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莫川也曾经有过这样的岁月,只是,那样的年华终是一去不复返了,如今,五年岁月的隔阂,改变了好多人好多事,只有她还在原地踏步。
“你是有妇之夫,我是有夫之妇,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语毕,她拿着包包撑起身想甩手离开,莫川不死地扣住了她纤细的腕骨,黑眸渐渐尖锐骇人,扬起头,望向她刚才眸光触及的地方,那里已经没有刚才的一对男女,只有无穷无尽的细雨飘洒落地面汇聚成了个又一个小小的水窝,眸光如利刃划破那雨帘。
“你与他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你们是假婚约。”
就象他与倪书颖一样,一样利用婚姻想达到自己的目的,一纸假婚姻,让她们四个人的人生都错了位。
连这个也知道,原来,这五年里,他还真是用心良苦,无所不能地在暗处监控着她的一举一动,即然如此在乎她,又何必要背叛她,他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人在黑夜里哭,在母亲的威逼下苦苦地挣扎,眼睁睁地看着她,独自一个人挑起生活的重担。
脑子里象是突然间被人打入一颗冷钉,太阳穴剧烈的痛楚不堪负荷,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怀揣着何种目的,又有何种野心,她感觉曾经熟悉的莫川是那么陌生,陌生她看不清楚他整个全身轮廓的冰山一角。
“你错了,也许当初是假婚约,可是,现在,莫川,我告诉你,我爱他,我们之间早已经是过去了式了。”
他本来很笃定她与江萧之间只是假婚约,但是,她语言如此坚定,他有些不确定了。
“如果你真忘记了我,刚才,在舞台上,你就不会选择那首歌,甚至还为了我流泪。”
“你真是太看得起自己,那首歌是随便选的,莫川,即然五年来你都不曾出现在我眼前,凭什么你有这样样把握,我还会在原地等着你。”
她咄咄的问话让他哑口无言。“即然结了婚就好好地对人家,我们不可能回去了。”
因为,回不去了,深深地看了莫川一眼,也算是对自己的过去做一个告别吧!静知在莫川闪神间迅速奔出了咖啡店,外面的雨还在下,她打不到车,只能疯了似地奔跑在雨帘中……。
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她自己已经分不清楚了,偌大的整个雨幕将她小小的身子罩住,她感觉自己呼进肺里的空气都是冰凉冰凉的,莫川为了名与利投进了倪书颖的怀抱,抛弃了她们朝夕相对,相濡以沫的五年感情。
‘嘎止’声响彻在空气里,车轮徐徐翻滚,在她脚边溅起无数朵银白小水花,狼狈地回头,透过雾蒙蒙的视线,她看到了一张温暖能令人如沐春风的俊颜。
“上车。”男人唇线上扬划成了一个愉悦的弧度,将车门打开,她没有立刻坐上去,而是忤在了雨帘里,任雨水打湿了她一头笔直的长发,一绺秀发湿濡地贴在她的玉额上,顺着脸颊往下滴淌,冰凉夹杂着淡淡的体温,一滴一点地流进了她的唇里。
男人的面色渐渐变得冷酷骇人,拍打了一下方向盘,打开车门,下车绕过引挚盖,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推进了车里,动作潇洒迅速一气呵成。
纤长的睫毛上沾着雨雾,面情苍白凄迷,抬手,碰到她晶莹的指尖,她身体即刻似一根弦,拉得紧紧的。
他眼中的阴霾越裹越重,拉开引挚,车子启动,车身在雨水成坑的路面上前行,恰在这时,有一辆蓝色的兰博基尼与他们摩肩而过,透过半敞开的车窗,他看到了另外一张绝世冷俗的容颜。
唇峰抿着冷直,眸子凌厉如刀峰一般扫射过去,对面男人狭长的双眸同样凛冽桀骜,毫不褪色地与他直直平视,两人的眸光在空中如剑刃般交接。
一把勾住了静知纤细的腰,含着她的红唇,缠住她的玉舌,这一次,静知没有挣扎,任发上滴落的雨水渗进了彼此的唇齿间,半阖着星眸,任她为所欲为。
兰博基尼的男人眸光变成嗜血冷咧,恰在这时,两辆豪车错开,沿着两个不同的轨迹驶去……
那天晚上,静知回去后就没再给他说一句话,洗漱完就拿一个冰冷的背对着他,江萧躺在床上翻去覆来怎么也睡不着,只得开门走出卧室,客厅里,昏黄的灯光淡淡散落,磨砂桌面光可鉴人,屋檐下有几盆吊兰花枝垂落下来,映衬到磨砂桌面,投射下一片隐隐绰绰的光芒,屋子的角落摆放着对称的两盆绿梦翠色欲滴,如困兽在饮泣。
那一夜,他坐在磨砂桌子旁边,抽了一夜的烟,直至凌晨时分才回屋沉沉睡去。
林氏两姐妹在选美大赛上出众的表现,媒体纷纷相继报道,都预测本年度冠亚季军非林氏姐妹莫属,这自然引起了其它参赛选手的恐慌与焦灼,个个私下想办法托关系,希望能在最后的比赛着表现突出,扳回失败的局面。
姚君辰为了林氏姐妹奋不顾身险些丧命的新闻爆料,最生气的莫过于姚政委与姚夫人,但是,碍于江家如今正春风得意的局面,夫妻俩除了背地里骂了一句“孽子。”以后,什么也不能做。
今天是周末,姚太太应江夫人之约与几个阔太太到江家打麻将。
“二筒。”涂着丹寇的李太太打出一张有二点的筒花牌。“吃,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