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奇眼底浮现出一抹笑容,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电话也找不到了吗?”
女人表情非常非常窘迫,恨不得直接就钻到地洞里,懊恼地抱着自己的脑袋,正在学习鸵鸟的姿态,用力握了握拳头,用尽全身力气表达自己的郁闷和窘迫,嘴里还在碎碎念地吐槽自己,显然对于如此困境非常非常不满。
重重地磨了磨牙,女人再次抬起头来,看向了店员小哥,即使身陷窘境,她也还是必须坦然地面对问题,“抱歉,我的钱包和手机应该是落在朋友那儿了,我才刚刚把她送上了出租车,她今晚喝醉了,我的钱包和手机应该就在她的大包里……”
说完,女人不由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透露着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