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戏子就是戏子。”韩掌柜啐了一口,笑道。
“事到如今,你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跟我回衙门,好好谈一谈你们谋财害命的事,二呢……”
韩掌柜眼神冷峻下来,淡淡的说,“我来帮你们一个忙,只不过,要你们全力配合,对好口供。”
“好,好!”两人相视一眼,毫不迟疑的说出了口。
“如此……就有劳韩掌柜了。”陈墨突然跪在地上,向着韩掌柜讨好似的说着。
“那日,你是否接待过一个书生模样的人?”
“书生模样,好像是有,那人似乎专程来寻我的,就是我们那日遇见的那人之一。”
“常磊。”韩掌柜开口指明。
“对,对,就是他,他这几日都来我们这寻陈墨,有时同朋友一起,有时候自己也不做别的,就叫她唱几首小曲儿小调儿,我早就说这人是个怪人,来妓院听曲儿……”
“这人可是个重犯,你们知道私藏重犯该当何罪?”韩掌柜一瞥,看了眼旁边神色慌张的老鸨。
“这……这……”
“念在你们无知,也不是初犯,只需要帮我一个小忙即可。”
“那日这常磊来时,是否就他一个人?”
“是。”陈墨连忙答着。
“那好,那日你可是在现场?”
“不,韩掌柜,那日中途,因有些琐事,我便中途离开了,直到快散场了才回来,当时红莺的酒里被我下了药,我为了洗脱嫌疑,才会提前离开。”陈墨见状,只得和盘托出。
“你还真是够狠毒的啊。”韩掌柜冷笑一声。
“事情的经过我都了解了,你中途被老鸨叫走……”韩掌柜看了老鸨一眼,“因一些琐事不得不离开,席间常磊与那红莺发生口舌之争,一时气不过,便在那红莺的酒里下了药,况且这几日常磊一直来此处,欲占有红莺,只是这红莺不愿意,二人早就有了隔阂。”
“若是别人问起,你们就按照这个说。”
韩掌柜推门准备离去,又回头看了一脸恐慌的两人。
“如果事情败露……我可就保不了你们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