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那罗家该怎么处理?”
仔细思考了一会,曾小鱼突然问道。
罗家乃是曾家的老对手,上次竟然敢派人前去攻打曾家的地盘大集镇,显然已经有了吞并曾家的心。
为了曾家的未来,曾小鱼才有这么一问。
曾乘风闻言,却是毫不在意地说道:“罗家相对于外面广阔的世界,充其量只不过是一只小蚂蚱而已!
我们三个老家伙若是出手,罗家必亡!
不过如今还不是消灭罗家的时候,家族刚刚得到你的破障丸还有诸多玄级功法。
正应该静下心来,大力发展家族的子弟们的实力才是。
等到咱们家族的实力提升上来后,要灭罗家,也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曾小鱼听了,也是点头赞同道:“爷爷说得有理!现在这段时间,还是闷声发大财最重要!”
“哈哈哈,小鱼说得好!咱曾家,就是要闷声发大财!”
三位长老听了曾小鱼的话,也都是笑着点头赞同道。
......
曾小鱼留在祖宅,与三位老祖密谈了许久,这才在三位老祖如同送贵客一般,给送出了祖宅。
如今曾小鱼在三位老祖的眼里,就是一个宝贝疙瘩,岂能不重视?
三人对于曾小鱼的重视,也超过了家族其余的子弟。
曾小鱼回到家,刚打开院门便见父母和大哥二哥都在客厅里等待着。
一见曾小鱼进来,几个人就都迎了出来。
“爹娘,大哥二哥,你们都在呐!”
许久没有见到一家人团聚过,这回一见到家里的成员全部到齐,曾小鱼感到一阵高兴。
“好小子!若不是这次家族比武大会,还不知道你要瞒我们到什么时候!”
曾楚平伸手溺爱地摸着曾小鱼的头发,笑着说道。
曾小龙和曾小宇两人也各自在曾小鱼的肩膀轻轻捶了一下,笑道:“这小鬼就是欠打,不逼他出手,他都不愿意走上台去比试!”
只有母亲韩雨柔将曾小鱼揽在怀里,如同母鸡护小鸡一般,白了曾楚平三人一眼,道:“小鱼就喜欢低调!逼着他干什么?”
曾小鱼在韩雨柔的怀里,闻言得意一笑,道:“还是娘了解我!”
“娘,他都不小了,过了年就都十六岁了!您怎么还这样惯着他啊?”
曾小宇有些吃醋地抗议道。
不料韩雨柔却是反驳道:“我惯着他怎么了?你们三个,还不都是为娘从小给惯大的?告诉你们,不论你们长到多大,你们在我们两人的眼里,永远都是小孩子!”
曾小鱼听了韩雨柔的话,就越加得意了,只有曾小龙和曾小宇两人,满天黑线地说道:“娘我们都已经二十多岁了,不小了!”
曾楚平看着三个儿子与妻子笑笑闹闹,憨厚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一家人走进屋子里,笑声不时从屋子里传出,气氛温馨。
这年味,也因为一家人的团聚,变得更浓了。
就在曾家堡各家各户还陷入在家族出了一位妖孽天才的震惊当中时,就都收到了家族三位长老的告诫:不得将曾小鱼突破到后天九重的消息外传出去。
这也是曾小鱼自己的意思,他本不爱出什么风头。
枪打出头鸟,被人当做天才的滋味,对他来说,可不太美好。
三位老祖显然也是基于保护曾小鱼的想法,方才明令禁止将曾小鱼突破的消息外传出去的。
四大家族一直以来,都维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
曾家如今正处于高速发展时期,不宜过快地暴露家族子弟们的真正实力。
特别像曾小鱼这样顶尖的家族精英,更不能过早地暴露出去,以免引起某些有心人为了阻碍曾家的发展,设计将曾小鱼围杀。
把天才扼杀于摇篮之中。
......
转眼春节已经来临,各村各镇,都洋溢在一片新年的喜庆当中。
家家户户贴起了春联,放起了鞭炮。
特别是那些少年们,更是冒着严寒,在外面奔跑嘻闹,放鞭炮玩。
就连空气也都开始弥漫着一股新年那特有的幸福安详的味道。
......
“听说了么,隔壁陈村数十人口在一夜之间被人血洗!村里血流成河,如同人间地狱!”
“是啊,是啊!我一听到消息,老早就跑过去看了,那死状,简直就一个惨字!”
“陈村的人究竟招惹了什么样的仇家?竟然被那些人给狠心灭了满门!唉!真是作孽哟!”
......
大年初二的早上,曾家堡的人声沸腾,都在谈论着昨晚附近一个村子的灭门惨案!
这是一个只有数十人口的小村子,村子里的人全部姓陈。
陈村在附近一带都只不过是一个极小的村子,村里也没有什么高手,老实巴交地,全部以务农为生。
令人想不到的事是,就是这样一个老实巴交的小村子,也没有去招谁惹谁,竟然在一夜之间,就被人给灭了满门!
起因不明,听起来是那样的令人悚然。
陈村所发生的灭门惨案,使得周围的村子都心有戚戚。
新年那祥和的气氛里面,开始被一股血腥味给代替。
也给这原本祥和的新年,增添了一丝恐怖的色彩。
有人猜测,应该是黑虎山寨所为,也有人猜测,应该是流寇所为。
因为只有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山匪流寇,才会无缘无故去杀一群普普通通的村民。
风声鹤唳之下,曾家戒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