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桃喜再回来时,辛嬷嬷已经回去休息了。

“姑娘也去睡一会儿吧,”桃喜看了看睡得沉沉的李澈,了解到了一晚上发生的事,“这里奴婢守着。”

“不用了,天也快亮了。”明然看了看天色,也不放心李澈,“我就在这榻上眯一会儿。”

桃喜没办法,只好去柜里,帮明然取了套被褥,放在窗前的贵妃椅上。

明然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感觉自己一躺下,就陷入了沉睡。

突然她感觉有人走近,明然猛的睁开眼!

“李澈?”

“别动!怎么能就这么下床,快躺回去!”

明然急得坐起来,见李澈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她担心的伸出手,要去摸李澈的额头。

突然,李澈口中溢出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胸前衣襟上被越来越多的鲜血所染红。

明然惊恐得要去堵住鲜血流出,可李澈口里的血像泉水一样,喷涌而出!

李澈向她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嘴角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明然连忙起身,却也没接住李澈下坠的身体。

李澈就那样倒在了血泊之中,明然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好痛好痛!

“李澈!”

“李澈!”

“李澈!”

明然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眸,梦里的感受是那样真实!

她的心依然很痛!梦里得她是那么不想失去李澈!

“姑娘?怎么了?”

桃喜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明然哭喊,连忙走过来。

明然心里难过的,根本无法阻止这种失去李澈得心情,她哭的难以自已。

“怎么了姑娘?您别吓奴婢!”明然也不说话,只顾着哭,桃喜实在心里没底。

明然抽泣着摆了摆手,“没……没事。”

“来……来人……”

明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看向自己的床,只见李澈一动不动,声音却是他发出的

“来人!”

“哎!”桃喜这回也听到了,小跑的,跑了过去。

“殿下要什么?”

李澈虚弱的睁开眼,声音有些沙哑

“明……然?”

明然只是慢了一步,听见李澈叫她,她走了上去。

“我在这。”

李澈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俊脸,因为看见了明然,而露出了生的喜悦。

“太……好……了……”李澈断断续续的说道。

“你现在很虚弱,不要说太多话,好好休息。”明然脑海里依然能浮现出李澈吐血而亡的样子,她特别害怕,因此要李澈好好休息。

李澈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垂下的眼睑,又陷入了沉睡。

明然看李澈平静的面容,心里就是一抖,她拿起李澈的手腕,轻轻的把了脉,只觉得李澈得脉搏虽弱,但沉稳,心里稍稍放下不少。

“桃喜,咱们库房里有没有人参之类大补的药材?”

“奴婢的记忆里,”桃喜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好像没有。”

明然看着脸色苍白的李澈,担心的说道

“李澈伤势过重,后期将养很重要!而需要的珍贵药材,咱们这里都没有。”

明然不无担心,更何况,李澈现在内忧外患,如果让人知道,他伤势如此严重,没有不被再次算计的可能!

但在她这里又不是长久之计,宰相府人生地不熟,本身自身难保,又如何保得了李澈!

明然觉得自己得赶紧想办法,昨晚松苑发生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别人,她得想好对策才是。

想到这里,明然对桃喜说道

“你去叫醒辛嬷嬷,让辛嬷嬷去叫醒我师兄,我们得在天亮之前,做好安排!”

桃喜虽然纳闷,明然得师兄又是怎么回事,但她也知道事情紧急,因此没有多问,立即去找辛嬷嬷。

不一会儿辛嬷嬷就过来了,进屋就问

“殿下怎么样了?”

“他没事,”明然把辛嬷嬷拉过来,说道

“我们得想办法把李澈送出去,在我这里不安全。”

“怎么……咱们这里如此偏僻?”辛嬷嬷不解,松苑这里明显是个清幽之处。

“别忘了还有明笑!”明然没办法,搬出明笑,她不能说的是,她与蔡惜文得仇,她那么明目张胆的露出自己得身份,蔡惜文不可能不猜出她是谁。

况且在宴会上,蔡惜文已经试探了,因此自己的一举一动,必然会引来蔡惜文得注意。

而明笑就是个不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冲到松苑,她可就真的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不然我们去求助明宰相呢?”辛嬷嬷也是病急乱投医。

“不行!”明然断然拒绝,“昨日李泽突然来访,在宴会上你也不是没听到,他表达了极大的兴趣,要拉拢我这个义父,虽然我这个义父没有流露出一点答应得意思,但不敢保证暗地里,两人有没有沟通,而宴会上只是演戏给我们看。”

“如果是这样,提车李澈就很危险!”

“所以我们不能将李澈留在这里。”

听了明然一番话,辛嬷嬷算是明白了,她不禁佩服起明然的敏锐。

“那现在怎么办?”辛嬷嬷有些没有主意。

“现在唯一能将李澈安全送出,并保护他人身安全的,恐怕只有……”

“砰!”突然门被用力的踹开。

“我师兄……”明然嘴里几个字说完,姜文黑着脸走了进来。

“怎么了这是?”明然看着黑着脸得李澈,又看了看跟在后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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