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芷鸢听到这话,她的心口,一阵剧痛。她有些站不稳,退了几步。瞧,这就是她的师父,一直把她当孩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为父啊,又不是为父,妄想什么呢?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看来,沈云襄也巴不得她早点嫁出去,好不耽误他的生活吧。
算起来,沈云襄今年二十五,正值最好的时光,她果然是,他的绊脚石,所以恨不得现在就踢开了么?耽误了他九年,他也受够了吧。他本就不应该在名声最盛的时候,选择归隐。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错失那么多时光。
“好,徒儿,多谢师父。”千芷鸢忍着痛,将这几个字,艰难的说完。
听到她的回答,沈云襄的手一抖,酒水都洒到了身上。
千芷鸢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是谁啊?这点事情还能难得倒她?她向来没心没肺,挨一挨也就过去了。
千芷鸢走到沈云襄身边,拿起桌上的一坛酒,她猛得灌了一口,然后将酒放下,她说:“师父,这么多年,辛苦您了,以后,徒儿会好好照顾自己。”
千芷鸢说完抹了一把嘴巴,往门口走去。
“千芷鸢!”这是沈云襄第一次叫出千芷鸢的全名,他猛的站了起来,他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他说:“走了就不要回来!”
千芷鸢脚步顿在了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说:“好”
“轰”的一声,沈云襄一掌打在桌面上,将桌面震得粉碎。
千芷鸢抬腿要走,此时她忽然觉得浑身发热,全身无力,这感觉,怎么那么熟悉?
千芷鸢努力的在脑海之中搜索,她记得,当时楼花语给她喝了那*蚀骨散之后,药性发作,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是已经行过房了吗?怎么还会有药性?千芷鸢忽然懵了。
半懵半醒之间,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起来之后,跑到沈云襄这里,说了那么久的话,翻了那么久的脸,她竟然没有注意到,她腿间根本一点疼痛都没有!
换言之,楼花语根本就就没有碰她!
所以?现在药性怎么会突然发作?在沈云襄的房间?千芷鸢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觉得头越来越昏沉。
“楼花语,我被你害死了。”千芷鸢双腿一软,跌到了地上。
沈云襄看到千芷鸢倒下,他连忙过来将她扶起来,在她旁边,他似乎听到千芷鸢嘴里说出的“楼花语”三个字。这让他更加恼怒。
他说不清是为什么,总之,他很生气很生气,生气到想要杀了楼花语,然后把千芷鸢关起来,哪里也不许她去。
“鸢儿?”沈云襄看千芷鸢倒在她的怀里,脸颊上发红,然后双目半睁半闭,一双小手不安分的到处抓。
“鸢儿?”沈云襄又叫了一声,发现她的身体滚烫得可怕。
千芷鸢的手,摸到了沈云襄的脸,他冰凉的身体,让她感觉十分的舒服,她很想要。所以她一个劲的往沈云襄身上凑。
沈云襄看出她有些不正常,探了探她的脉,果然,她中了*蚀骨散。
若是她和楼花语行了房,这个*蚀骨散的药性一定会消失,可是,现在却又发作了,那只能说明他们什么也没有做。
沈云襄回过头,看到流了一地的酒,他顿时明白过来,然后一阵莫名的喜悦涌上心头。
就在此时,千芷鸢的一双薄唇,吻上了沈云襄的唇。她的那一只小手,不停的在沈云襄身上游走,探入他的衣襟。另一只小手,不断的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沈云襄将千芷鸢抱起,放到床上的时候,千芷鸢的衣服已经被扯开,红色的肚兜露了出来。
沈云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千芷鸢已经长大,不再是从前那个不懂事情的小女孩,她的身材已经有了曲线,这让沈云襄愈加的躁动。
“鸢儿…”
沈云襄话还没说完,就被千芷鸢狠狠的往床上一拉,他一个不稳,压在了她的身上。千芷鸢的香味扑面而来,沈云襄发觉自己不但心里躁动,连身上也开始燥热起来。
千芷鸢抱着他,身体往他身上贴,他既没有反感,也没有立即推开她。他愣愣的看着千芷鸢绯红的小脸,长长的睫毛,他忽然种冲动。
“沈云襄!”千芷鸢喃喃道。
“鸢儿,你醒醒。”沈云襄摇了摇千芷鸢。
“沈云襄你这个混蛋,我喜欢你那么久,你就这么对我,你这个大混蛋!”千芷鸢意识模糊中,大喊了那么一句,然后扯开了自己的肚兜。
此时,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在沈云襄的脑袋之中炸开,震得他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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