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丸”于1862年6月7日从长崎出海,6月12日到达吴淞口,在上海停泊了两个月左右,于1862年8月10日离开上海回国。8月19日回到日本长崎港。
“千岁丸”刚进上海港时,藩士们看到江里众多的船只和江岸耸立的高楼,大多赞叹上海的繁荣。可是当他们上岸漫游上海城内外时。就发现与外滩租界内的华丽洋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上海旧城中国人居住区的肮脏和混乱,还有鸦片烟毒的泛滥。他们还亲眼看到了清政府官员的**和军事上的虚弱。连上海城内的孔庙等处都成了英法军队的兵营,使日本藩士们也感到很气愤。
那一次的上海之行,有太多让中牟田感慨和难以忘怀的地方。
从那时起。中牟田仓之助便对中国便存轻视之意。
在回国后,中牟田仓之助也常常留意中国的消息,而他从各方面得到的消息来看,中国并没有发生多少变化。
难道在短短的十二年之后。中国突然变得强大起来了?
被不安的感觉包围的中牟田仓之助起身,出了司令塔。来到了飞桥之上。
此时出羽重远正在飞桥上观察着海面,看到司令官出来,便放下了望远镜。他看出了司令官心中的忧虑,便和他攀谈起来。
“按照我的计算,我们很快将到达目的地。”出羽重远说道,“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够碰到友舰了。”
“那太好了。”中牟田仓之助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摆出一副轻松的样子。
“清**舰虽然也有不少,但没有一艘是我们的铁甲舰的对手,相信这个时候,伊东司令官已经取得了胜利。”出羽重远又说道。
中牟田仓之助正要说话,却听到了望员喊道:“正前方海面!有人求救!”
中牟田仓之助和出羽重远不约而同的举起望远镜望去,看到了半片倒扣着的小船一样的东西,上面趴着一个人,正有气无力的向日本军舰摆着手。
出羽重远看清了这个穿着一身日本海军军服的人是谁,不由得全身一震。
“东乡君?!”出羽重远情不自禁的喊出了这个人的名字。
“你说什么?”听到出羽重远的话,中牟田仓之助也是大吃一惊。
“快!快!把人救上来!”出羽重远没有理会司令官的惊讶,而是迫不及待的下了命令。
很快,“云扬”号驶近了落水者,当中牟田仓之助看清了这个人是趴在一艘前半截明显是被炮弹打断的舢舨时,心里一阵紧缩,不安的感觉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很快,日本水兵们七手八脚的将东乡平八郎弄到了甲板上。出羽重远跑下飞桥,来到了东乡平八郎的身边,映入眼帘的,是东乡平八郎那空洞失神的双眼和已然干裂的嘴唇。
“水……给我水……”
一名水兵拿过一个军用水壶,东乡平八郎神经质的抢过水壶猛灌了一口,立刻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东乡君!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羽重远惊问道,“你的‘日进’号呢?”
“‘日进’号……沉没了……大家……都玉碎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东乡平八郎好容易止住了咳嗽,喃喃的说道。
“什么?!”听到东乡的话,出羽重远和刚刚赶到的中牟田仓之助全都大吃一惊。
“征台舰队……已经全军覆没了!——”东乡平八郎突然丢掉水壶,双手紧紧的抓住出羽重远的肩膀,嘶声大叫起来,“陆军生死不明!你们赶紧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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