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回来?我以为你会去参加某位大人物的晚宴。”
天黑后,徐盛回到了秀临。杨诗袖在厨房做菜,柔柔地看着徐盛走近,微笑着询问。
“晚宴确实有,但大人物没有。因为他们都大不过诗袖小姐,所以我就推了。”
徐盛走近杨诗袖,从后面搂着,下巴搭在佳人的肩头,脸颊滑着那一匹宛如绸锻的柔发,嗅着那清幽的香气,感觉好极了。
杨诗袖也有美好感觉,向后缩了缩,贴进徐盛怀里。
……
眨眼过了四天。
徐盛白天在曼京,晚上则回国。
玛法一直没向两小提出什么积分要求。
因为仅是“两小会帮助国王”这一事实,便已形成了一份不小的威慑力,信国不少实权大佬对国王的态度陡然变得恭顺了,连光辉社也没了动静。
这让玛法舒心、畅快了不少。
11月7日,凌晨四点多。
两小和外意识在茶园厅堂中捧着手机追剧。
一个网络视讯电话突然闯入了塔克的手机。
当然,这个电话并没有闪断手机屏幕,而是被塔克以一个线程在后台接听了,没影响到两小继续看剧。
接完后,塔克告诉外意识。
“阁下,信国那个老国王死了。”
“什么,死了!?”
徐盛惊骇不已,难以置信。
这一国之王怎么就死了?
塔克:“是王宫安全处的人打电话给纳尔(庄园新聘的管家),说国王昨夜入寝的卧室发生了大火灾,国王在火灾中死了。”
金灵世界的金属屋中,徐盛将手从熟睡着杨诗袖颈下抽出。
杨诗袖月事已去,凌晨时很是酣畅地淋漓了几次,此时身软神醉,但终究有着很强的体魄、恢复力,随着徐盛的动作,也迷迷糊糊地醒了,抬臂搭在徐盛身上,身体倾偎过来,想再倚上那温暖。
“天亮了么?”杨诗袖嘟咙着。
“信国出事了,玛法死了!”
一秒后,杨诗袖陡地坐起,撞开薄被,泄出大片雪肌、峻峰的春光,绽开莹莹如瓷器的滑腻光泽,惊声道:“信国国王死了!?”
徐盛已浮入空中,身上猛地燃起一片大日金火,烧去了身上一些物质,以如此神奇方式完成了沐浴、洗漱、排宿便之事。
心神正因玛法死亡而震动着的杨诗袖,看得有些无语。
她鼻子很灵,且对气味敏感,能以气味判断出某人一段时间前是否与女人鬼混过,但徐盛这种方式却是将那气味焚去了!
徐盛的动作还在继续,一边从躺变为站,一边以念力攫来衣裤,迅速套在身上,对杨诗袖道:“我得尽快赶过去。”
按照与玛法的协议,玛法死于“非法武力”,两小有义务为他复仇――哎,这本是威慑之举,竟如此迅速地成了现实!
总之,没法置身事外。
……
几分钟后,一人两小传送到了曼京庄园。
然后以两小拽着徐盛的方式,从空中飞过仍处于黑夜中的城市,赶到了王宫。
王宫的气氛已经很紧张、阴冷、沉重。
只见在无数大灯的照耀下,外围及宫内已由禁卫军戒严,空中飞着几架武装直升机,王宫内大片地方看不到走的人影,应该被严令呆在屋内。
一人两小飞过来时,空中的武直先有了反应,先投来大灯,随后飞近。徐盛还看到它们挂载的重机枪转动了枪口,敏锐的直觉让他感应到那枪口正锁定着自己。
不管它。
居高临下的两小很快看到了现场。
在后方一片宫殿前的平地上,在不少军士的环护下,两片金色的方布盖出了两具人形轮廓。王后素莫尼、大王子萨兰特、二王子努哈蓬、亲王泰瑞(一名军装老人)站在一旁,神色悲痛,垂着泪花。
在更外围,公主们更是痛不欲生。
应该是及时扑灭了火灾,这处宫殿焚坏得并不严重,外部仅有几个窗台存在焚烧后的焦黑,有几处小地方还在冒着青烟。
抬眼看到天空中的一人两小,下方的人有片刻的哗闹。哗闹低沉下去之后,看着一人两小降落,有些人疑虑着,有些人握紧了枪支,目光变为严厉、审视,有些人更透出了几分愤慨、杀意。
普通人真会在这种注视下泛寒。
但徐盛和两小不是普通人。
塔克在心讯中道:“哎呀,阁下,这些人好像把我们当成了敌人,或者,待确定的敌人。”
徐盛:“是的,应该是悲怒的情绪,让他们对友方之外的人采取了敌视的态度。我们虽与国王达成了合作协议,但其实仍是外人。”
“此外,我们……名声太凶。而之前有人宣称,我会以洗脑、灵魂控制之类的手段控制国王,在此刻也加剧了他们的猜疑。”
“我们可能又要被人泼污水了。”
一人两小向人群中心走去。
尽管这些军士心中存着怀疑、敌意、愤怒,但终究知道两小与国王有协议,且大人物也没发话,故而也没人开口,沉默而阴冷地让开了一条通道。
两小的电磁扫描波有近九米,未走近时便已探入了金色方布之下,在心讯中汇报道:“阁下,就是老国王,还有一个年青的女人,都没穿衣服。”
“女人是老国王的随身侍卫,能力为超级听力+真气,能力值95;”
“从体内的遗留物判断,两人曾进行繁衍活动,并吸入了一种致晕药物,应该是在昏迷中被烧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