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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玉山到底没有见到张家三公子,府衙中就来人把他叫走了。
张老爷带领着大公子和二公子送孙玉山出门,直到人轿子看不见了,才转身回府,把一副官民和谐的姿态摆的十足。
只是一进了二门,张老爷那老态龙钟的身子就突然身轻如燕起来,火烧火燎的就奔向了三公子所住的春兰院。
“咦,青天白日的,怎么还关上了门了?”扬纯笃笃笃敲了门,上手就去推,却没推动。
张二公子眼神一闪,那提醒的话语在舌尖打了一个滚便又进了喉咙里。
扬纯此时却有些着急起来,撸起袖子转了一圈后,便打算上脚踢门,哪知道腿才抬起,就有一粒石子不知道从哪儿飞出来,正正打在了他左脚关节处。
于是扬纯一个没站稳,就噗通一声摔了个四仰八叉。
旁边的张大公子和二公子不愧是兄弟,见状都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一步。
“是哪个小王八——”扬纯话才说了一半,就看见男装打扮的安珀负手走上了台阶,嘴边还挂着似有若无的笑。
扬纯和安珀同在赵长宁手下混饭吃,哪里会不认识,扬纯立即闭上了嘴巴,一边庆幸方才的话没说完,一边朝着安珀谄媚的笑道:“安老师,您怎么来啦?”
安珀在赵长宁手下是负责教导新人的,因为她格外凶悍的缘故,便得了个外号叫安老师,其实背地里还有个绰号,叫安扒皮,因为她最喜用扒皮抽筋的话来教训人。当然,基本没人敢当面这么叫。
安珀居高临下,伸脚踢了踢扬纯,鄙视道:“还不滚起来,丢人。”
正巧此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赵长宁看着一咕噜爬起来的扬纯,不由得诧异道:“免之,你是觉得我门前的地板不够干净么?”
扬纯嘿嘿笑了一声,心道还不是安珀那个死女人干的好事?只嘴上却是不敢这么说的,只摸了摸脑袋道:“只要殿下一声令下。小的我便是用衣裳擦地也无不可啊。”
安珀不屑的瘪嘴:要是你自己个洗衣裳,看你还能那么大方!
扬纯一马当先进了门,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一旁的代璇。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殿下屋里有人,怪不得要锁门!这么想着,那眼神就有些不正经起来。
代璇还不知道张老爷是个冒牌的,如今看见一个头发花白满脸褶子的老头站在那里。眼珠子滴溜溜转的活泼模样,心里也忍不住嘀咕起来。
这张老爷说话的声音有些过分年轻了啊,身姿也矫健的很,难道真是养生有术?
哪知道念头才转,扬纯就露了陷,修剪的过分整齐的胡子被一把扯下。光溜溜的下巴看起来水嫩光滑的,分明是年轻人的皮肤。
原来是假的?代璇不由得抬手摸了摸下巴,其实……古人的化妆术。也是很厉害的嘛!
傍晚时分,当百无聊赖的围着张宅的官兵们正打着哈欠思考晚饭吃什么的时候,便听见张宅侧门一声响,随后便终于看见了传说中的张家三公子。
也没有三头六臂嘛,看起来再普通不过了。大头兵们凑在一块儿窃窃私语着:只是张家三公子那身板。看着可不像是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呀。
也不知道是否是兄弟之间心有灵犀,张三公子也瞧中了客似云来酒楼的吃食。带着小厮就奔着去了彰化街。
酒楼生意正是忙的时候,赵长宁带着代璇和安珀进了门,张口就要最好的包厢。
掌柜点头哈腰的赔着笑道:“这位公子说笑了,咱们酒楼的包厢除了名字不同,都是一样的好,您随便挑一间就是了。”
代璇哼笑一声,一手叉腰一掌拍在柜台上道:“掌柜的真不会做生意,你直接给咱们挑一间不就是了,咱们公子还会跟你计较这个不成?就最靠边的一间吧,安静。”
掌柜眼神一闪,随即便呵呵笑了一声,亲自出来领着赵长宁三个上了楼,又给开了最靠边上的一个包厢,道:“不知道公子想要吃点什么菜?”
代璇拿出一个牌子晃了晃道:“我要见你们少东家。”
牌子是镇北司的牌子,少东家指的自然是萧秋雨,掌柜面色不变,依旧呵呵笑着道:“不知道这位戌儿有何事,我们少东家铺子多,可是不常来这儿。”
“掌柜的可真是小心。”代璇没好气的把牌子扔了过去,道:“我们公子可是同你们少东家约好的,你不要给我打哈哈,耽误了事情担待不起。”
掌柜拿着牌子仔细瞅了瞅,又跟看见了绝世美女一样摸了个遍,最后才不情不愿的开口道:“未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代璇被他的磨蹭给弄得有些不耐烦了,直接便道:“真是啰嗦,你去告诉萧秋雨,我家公子姓赵,他就会知道的。”
掌柜的一听见萧秋雨三个字,便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而赵长宁却是撇头瞧了代璇一眼,笑道:“莫非萧秋雨惹着你了?这么不客气。”莫不是真的在为了“被绑架”一事而生气?
话音未落,便听得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淡淡的道:“萧某人做事从来都是凭借本心,便是惹到了人,也是从来不会道歉的。”说着,萧秋雨便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面色有些尴尬的安珀。
她原是在门口守着的,不曾想却被萧秋雨制住,连出声示警都未做到。
赵长宁也是面色微变,萧秋雨的身手之利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