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他现在已经上天了。
总之吧,他这ròu_tǐ凡胎的真的要坚持不下去了,再下去的话,他整个人就要爆啦。
这才过了多久呀,怕是连一个小时都不到吧,接下来还有二十三个小时呢,这可叫人如何是好呀。
望子亭这边的舒湖发现了空中包正经的异状,连忙从背来的两袋番薯里面拿了两个,然后直接脚踩粗绳,踏着碎步来到了空中。
“呆子,早就告诉过你西北风不是那么好喝的,你又何苦找罪受呢,赶紧吃点红薯进去,泄一泄吃进去里面的气。”
“哇哦哇哦呜哇哇...”(翻译:你不早说,给我去去皮先。)
“干嘛要去皮,皮才是最营养的。”
“嗷唸唸唸...”(吃东西的声音)
红薯一入肚,有如神仙助,不到半秒的时间,包正经的肚子就开始作妖啦。
“咕咕咕...”
这种熟悉的感觉,是屁意!
它在告诉我,它蠢蠢欲动,它欲拒还迎,它跃跃欲试,它争先恐后。
啊,不行,我要放了!
包正经直接就当着舒湖的面,对着他身后这一片蓝天白云进行资本主义式的尾气排放污染。
这是飞一样的肛贼,这是自由的肛贼...
这清脆的响声,如同晴空一个霹雳,响彻整座砍大山。
其声连绵不绝,不绝入耳,入耳三分,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
反正当天不少学生都以为这天是要来一场雷阵雨,一个个的赶紧回宿舍收衣服去,可结果呢,这天干打雷不下雨,让他们都白跑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