欣慰地将嘴角向上勾起。
苏荷踩着鞋进了自己的房间,沈良还没睡呢。
“晨晨睡下了?”
苏荷点了点头,她那双眼皮正打着架呢,遂没再说什么,躺下身就准备睡觉。一边的沈良可就不愿意了,将脸凑上前来,瞧着真够委屈的。
“荷,好不容易让晨晨走了,你这样倒是让我空欢喜一场。”
苏荷无语地叹了口气,她现在哪还有力气陪沈良玩?就算沈良再怎么想生个女孩儿,苏荷现在可是没那功夫陪他折腾。要生也得往后拖上一拖。
她将被子拉得紧紧的,不让沈良有可趁之机,“良,不早了,该睡了。晨晨要是被吵醒,可就不好过了。”
沈良的鼻息呼在苏荷的脸面上,让苏荷一阵觉得不太舒服。沈良就那么近距离地看着苏荷,不说话,一动不动。
苏荷无奈地让自己坐了起来,伸出双手摸着沈良的俊脸,撒起娇来,“我知道你忍了有些年头,可是今日我真是累了,你就再忍那么一天,明日再说不晚。”
跟苏荷形成鲜明的对比,沈良却像是打了鸡血,精神劲倍儿足,“荷,男儿在女人面前就这点出息,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些?”
苏荷噗嗤一声,无奈地笑了。然后叹了口气,男人的那点想法要是不偶尔给个回应,沈良哪天忍无可忍出去找姑娘或是上庙当和尚,最后哭的那个不就是苏荷自己?遂有些娇羞地点了点头,意思就是让沈良随心所欲。
沈良一听,脸上的神情算是轻松下来了,“输赢怎么算?”
正当苏荷还在纳闷的时候,沈良伸手将桌边的木牌拿了过来,一脸的满足感,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
苏荷看着眼前的沈良,然后故作淡定地伸手拭去脸上的虚汗。沈良这大半夜的做什么?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要跟自己打牌?
“良,这大半夜的,合适吗?”
这种木牌游戏是由苏荷设计的游戏,跟现代的纸牌玩法相差不大。这个木牌游戏是苏荷肚里怀着沈晨的时候跟沈良经常玩的。等沈晨出世,苏荷和沈良玩木牌游戏的时间就基本没有。
现在好不容易将沈晨说服让他自己睡一个房间,沈良自然要抓紧这种难得的时机好好玩一玩。
“荷,白天你的时间都给晨晨了,就连晚上的时候也给分去好几个时辰。我可是在这儿等了好久,这要是不玩,那不就枉费我等了这么久?”
沈良边说边洗牌。一边的苏荷让自己成放松的状态。沈良这样,她还真不知道。苏荷轻轻打着哈切,这好不容易提起的那么一丁点精力被沈良这么一句话给摁了回去。
“行行行,不过,就一盘。结束了就真该睡了。”
沈良笑笑地点了点头,“你给提提,这要是输了有何惩罚?”
苏荷也没那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她现在更想着能躺着睡大觉。苏荷轻轻摆了摆手,“跟往常一般。”
沈良开心地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手中的牌开始分发。
他们玩的是斗牛,这只是算点数的事情,一盘的时间自然只是几秒钟的事情。他们很快就都摊开了自己的牌。
“我的是牛牛,你是牛九。我的牌更大,你输了。”
苏荷看着摆在席上的两个牌面,没在意地摆了摆手,“愿赌服输,你说吧,只能一件事。”
苏荷和沈良玩牌的结果就是,赢着可以提出一个条件或是一件事让输者做,输者不能有任何的怨言。
以前玩牌的时候,不知道是沈良在其中动了手脚还是苏荷的牌运就是那么好,苏荷就没输过。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算是头一次落入沈良的手心,也不知道沈良有什么说不得的秘密。
苏荷这心里头还在埋怨呢,沈良就把灯给吹灭,“今晚,我想给晨晨添个妹妹。”
苏荷无奈地吁了口气,没敢反抗,愿赌服输!
……
清晨,苏荷还在睡梦中,沈晨踩着鞋又找上门来,轻轻敲着门,没说话。苏荷揉了揉忪惺的睡眼,看了眼一边熟睡的沈良,淡淡地笑了笑,然后踩着鞋走去给沈晨开门。
自从家里的日子往好里过,他们也就不需要早起忙活。每一天在早晨六点起床的样子就可以。跟以前天还没亮就起床相比幸福了一个钟头。
“晨晨,是不是肚子饿了?”
沈晨低下脑袋,看着苏荷,有种有苦不能说的委屈。
知儿女者父母也。沈晨是苏荷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沈晨的随意一个举动,甚至一个表情,苏荷就能大概猜到他想做什么。
苏荷弯下身,淡淡地笑了笑,“晨晨拉裤子的是不是?”
就算是十岁的孩子偶尔还会尿裤子,更何况三岁的沈晨。而且跟其他同龄人相比,沈晨这方面算是做得朝前的。在沈晨两周岁的时候,他尿裤子的次数慢慢减为零。
沈晨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在他的观点里,尿裤子的孩子就是不被大人喜欢,而且一点都不聪明,连这点事情都忍不住,将来怎么能成大事?
“娘,晨晨笨。”
沈晨带着哽咽说,苏荷慈爱地摸了摸沈晨的小脸蛋,“晨晨不笨,爹娘都喜欢晨晨呢。”
苏荷将沈晨抱起进了房间,“娘给晨晨换裤裤去。”
沈晨将整个脑袋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