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志的样子,东方婉儿是又好气又好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次回去自己就是眼前这个坏蛋的人了。只剩十几天的时间,他居然都等不了。
“你——简直无可救药。”东方婉儿对上这么个无赖,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几句。凭空多了数亿的资金,居然都没有让这个家伙转移兴奋点,还真有点动物本能的意思。
现在的李志不是两年前的穷小子了,虽然刚刚得到石头的时候也有点小惊喜,但是却并不在意。让他担心最多的不是今晚赚了多少钱,而是担心这么下去,会暴露他的秘密。嗯,还有那一股本能的冲动。话说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消失?
“媳妇儿,你不是做梦,这是真的比真金还真的事实。怎么样?老公我是不是洪福齐天鸿运当头?人家是一泡尿冲出块狗头金,你老公是一脚踢出块帝王绿,有没有以身相许的冲动?”回答了媳妇的问题,顺带问问媳妇有没有深入沟通的意思。
李志的这话绝对是真的,人的命运相当奇怪。说白了还真有点算命先生嘴中“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的滋味。
笔者以前在东北认识一位闲汉,80年代的时候,摩托车那叫一个金贵。当地盛产沙金,这哥们却不想去挖沙出力,整天价盯着人家刚买的70小摩托使劲。那时候谁家买辆摩托车,都赶上现在买上一辆跑车了,在社会上那是倍儿有面子的事。
在那个自行车为主牛车马车为辅的年代里,年轻人做梦都想弄辆小70夹在胯下。这哥们见邻居刚刚买回来一辆嘎嘎新的70摩托,就凑上去摸呀摸的过过手瘾。这摸个一下两下邻居不好说什么,但是见这哥们的手离不开那块铁皮,心里就不舒服。
在忍无可忍之下,邻居难免说两句难听的。“我说二狗子,你想要自己去买去,我这刚买回来的新车,比媳妇还金贵那,你这摸来摸去的算怎么回事?”
这哥们儿一怒之下愤然离去,在走出人家门口的时候发下宏愿:“不就是一辆破70吗?明日哥们儿就上山,我要是整不回辆摩托车来,哥们儿跟你姓。”
这哥们儿也是一时气话,口不择言的放出豪言。话说那时候两千两百块钱绝对是天文数字,自己这好吃懒做的,去哪里弄钱去?虽然穿着喇叭裤带着蛤蟆镜是怪牛逼的,胯下再弄个小70骑着,那绝对拉风。但是想法不错,两千多块钱去哪里弄去?
抢?那时候的人出门能带二十块钱就算巨款了,估计还没凑够零头,就得进去。偷?家家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忙活一晚上也只能弄一把一分五分的钢镚。
翻来覆去的一晚上也没想出个办法,天亮后这哥们一狠心便扛着大溜(淘沙金的工具,长梯形,铺上树枝编制的帘子,可以去掉沙子,在缝隙中留住毛金)上山了。
哥们儿没有来钱的道,去淘金总行了吧?找到一堆毛沙(含碎金的泥沙),这哥们儿把大溜铁锨大水舀子一扔,准备撒泡尿开工。大家伙什一掏,对着毛沙就是一顿猛浇。打了个哆嗦收起家什一看,这哥们儿就傻眼了。
那冒着尿骚味的毛沙堆上,赫然就是一顿金光闪耀。在沙金产区内就连孩子都认识毛金,何况这二十多的大小伙子。这哥们儿一看,也顾不上骚味冲天,直接动手把毛沙一扒,居然拿出一块拳头大的狗头金。
这哥们大溜铁锨干脆就不要了,拿着骚味扑鼻的狗头金下山卖掉,直接去换成了拉轰的70摩托。这孩子得意忘形之下,还没忘了当初自己发下的宏愿,嘚嘚瑟瑟的骑着车子去邻居家显摆了一把,才很不情愿的回家。
这件事在当地传了很久,用这哥们儿的口头禅来说,那就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李志觉得自己今晚的事情和那哥们儿很有一拼,才学着人家拽了一把。
东方婉儿当然不知道李志的心理活动,只是白了一眼自恋不已的李志说道:“德行,你的好运用完了,这里根本就没有出租车。我们走回去吧?有这么一码事,回去我也睡不着。”
“嘿嘿……要不我让李大哥把我们送回去?睡不着好哇,我们可以做很多有意思的事情。”虫虫上脑的李志,马上曲解婉儿的意思,顺手掏出电话就要打给李大海。
东方婉儿抬手拦住李志,一脸渴求的问道:“李志,陪我走走好吗?在异乡的浓浓夜色中漫步,我觉得好充实好幸福。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我想在为人妇之前,多留下一些美好浪漫的回忆。”
“嘿嘿……媳妇儿要求,当然没有问题。别说才几公里,就是陪着你走一辈子,我也愿意。”一边说一边顺势搂住婉儿的肩膀,什么?搂腰哇?靠,一听就是处,搂着肩膀,顺势把咸猪手放在汹涌上丈量起来。
婉儿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居然温顺的把头靠在李志坚实的肩膀上,任由那只咸猪手四处游走。一阵清凉的夜风吹来,不但没让两个热恋中的男女感到凉爽,反而浑身燥热了起来。
东方婉儿顺势揽住李志腰,柔若无骨的小手不安的在他腰间划动,一阵痒痒的莫名感觉闪电般的传进心里,还没等李志感受那美好的感觉,小弟却猛然昂首挺胸的跳了起来。
“咯……”李志突然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在喉间发出怪异的声音。夜色中婉儿只觉得一张脸上火烧火燎的发烫,微微低下脑袋,免得被李志发现自己的尴尬。
不过,刚刚低下脑袋的婉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