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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指名道姓的流言,对代璇而言杀伤力不大。
毕竟这是赵长宁的八卦,认真说起来和李代璇本人没有关系。谁知道被金屋藏娇的是哪根葱?
再者,金屋藏娇什么的,对男人而言不过是一桩fēng_liú雅事,算不得污了名声。赵长宁自己不在意,她更不需要在意了。
所以代璇听闻萧秋雨的提醒只是淡然一笑,丝毫无有羞赧的意思。反正萧秋雨也知道他的底细不是?
“谢萧大人提醒了。”代璇福了福身道:“我身子还未大好,最近倒是没有心思出门的,可惜了这边地的风光。”
萧秋雨点了点头。虽然按照世俗的眼光来看,代璇绝不是个合格的闺秀,但萧秋雨毕竟是在北地长大,见识过的与众不同的女子多了去了,代璇这样的根本不算什么。
所以他并不会对赵长宁的眼光提出什么置喙,见代璇听进去了他的提醒,便拱拱手离去了。
而代璇则转身就回了赵长宁的书房。这几日他们俩除了对坐聊天,便是静静的看书,所以书房对代璇而言并非禁地。
听见门开的声音,正在执笔写字的赵长宁快速的抬头瞥了一眼,见是代璇便停笔笑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难道我还会同萧大人聊天不成?”代璇示意安珀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下,从中取出熬好的冰糖雪梨汁,盛了一碗端着,便径自坐在了赵长宁对面道:“那可是个大忙人,我怎么敢耽误人家的功夫。”
赵长宁对她这副随意的态度也不以为意,只将剩下了一行的字帖写完,便搁了笔。拖过椅子坐在了代璇身边道:“你对怀安观感不好?”
萧秋雨字怀安,当代璇初闻这俩字的时候,那心情真是无法形容,一个间谍头子取这样的字,真的合适咩?
只是后来再一想到萧秋雨的身世,代璇就释然了,这俩字倒是与长宁的寓意颇为相合,以洪辰对萧秋雨费的心思,有如此关爱倒也正常。
代璇闻言摇摇头:“我与萧大人并无深交,更无意与他深交。观感不观感的,有什么所谓?”
虽说有部分原因是为了避嫌,毕竟她一个女子。与萧秋雨又是叔嫂的关系,只是更重要的原因是,萧秋雨这厮绝对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情绪,更不会对她另眼相看,没有好处的事儿。她会去做?
更何况作为一个女子,也实在不合适与一个攻略他邦的间谍头子有什么交集,还是敬而远之罢。
赵长宁闻言略皱了一下眉,随即便转了转手上的扳指,转移话题道:“昨日凌晨时分,定北候率军夺回了北郡。你怎么看?”
代璇闻言先是一愣。她有几日没接触到外面的消息了,不过因为生病的缘故,暂时也顾不上这个。只如今赵长宁竟是主动与她提起正式,倒是叫她有些措手不及。
看到赵长宁认真的眼神,代璇当下略一沉吟便道:“北蛮从来都是奉行以战养战的策略,这次占领北郡时间长了些。”
以蛮人的风格来说,正常情况下他们就会跟过境的蝗虫一般。将被占领的地方搜刮一番,将财物和女子都掳走。烧杀抢掠破坏力极大。
定北候乃是当世名将,赵长宁提出这个自然不是要代璇点评一番的,她还不够资格,所以代璇只是浅尝辄止。
赵长宁嗯了一声,放松身子往后一靠道:“所以说,这回的事情,不是北蛮人突然变聪明了,而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只是定北候毕竟年纪大了,求稳的心思更重,否则北蛮这一回,怎么都要伤筋动骨一番。”
北蛮占领北郡的作为并不明智,对宋军而言反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因为北蛮这等游牧民族虽然来去如风,可并不擅长守城。一旦被城池束缚住,也就失去了骑兵的强大机动性。
可以想见,这回北蛮应该是被那位背后高人给坑了。
只是一想到战事,代璇就不由得想到还在代州的父母和尚未出世的弟妹,脸上禁不住就流露出一丝担忧落寞来。
“莫要担心了,定北候是个聪明人,难道还会不管代州死活?你父母必定无恙的。”赵长宁抬手揉了揉代璇的脑袋瓜道。
“我知道。”代璇点点头,她不傻,原先到定西军求援也不过是因为北军自顾不暇,根本无法在短期内救援代州,眼下既然定北候这么给力,那西军如何就不用她操心了。
所以说起来的时候就格外轻松,还有一点点的局外人的意思:“陈大人虽然过于谨慎小心,可眼下也不是与西梁决战的时候,估计无大碍,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刚刚收拾了叛徒,又收拾了西梁的先锋军,郊外又驻扎了宋军大部队,赵长宁这会子应该是无事一身轻。只是他若是想要染指西军,那也没有功夫在这边闲情逸致了。
“嗯?”赵长宁淡淡应了一声,随后便顺手端起了手边的冰糖雪梨汁,喝了一口后才道:“不若我陪你回代州?”
代璇不置可否,只随意笑了笑,哪知道隔了一日,赵长宁便来告知代璇说准备行李,他竟不是说着玩的!
此去代州路途不近,便是快马急赶日夜兼程,也得五六日功夫,何况他们这一行人上路又不用催命似的赶路,自然要更慢些。
且说凉州事宜暂了,此次行动的五个飞鹰卫小队便一下子去了其四,第一卫的一个小队带着人回去复命,河北道的三个小队各归各位,最后只留下一个小队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