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不遂人愿,姬浩然这些天在关南书院的确是沾染了些书生气,可要想达到挥洒自如的境界还差得有点儿远,更别说脖子前面还驾着把匕首。
“重要吧…”
“为什么?”
组织了半天语言,发现自己还是比较会说大白话的姬浩然只好硬着头皮接着讲下去。
“要是我被别人逼着去不停的做自己不喜欢的事,那我也希望有个谁能帮帮我。否则的话,那样子看不到头的生活就像是,就像是…”
“就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每一刀下去,身上的罪孽就会加深一分,自己就会再往下掉一分…到最后,多掉一分,少掉一分,慢慢的就变得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爬不出来了。”
如此瘆人的话语从一个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口中说出来,实在是称不上有一丝一毫的美感,偏偏又很真实。
“额…要不然我俩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