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峋身体前倾,更加靠近她,“你是认真要帮顾星朗查案。”
“除了你,我还没帮过谁。”
“那你为何一定要翻这件事?是阮雪音要你帮忙?”
“她确实让我整理了山河盘上的线索。我欠她一份情,必须还,所以没拒绝。”
“六月时你天天盯着七年前的盘面看,就是因为这个。”他眉心微动,“已经过了两个月,还没整理完?”
“上个月我已经传信去了霁都。”
慕容峋眼眸中光线变得幽深:“那你还找慕容嶙问什么?”
“因为看完那些线索,又从头想一遍整件事,疑点仿佛又清晰了许多。”两个人距离依然极近,但因为谈话内容和空气中的紧绷感,谁也没法生出其他情绪。
“我跟你说过吧,封亭关血战发生后那两年,直至我下山之前,老师,师姐和我曾不止一次聊起来,这场战役最大的问题,在于它明明每个环节都合理,却总透着荒诞。从起因到变数都很莫名其妙,经不起来自常理的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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