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莺的帕子没有收回来,因为那个人送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给她,真的是一模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制的‘药’水,把翠莺气得上蹿下跳,六娘那几日倒是清闲多了。, 。
六娘正在思考着要不要出去走走,突然就看见翠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六娘看着她皱了皱眉,“你这个月都‘弄’坏了我三条地毯了,下次让清水换一条便宜的吧。”
翠莺僵了僵,‘抽’了‘抽’嘴角,连忙扑过去,“这次真不是故意的,夫人,咱们福利少了一个人。”
“谁啊?”
“秋儿不见了。”
六娘震惊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秋儿不见了,她以前不会这样的,可是我都几天了没看见她,跟她要好的丫头们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以为去给夫人办事情去了,可是没有啊……”
六娘脸‘色’一白,自从那天她回来之后,就知道了公主和长安的事情,这件事情的始终,都只有秋儿最为熟悉,要是她不见了,必定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
“怎么办啊,夫人,秋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公主。”
翠莺震惊的看着她,“夫人是说,他们抓走了秋儿,为的是当年公子和公主的事情。”
“还能有什么,秋儿无依无靠,只是丫头,不可能自己逃走,那就一定是被抓走了,除这件事情,我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那怎么办?要是这件事情被知道了,秦家是要被灭口的啊……他们一定会为了保撰主声誉而……”
六娘看了她一眼,赞赏的说道:“你脑子也变得灵活了,这么快就转过弯来了。”
翠莺苦着脸说:“都什么时候了,夫人你还拿我开玩笑?”
六娘逐渐沉默了下来,突然‘门’口出现了一个人,清水一脸的焦急,六娘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便问道:“怎么了?”
清水犹豫了一阵,说道:“皇上有命,请夫人进宫问话。”
不是进宫一叙,而是问话,可见这件事情已经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了。
六娘抿了抿‘唇’,站起来说道:“清水,你马上把去年伺候过公子,见过公主的人都藏起来,记住,一定要藏得密不透风,一句话都不能说。”
清水沉着脸点了点头,六娘又看着翠莺说道:“你跟我进宫的时候,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秋儿是回老家去了,我们是知道的,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没见过公主,知道吗?”
翠莺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都快哭出来了,被六娘一说,又生生的憋了回去,点了点头。
六娘看了看清水,“这次的事情可大可小,你也别自‘乱’了阵脚,让别人有机可趁,这个事情很可疑,敢拿公主出来说事的,一定不简单。”
清水点了点头,“马车都准备好了,夫人去吧。”
六娘点了点头,她自然是相信清水的能力,可是这次去宫里,却不知道有多少险恶,别人能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也一定在前面设置了重重关卡。
可是最关键的是,他们在明,敌人在暗,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六娘坐着马车在路上,这次去宫里带了不少随从,不为别的,她心里隐隐不舒服。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上面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隐约的有点怒气。
六娘看着旁边周围跪着不少人,为首的就是一个陌生的将军打扮的人,后面还有一身华衣稳重得体的顾如婧,旁边站着冷着俏脸的公主,眼神里阵阵的寒意。
“易夫人,你可知朕找你来所为何事?”皇帝慵懒的眯着眼睛探究的看着她。
六娘抿了抿‘唇’,轻声回答:“六娘……不知。”
想了想,她还是装傻比较好,这个时候可不是自投罗网的时候。
谁成想,皇帝脸‘色’一怒,挥手把桌子上的奏折和差点都扫了下去,一瞬间,殿里的人皆是一个颤栗,六娘也跟着又跪了下去,跪的膝盖都有些生疼,可是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只有公主还僵硬着身子站在那里,脸‘色’铁青的无动于衷。
“不知?朕自问对你不薄,可是你竟然把心思都动到朕的人身上,公主是何等的尊贵,岂容你随意摆布?”皇帝的声音充满了怒气,有如火山将要爆发出来一般的气势汹汹。
六娘僵硬着脸‘色’说道:“六娘做错了什么事,请皇上明示,六娘跟公主素无‘交’情来往,又关公主何事,请皇上莫听‘奸’人谗言,冤枉了好人。”
“连公主都被你蛊‘惑’,易夫人,你可真是好本事啊……”
六娘听着他有些嘲讽的语气,看着一动不动的公主,还是跟昨日一个样子,只听这皇帝高声对下面的将军打扮的人说道:“林威,说说你昨日在茶坊里听到什么?”
六娘顿时惨白了脸‘色’,原来昨日在‘门’口偷听的就是这个人?
只见林威磕了个头,恭恭敬敬一脸正气的说道:“回皇上,臣偶然路过她们的房间,听着里面有人哭的声音,恰恰那声音很像公主殿下,臣就好奇便在那里仔细听了一会儿,这一听不要紧,便听见公主对易夫人说,你把你弟弟还给我,我把李谦泽还给你。
皇上,易夫人****后宫,蛊‘惑’公主,此为大不敬和以下犯上,请皇上明察。”
六娘苍白着脸‘色’看着他,只觉得有些熟悉,可是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