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及他人。”千芷鸢从地上将阿奴扶了起来,带到乌雅娜的身边。

“阿奴!”乌雅娜抱住了阿奴。

“放心吧,她还有气。”千芷鸢拍了拍乌雅娜的肩膀,让她放宽心。

乌雅娜点了点头。

“你杀我,你还不如将那喧人一起杀了算了。”乌塔拉说道:“你一直以为江陵爱的是你,但是其实在他的心目中,他最爱的人,是殷沐心!找龙隐残卷是为了她,找到龙隐残卷后要离开也是为了她!”

“所以你才那么恨我?求而不得,才将仇恨转嫁到我身上?”千芷鸢眯起的双眼。

“那又如何,她不在,她的债当然是你来偿还!”乌塔拉说得理所应当。

“可是,你输了。”

“是,我输了,我输在太低估了你,还有沈云襄!”乌塔拉转过头,她对乌塔丽说道:“你不是不相信江陵一直在骗你么?你想见他么?”

“他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乌塔丽立即紧张起来。

“瞧你这样,真的是无药可救。”乌塔拉笑道:“不过也好,你终日沉浸在你美好的幻想之中,我还真的很有兴趣看看你幻想破灭的绝望的样子,那一定很刺激。哈哈哈…”

“贱人,江陵到底在哪?你不说,我就杀了你!”乌塔丽掐紧了乌塔拉的脖子。

“我可以带你去见他。放开!”乌塔拉扯着乌塔丽的手。

乌塔丽见此,放开了她,她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量你也不能兴风作浪。”

乌塔拉站了起来,转过头,看着千芷鸢,她说道:“难道你不好奇么?”

千芷鸢挥了挥手,拦住她的士兵让开了一条道。

乌塔拉转过身,朝着拜月阁走去。

“雅娜,你先回房好好休息,不会有事的。”钟晓月按住了乌雅娜,乌雅娜却挣扎着站起来,她说道:“我想去,我要看看,生我养我的阿妈,到底是为了怎样的一个男人变得如此的狠心,竟然连我都不顾了。”

钟晓月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扶着乌雅娜跟着过去。

走进拜月阁的地下密室,入眼的是一副寒玉制成的棺材,棺材里面躺着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他像是睡着了一般,那么多人进来,他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安静的睡着。

“江陵,江陵!”乌塔丽见到上官江陵立即扑了上去。

“你把他怎么了?他怎么会这样?江陵!”乌塔丽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她趴在棺材的旁边,一边哭泣着,伸出手,却不敢碰他。

“我给他下了咒,在他身上种了长眠盅。”乌塔拉说道。

“长眠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给他种长眠蛊!你疯了吗?”乌塔丽转过头狠狠的瞪着乌塔拉,她说道:“早在当年,我就应该杀了你,否则怎么会让你这样伤害他!”

“为什么?因为我留不住他,可我又不愿意让他走,所以,就给他种了长眠蛊。”乌塔拉说得十分的自然,像是理所应当一般。

“我的阿妈…”乌雅娜哽咽了。

千芷鸢被乌塔拉的话所惊到,她转过头,看了看沈云襄,沈云襄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示意她安心。

“怎么会有人如此狠心的对待自己爱的人呢?因为不愿意让他走,所以给他种蛊,让他长眠不醒。她怎么会舍得呢?”千芷鸢喃喃道。

“傻丫头,你不是她,你当然不能理解,别多想。”

千芷鸢转回了头,看着乌塔拉和她那冷漠的面容。正如老圣主所希望的那样,她已经足够狠毒,足够城府,足够担任她心中的圣主之位。

“你这个贱人,你真的是丧尽天良!”乌塔丽忽然从棺材旁边跳了起来,一个猛扑,扑倒了乌塔拉的身上,抬起她残疾的手,正想杀了乌塔拉。

“当年,他毒昏了你,正想要逃离,却被我拦住。我把他关在了这里,不让他离开,让他好好的想清楚,只要他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会放他出去。”乌塔拉说道。

“可是他不愿意,因为他根本就不爱你!”乌塔丽煽了乌塔拉几巴掌,她的情绪十分的激动。

“哈哈哈…”乌塔拉大笑起来,她说道:“他也不爱你,他的心里,只有殷沐心。”

“你胡说!他是爱我的!”乌塔丽抓着乌塔拉,发了疯一样的在她身上一阵猛打。

“你都来到这了,大可翻一翻,他被关在这里的时候,所写的东西。他的字迹我总不能造假。”乌塔拉说道:“还有,他保护得最好的那幅画,甚至还为此跟你生气过,你不想看看那幅画里,到底画的是什么吗?”

乌塔丽的手顿住了。

“在那,那个箱子里。去啊,去看看,哈哈哈…”乌塔拉指着棺材旁边的那个长方形箱子说道。

乌塔丽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走到旁边,将那长方形的箱子打开了。

长方形的箱子打开,她从里面取出了一幅画,她将画放在桌面上,缓缓的将它摊开。

画卷之内,一个男子温润如玉,嘴角含笑,手里拿着一把梳子。他的身前坐着一个女子,她温婉的坐在那里,低头浅笑。那男子正给那女子梳妆。

画画得十分的精致漂亮,栩栩如生,一眼看过去,仿佛是看到了他们正在镜子前面,晨起梳妆的画面。

那男子便是上官江陵,而那女子,正是殷沐心。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你在骗我!”乌塔丽将那幅画撕毁,转过身,她朝着乌塔拉冲了过去。

从身上取出一把刀,她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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