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木钟回到自己寝殿之后,还有点怔怔的,脑子里只一遍遍想起李佳氏方才唤自己的那声“阿轻”。这样的音调,这样的亲昵,这样的称呼,看来李佳氏应当是王婧无疑。
娜木钟一时之间觉得乱极了,原以为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不过是一个巧合,但是为何王婧也来了这儿?还成了岳托的福晋李佳氏。为什么她之前不和自己相认,只挑了今天?种种的疑惑在娜木钟心头徘徊着,她一时之间竟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是何身份,只喃喃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而皇太极此刻亦是坐在娜木钟身侧,娜木钟这异样的情况不禁令她侧面。他看娜木钟呆呆的样子,似是喝醉了,又听不真切她究竟是在念叨着什么,但是这呆愣的样子却着实有些可爱,一时爱怜心起,上前搂住了娜木钟随口问道:“今日可还开心?”今天他和娜木钟联袂出席天令节晚宴,就是想要告诉天下人,娜木钟才是他心仪之人,他欲与之并肩,俯瞰这秀美江山。
娜木钟正兀自恍惚着,皇太极猛然之间搂了她去,她还惊了一下,待看清是皇太极之后,她也就不再挣扎,只紧紧回抱住皇太极。她闻到他身上的清冽气息,一下子有些清醒了。无论自己身在哪里,眼前的这个男人以及他的爱,总是真实的。这么一想,娜木钟觉得好受了许多。即使王婧也在这边,那又如何呢?什么都不会发生改变,因她已找到自己的依靠。
娜木钟这突如其来热情的举动令皇太极有些惊讶,起先因莽古尔泰和海兰珠之事的不悦也一扫而空。其实今天皇太极在宴会开始之时便饮了不少酒,只是之前他要处理正事,便依靠着自己强大的自制力将酒意都给压制了下去,此刻身处舒适的环境,又搂着心仪之人,皇太极知觉刚才的酒意慢慢涌上头来,渐渐有些微醺。
他低着头看了一眼娜木钟,只见对方的眼色也有些迷蒙,想来刚才也的确是喝了不少酒。此刻她温顺地依偎在自己怀里,又有些憨憨地紧紧抱住自己,皇太极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娜木钟的红唇。原先只想浅尝即止,然而对方亦是热情地回应着他,再加上两人已是好久不曾欢好,皇太极渐渐长驱直入,加深了这个吻。渐渐地,皇太极不再满足于一个吻,他想得到娜木钟,想令对方欢愉,于是他抱起了娜木钟,大步迈向内室。
若说以往于□□之上娜木钟还有些羞涩的话,如今和皇太极都生了一个孩子了,因此也渐渐放开了。她伸手搂住了皇太极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都紧紧地贴紧皇太极,甚至还伸出修长的腿环住了皇太极精壮的腰身。而皇太极感受到了娜木钟的柔软和如火的热情,亦是受到了鼓舞,两人渐渐纠缠在一起。被翻红浪,春意无限。
第二天娜木钟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俱是十分酸痛,连脑袋都有些疼疼的,十分地难受。她□□着翻了一个身,却发觉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而对方伸出臂膀紧紧地搂住了她。身上温暖柔软的触感传来,昨日的记忆也渐渐复苏,娜木钟不禁红了脸。昨日和皇太极一夜荒唐,这被子之下,两人竟是未着寸缕。她想着挣扎开去,他却是不容她逃走。随着娜木钟动作渐大起来,她猛然觉得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腰间,而那这是昨晚欢愉与今日这全身酸痛的来源。她顿时不敢再动。
而皇太极亦是发出了愉悦的低笑声:“这下子老实了?昨晚你抱住我的时候可不是那么害羞的。”
娜木钟羞得红了一张脸,只伸手要去捂皇太极的嘴,但是对方却在她手心落下了一个轻吻,低沉着嗓音道:“不要乱动。”
这低沉又性感的声音,一听就知道皇太极言下之意了。娜木钟收回了自己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整个人都没出息地埋在皇太极怀里。如果没盖被子,那皇太极就能看见娜木钟此时臊地全身都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色,漂亮诱人的紧。可惜有被子盖着,他只是觉得怀里的娜木钟的身子烫了一些,也知道她是害羞了,便也不再捉弄于她。两人睡得是有些晚了,也该起身了。如若不然他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娜木钟
过了一段时间,皇太极这才吩咐外边的人准备沐浴之事。一切准备妥当,皇太极又在床幔之内让众人下去,亲自抱起仍旧蜷在他怀里不愿搭理他的娜木钟,两人一同进了大大的浴桶。自然又是被一通调戏、万般艰难之后娜木钟才得以换上内衫,唤人入内为自己妆扮。
只是这满室的春意和娜木钟眉目之间妩媚却是瞒不住人,更何况皇太极还坐在榻上笑吟吟地看着阿拉塔为娜木钟梳妆,众侍女皆知自家主子昨日又承了大汗的恩宠,心中为她高兴,不忍破坏这其乐融融的气氛,便决定还是听从宝音的话,先将那兰福晋一事压下去,过阵子再告知娜木钟。反正大汗心里面惦记着的还是自家主子,那兰福晋也越不过主子去。
这和乐的气氛一直到皇太极在西院陪着娜木钟用完午膳,前去书房处理事务。午膳过后娜木钟刚想继续去榻上歪一会儿,养养神,底下就有人来禀告:岳托贝勒的福晋李佳氏前来拜见!
王婧来了!娜木钟心里头的那些个疑问又有冒头之势,她强自平静了心情,便令人将李佳氏引了进来。众侍女皆侍立在殿内,李佳氏倒是十分规矩地向娜木钟请了安,直到娜木钟叫起赐座,她才知礼地半坐在一张小凳子上。对方这不悠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