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中默默吐槽,大佬初面部表情惊讶过后又恢复淡定。
心里面说服自己:为了钱,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厉司丞:呵呵。
她忍气吞声:“司丞,你能不能坐起来,这样不好喂。”
【我现在装作手抖把水泼他身上,他会不会一下就跳起来?】
“我自己喝。”
厉司丞猛地坐起身,伸手将水端了过来。
初迢:“你不要人家喂了吗?”
【完了这做作的语气改不回来了……】
厉司丞扫了她一眼,喝了一口水,语气淡定:“哦,我想起来我手能动。”
初迢:“……”
【这不是神经病谁是?】
厉司丞听见别人老在心里骂自己神经病也忍不了,但此时他不能不忍。
他也好奇自己为什么偏偏能够听见初迢的声音……
嗯,是从他刚进来开始?
想到这,厉司丞忽然起身:“你就在这,我出去有点事。”
初迢下意识问了句:“你去哪啊?”
厉司丞:“和你没关系。”
他不是多冷漠,但对于陌生人都不假以辞色,尤其脾气也不算好。
要是初迢是其他人,早就被他骂走了。
只不过他听得见初迢的心声,这是他觉得有趣的地方,暂且就没动她。
他出门当然是要试验,自己是突然多了个能力,还是只能听得见初迢的。
通过初迢的表现来看,他不觉得那是自己的幻听,他很清楚自己,精神状况一切都正常。
走出门去逛了一圈,很显然,周围的保镖的心声,他都听不见。
看来是只能听得见初迢的。
回到病房,初迢正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当然,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如果不是厉司丞一看见她,就听见她心里面说了一句。
【哎,啥时候才能继承这人的遗产,愁人。】
初迢从沙发上站了出来,声音依旧甜的令人发腻:“司丞,你回来啦?我有乖乖等你哦~”
【呕,爸爸都快吐了】
厉司丞:“……”
遗产?
他眼眸瞬间眯了起来,他这还没死呢,这就惦记上他的遗产了?
何况还是以一个未婚妻的身份。
哪来的继承权。
当然,要是最后发展到结婚就不一样了,家里人打的主意还真是够天真的。
只是这人也天真,他要真死了,哪怕就是结了婚,那遗产也绝对落不到她手上。
他心底很是不爽,毕竟面对着一个在心里面惦记着自己遗产的人,谁也爽不起来。
不过……
他嘴角微扬,低沉的嗓音很有质感,“那你知不知道,身为一个未婚妻,你的职责是什么?”
初迢:“?”
她睁着眼睛,懵懵的样子又纯又惹人怜爱:“司丞,你需要我履行什么职责呢?!”
【你需要我履行个大菠萝!敢不轨老子揍的你喊爸爸!】
“……”
厉司丞一滞,差点被她的心声搞的崩塌。
“我想……”
他蓦然伸手抓住初迢的腰,语调暧昧:“你是我的未婚妻,那你应该和我……”
下一秒,初迢猛地把他推向枕头,柔软的被褥,却让厉司丞感觉自己像是被砸出了脑震荡。
“嘤,你身体不好,人家怎么舍得让你劳心费力,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