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澜……啊……啊……”皇甫凌凄厉的惨叫着。

“大皇子!”刚才那一瞬间太快,且也没人注意到公主的动作,到这时他的侍从才反应过来,连忙扑上去团团围在皇甫凌身边,有人胆大,撩开皇甫凌的衣服下摆一看,下面被割开了一道口子,精准无比的划出一条漂亮的切口,将皇甫凌阉割的干干净净。

“这……怎么回事!公主!你居然割掉了大皇子的……”

开玩笑,我解剖课一直都是满分。楼澜心道,无辜的眨眨眼:“不就是没收了他的作案工具吗?理所当然!而且,是他先动手哦。”

作案工具?国师府几人强忍笑意,西岚却是肆无忌惮的噗嗤一笑,连子车青的眉梢也动了动,眼神复杂的看着公主。

刚刚那个出手又狠又准的女人,真的是公主吗?依稀居然有曾经安贞皇后的风范……

听见西岚的大笑声,皇甫凌的侍从们大感受辱,愤怒的齐刷刷拔出剑,死死盯着公主:“杀了她!”

楼澜小鸟依人状缩到子车青背后,娇声:“阿青,他们要欺负我!”

子车青冷峻的脸上有了一抹异样的神色,沉着声音道:“属下在,任何人都别想动公主一根汗毛,公主放心。”

楼澜也想见见这位禁军统领的实力,脆声娇笑:“你帮我把他们都阉了,别要他们的命,我很爱惜生命的。”

这种要求,从她口里出来,子车青一点也不奇怪,换做平常他定会厌恶她,此刻却答应的毫不迟疑:“是!”

五个侍从脸色难看极了,甚至下意识做了个捂住下身的动作,惹的楼澜不住嗤笑。

她真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澜儿……”一个轻飘飘地声音忽然传来,强大的压迫力令所有人都瞬时毛骨悚然。

澜儿?是叫她?

楼澜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身边早已多了一辆蓝鼎宝盖的双头马豪华大车,厚厚的鹿皮车帘盖得严严实实,车前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黑衣男驾车,楼澜见过他一次,正是上回替国师推轮椅的男人。而如鬼魅的声音从车内而来,冷冰如霜:“不要耽搁我的时间。”

“国师大人。”五名侍从纷纷跪下,咬牙切齿,“大皇子他……”

“不要耽搁我的时间。”他仍重复这句话,语气重了几分,似乎有浅淡的怒意,又似乎云淡风轻。

众人冷汗涔涔。

“还不速速带大皇子去救治!”西岚撩开车帘走了下来,封住大皇子的几处大穴,“性命无忧,快去吧!”

侍从们只得带着昏迷过去的皇甫凌离开,只想着赶紧把这一状况通知太后,看太后如何收拾公主!

“公主,请上这辆马车。”西岚对公主恭敬道。

……

“你打搅了我的雅兴!”楼澜上车后气呼呼的往软椅上一坐,“你得赔我!”

这个车厢大得惊人,供两个人在内敞开了睡觉也不成问题,车厢内净是些奢华的装饰,琴棋书画一应俱全,空气里漂浮着好闻的药香。

百里溯夜就妖娆的侧卧在一方白狐皮软榻上,身上盖着厚实的描金鹅毛软毯,面前摆着一方白玉棋盘和一只紫金小火炉,一手撑着单薄的身子,一手伸手纤纤玉指,捻子落下,抬起美不可言的脸庞,双眸含着一剖清水:“你想要我赔你什么?”

美如画。

楼澜的心跳慢了半拍:“你府上最值钱的是什么?”

“各国悬梁我的人头都在黄金万两以上。”百里溯夜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要你这个病秧子能做什么用!”楼澜看的笑的非常虚弱,心头一阵发紧,“先欠着,记住了。”

“嗯。”百里溯夜认真的颔首,转了话题道,“悬壶心经不是这样用的。悬壶心经为五经之首,‘悬壶’意指医,完全摒弃攻击这一部分,注重的是对内力的合理控制与积蓄,你平日尽量将内力积蓄起来在你丹田的位置,必要的时候释放出来可以救自己,也可以救别人。你方才生扛皇甫凌那一击,至少会耗掉你三日的内力积蓄。你光凭速度也能完全躲开。”

他居然连这个也知道?楼澜有些惊喜:“你指点我一下呗,我练的好辛苦!”

“嗯……”百里溯夜说完这段话却觉得疲乏至极,躺了身,合上眼,“晚点……”

楼澜听他的声音弱不可闻,像是一根随时会绷断的线,连忙凑到他跟前:“百里溯夜,你还好吗?”

美丽的眼睛微微裂开了一条细缝,似乎是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半阖着,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复又睡去。

楼澜稍稍松口气,眼睛却还紧紧盯着百里溯夜的脸。

这家伙,说上几句话就累的不成样子。

什么病这么厉害?

她之前在密室里修炼时已经学过将内力凝聚在丹田,刚才百里溯夜一说,她才想起莫非可以将内力渡给他人,替他人疗伤?这般想着,她毫不犹豫的伸手抓住了百里溯夜的手,未料却冷的打了个哆嗦。外面冰天雪地她都不觉得冷,这家伙的身体温度低的奇怪!人的体温不可能这么低,除非……楼澜强忍着这股寒冷坚决不松手,慢慢将丹田之气流入掌心传递给他。

她尝试了几次也不成功,仍是不断努力着,汗水从额头洒落,透着一股别样的美丽。

掌心的温度让百里溯夜从睡梦中醒来,缓缓地撑开眼帘,清眸静静凝视着她……自从他的身体被寒毒侵蚀,没有任何人敢与他接触,常人只消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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