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放到枕头底下,盖上被子,翻了个身,闭上眼沉沉的睡了去。

千芷鸢房门外不远,楼花语往外走的脚步顿了一顿,无奈一笑,又抬起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翌日,千芷鸢伸了一个大懒腰翻身起来。走到饭厅的时候,所有人都到齐了,唯独不见楼花语,直到吃完早点了,千芷鸢也还是没有见到他。

“咦?花花今天怎么不在啊?”千芷鸢不过是随口问了那么一句,沈云襄凉幽幽的声音就从她的耳边传来了。

“你倒是在意他,怎么?他不在,你还吃不下了?”

千芷鸢感觉到沈云襄的话里酸溜溜,凉飕飕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是她心里好像有些窃喜。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吃醋?

“哦…习惯了嘛。”

千芷鸢心里高兴,也没想那么多,随意的回了一句,却听到沈云襄带着七分不悦,三分威胁的声音。

“这习惯,可真是不大好啊。鸢儿,十年了,我不在,你怎么就不习惯?”

千芷鸢似乎意识到了沈云襄的表情和语气对她很不利,心里大感不妙。

千芷鸢拼命的摇摇头,她说道:“师父,您要是不在,我哪里是不习惯啊,简直就是痛不欲生啊!”

千芷鸢觉得自己说都足够情深意切了,沈云襄应当是相当感动才对。

“鸢儿说谎,真是一点也不脸红啊。”沈云襄说完便低头吃自己的东西,不再搭理千芷鸢。

千芷鸢一脸心虚的转头,看了看沈云襄,见他不再为难自己,她松了一口气。

吃完早饭,千芷鸢偷偷摸摸的跑到楼花语的房间门口,她敲了敲门,没有回答。

“花花?花花?你干嘛呢?搞什么鬼啊?”千芷鸢心里越来越不安,她总觉得从昨天晚上起,楼花语就很反常。

昨天沈云襄与楼花语到底单独谈了些什么东西?楼花语怎么那么奇怪?

千芷鸢想不明白,她干脆硬推开了门,楼花语的房门打开,里面十分的干净整洁,空无一人。

千芷鸢走到楼花语的床边,看了看,床十分的整洁,像是没有动过一样,她摸了摸,床也十分的冰冷。

很显然楼花语昨晚就没有回来睡过了,他走了吗?走了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呢?

“楼花语,你竟然敢一声不吭就跑了,看我找到你,我…”千芷鸢叉腰大骂,转过身,她看到沈云襄站在门口一双眼幽幽的盯着她。

“你怎样?嗯?”沈云襄一步一步走进来。

千芷鸢忽然觉得心虚,可是为什么心虚呢?她又没做什么错事,有什么可心虚的?可是看着沈云襄这么走过来,她还是没出息的觉得十分的害怕。

“师父…”千芷鸢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沈云襄一直往前走,千芷鸢退无可退,她身后就是床。沈云襄走到了她跟前,还一直往前走,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千芷鸢已经一步都不能退了,沈云襄却一点后退或者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千芷鸢的腰往后伸了伸。

沈云襄盯着她的双眼,认真的有些可怕。

“师父…您站太近了,我没地方站了…”千芷鸢尴尬的说着。

沈云襄双手轻轻一推,千芷鸢便被推倒在了床上。

沈云襄往前一低,双手撑在千芷鸢的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师父,您这是…做什么啊?”这样的沈云襄千芷鸢是第一次见,她有些心虚得害怕。

“鸢儿,我想,有些事情,你还没有彻底的明白。我有必要跟你说个清楚。”

千芷鸢愣愣的点点头,然后伸手推了推沈云襄,她说道:“可是,师父,这个,我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

千芷鸢当然知道这个姿势有多暧昧,通常男人扑倒女人,都是这个样子,一步一步往上床上爬,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可是沈云襄这样盯着她,她怎么也无法跟暧昧联系在一起,她只觉得有些背脊发凉。

“不能!”沈云襄一口否决了千芷鸢的提议。

千芷鸢眼珠子转了一圈,最后丢出了一个字。

“哦…”

“鸢儿,以后不许你再这么紧张楼花语,他去了哪里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他做什么更加与你无关。你听到没有?”沈云襄近乎命令式的口吻让千芷鸢愣住了。

最后,千芷鸢还是很不配合的摇了摇头。

“你到底懂不懂,你要跟他保持距离?难道你没觉得你们这样的关系很不恰当么?你到底懂不懂现在你要做什么?”沈云襄句句逼人。

千芷鸢还是摇了摇头。

“你…”

“师父,我觉得,我和花花,关系很正常。”

“正常吗?如果换了别人,你也会这么随意闯房间找人?吃个早饭不见人也要问一句?”

“可是,师父,花花去了哪里?你知道对不对?”

“我说过你不许关心他的事情,你听不懂吗?”

沈云襄简直要被千芷鸢气坏了,他的意思他的态度在那天晚上虽然没有说明,但是已经是十分清楚的了,他不相信千芷鸢会不懂。而且,他也很清楚,千芷鸢心里也是喜欢他的,那是她亲口承认的。所以,

从此以后,她应该只能跟他一个人距离很近,她也只能关心他一个人。她以前可以不懂,但是他要她从现在开始,有这样一个意识。

“可是,师父,花花他也算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我跟他已经是很熟悉很熟悉了。而且在淮陵的时候,他不止一次救过我。

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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