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黑虎山寨大寨主郭盛,与另外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强盗头子各自坐在一头高头大马上。
看着手底下两帮约五千人的喽啰正在攻城。
郭盛的脸上挂着一丝嗜血的笑。
在他们的身后,还站着十几个气息惊人的悍匪。
这些悍匪的实力大多都在后天第八重和第九重之间。
其中有好几个的实力,更是达到了后天第十重。
而且因为这些人都是从刀qiang血雨之中摸爬滚打过来的,故此每一个人身上的气息都充满着凶煞之气。
这与黄岐县那些过着平凡生活的武者比较起来,自然气势更盛。
“黄师弟,这次请你们骑龙山寨的弟兄们过来帮忙,必定可以踏平黄岐县!
到时候县城里的宝物和妇女,我黑虎山寨一概不要!
我只要林洛的人头,以及那个叫做曾小鱼的少年的人头!
我要拿他们两个的人头,来祭奠我那几个死去的兄弟!”
郭盛看着城头上的黄岐县的武者,脸上满是狰狞,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姓黄的悍匪头子闻言,长满麻子的脸上同样露出了狰狞的笑,点头说道:“郭师兄放心!这次师弟一定帮师兄铲平黄岐县,以报几位师弟被杀之仇!”
郭盛一听这姓黄的悍匪的话,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从两人的谈话之中,多少也透露出了一些信息。
两股悍匪能的头子,应该出身同一个门派。
此时那些悍匪已经搭上了梯子,正在强攻城墙。
城门那边,也有数十悍匪抬着一根轰天巨木,正在不断地撞击着城门。
将城门连同门楼,都给撞得轰然巨响,不停晃动。
情况十分危急,城门一旦被破,那么迎接整个县城的武者们的,将会是一场无比惨烈的大tusha!
城内的武者们显然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故此派出了许多的武者,使用一些柱子,牢牢地顶住两扇巨大的城门,不让城门被撞破。
由于外面巨木的力道实在太大,其震动之力,将那些手抱木柱,抵住城门的武者们的手给震得发麻。
有一些武者的手甚至都被震得出血。
不过此刻并没有一个武者撒手的。
他们不能松手,因为背后有他们的家人。
一旦他们松手了,被那些悍匪给攻入城中,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故此,此时每个武者都是奋不顾身地,拼了命地在抵御着悍匪们的冲击。
高高的城墙上面,黄岐县的武者们也在拼死抵抗。
城里的百姓全部都动员了起来,帮忙运送武器粮食和水,到城墙上给那些守城的武者。
落石不断从城墙上面滚落,将那些试图爬上城墙的悍匪给砸落下去。
长矛扎下,不断地阻止那些已经快要爬上城墙的悍匪冲上城墙。
只不过那些悍匪十分凶悍。
他们的战斗力,远在那些县城武者之上。
在悍匪们汹涌如潮的冲击之下,武者们往往顾此失彼。
总会有那么一两条漏网之鱼跃上城头,将周围的武者给斩杀。
好在城头的武者极多,在发现有悍匪冲上城墙后,都立即联合起来,对那些冲上城墙的悍匪进行绞杀。
最终在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后,总算是将那些冲上来的悍匪给灭杀掉。
不过如此悍不畏死的悍匪,也将城墙上的武者们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如此凶悍的悍匪,一旦让他们突破进来,那还了得?
更加让人担忧的是,在悍匪们的持续冲击之下,县城已经岌岌可危。
就连城门,也开始发出了咔嚓脆响,大有下一刻即将破碎的趋势。
县城的城楼上,县令林洛与曾家的三位老祖以及张家的两位老祖站在一起,一脸严峻地看着城门下那些密密麻麻,如同蝗虫一般的悍匪,尽皆愁眉不展。
他们的身后,还站着县里四大家族那些出色的武者。
不过此刻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肃然。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赴死前的悲壮。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小宇!想不到我们刚刚相爱,就要一起步入黄泉了!”
城楼上,林天娇依偎在曾小宇的肩膀上,一脸凄然地说道。
“海可枯,石可烂,咱们两个不能散!
天娇!虽然我们爱得短暂,但我们的爱,是那样的刻骨铭心!
今生既然做不了夫妻,但愿我们死后,能够做一对比翼鸟!”
曾小宇一脸痴情地望着林天娇,脸上同样写满了不舍。
“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天娇!
小宇!
我们来生再续前缘!”
两人紧紧相拥,一股凄然开始在周围弥漫。
......
“曾老,匪徒快要打破城门了!看来我等与那些悍匪之间的生死大战,已在所难免了!”
林洛一脸肃然地对曾乘风三兄弟说道。
在这一场保卫战当中,曾家三位老祖,连同曾家的子弟们,都发挥出了超强的战力,使得整个黄岐县的武者们眼前一亮。
特别是曾家的三位老祖,竟然全部都是后天第十重的实力!
正是因为有他们三个在,再加上林洛,方才好不容易抵挡住了对方那些后天第十重悍匪的冲杀,没有一溃到底。
此时曾家在县里武者们的心目中的地位,再一次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只不过,强如曾家,对于这些如狼似虎的悍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