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说完,自己躺在了床上,也没有指使岳峰,其实那个动作就是让他过来为她服务。
他也感觉到了,看了一眼她的样子,便走到她的近前问哪里不舒服呢?
“肩胛骨疼、脑袋疼、腰也疼,你开始吧,只要给力我就会感觉很舒服。”
伺候白梅容易,只是身体累点,一会儿就休息过来了。
最麻烦的事情是见花云嫂,她交代的事情没有完成,怎么跟她汇报?
这件事不仅是岳峰有负担,白梅也很犯难,她一晚上都在叹气。
第二天上午,岳峰和白梅一起进了花云嫂的办公室。
他抬起头看到这两个人一起来了,肯定是给他汇报工作的事。
“怎么样?薛总答应还钱没有?”花云嫂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白梅和岳峰神情都表现的很低调,回话都不那么积极,花云嫂感觉到不对劲儿,问怎么回事?薛总说什么了?他态度很恶劣吗?
“是的,他的态度非常的不友好,想说服他很难,而且非常粗鲁,导致我们下不了台,当时我还是强忍着被羞辱,继续给他讲道理,试图说服他,但没有效果。说白了,这个家伙儿就是个人渣,最后还动手伤害我,最后岳峰看不下去了,就出手了。”
白梅的话音一落,花云嫂的眉头皱了起来,特意怒视了岳峰一眼,看得出他很为难的样子,可能这个结果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岳峰的心“蹦蹦”乱跳起来,生怕这个女人指责他。
白梅说话没有问题,先把她比喻成受害者,然后再出现一个见义勇为的英雄,便把岳峰引出来,非常的顺其自然,这样花云嫂也挑不出他们的毛病,完全是正当防卫。
尽管如此,两人也是被花云嫂满脸的愁云搞得不由得就紧张起来,谁也不说话了,都怕被花云嫂斥责。
说白了,都这样大的年龄被指责,面子上也不好受。
停了一会儿,花云嫂终于开口:“这件事不能怪你们,只能说薛总是个人渣,浑蛋!他想赖账,这回揍了他更有理由不给我们钱了,我最担心的也就是这个问题,当初考虑的就是和气生财。但这条路行不通,那就算了。”
花云嫂的话音一落,岳峰立刻说:“原来老总是怕他耍无赖不还钱?想给他说好话达到目的,我还以为这个家伙儿很有背景,父亲不是市长就是军区司令,我们惹不起。”
花云嫂摇头,“薛总没有什么背景,最初就是个黑道混子,后来玩大了,所以这种人阴狠手辣,最好不要得罪。”
“怕他个!混子怎么啦?看他跟谁玩?我就不吃他这一套,你是不给我下命令,如果让我去惩治他,放心,我绝对把他收拾的心服口服,还得让他乖乖的还钱,你信吗?”
岳峰是个硬汉,也不是在说大话,他是真有这两下子,从小到大没有怕过任何人,连生死都置之度外还能怕谁?
花云嫂又沉默了片刻,看到岳峰情绪这样高昂,他点头同意了岳峰,说:“那你就辛苦些,帮我摆平这件事,决不能让这个鸡贼把我们坑了,要钱是关键,惩治他不是目的,只要他愿意还钱,就放过他,但是他顽固到底耍无赖,该出手就出手,不要同情这个坏蛋。”
两人出了花云嫂的办公室,总算松了一口气。
白梅在外面突然将脸朝向岳峰,漂亮的下巴微微的上翘,整个雪白的脸蛋儿好看至极,同时她的眼神里透出两束温和的光。
她是想开口说话,两片红唇微微的蠕动,说:“你又有了新的任务,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大意不得,坏人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草包,因此思想意识必须有个充分的准备,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知道,不会有事的,打仗我已经是高手级别,能战胜我的人不好找,也不是我狂,是我真有这个实力。”
岳峰自信的说,然后潇洒的离去。
这个女人刚才表现的特别好,很给力,让花云嫂说不出什么,岳峰才成功的解脱。
其实,他走进花云嫂办公室的那一瞬间,心是乱糟糟的,主要是自己惹了祸,担心花云嫂对他发疯。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一切都那么顺利,几乎没有什么争吵,就安心的走出了花云嫂的办公室。
岳峰不怕混混,再野蛮的混子他都敢挑战,将其征服。但最怕有背景的人,这些人权势在手可以动用警察的力量来跟他决斗。
说实话,岳峰再牛掰也惹不起警察,他跟警察较量就是鸡蛋碰石头,他显得很渺小,对方很庞大。
岳峰发现薛总这个人喜欢夜生活,每天晚上在家里别想找到他,一般都和几个手下兄弟泡在酒吧,或歌厅里。
岳峰都想好了,白天不能去薛总的公司找茬,因为公司是一个庞大的机关,孤身进入怕出不来,有句话说好汉打不出村。
最后他还是选择晚上去找他,转眼已经一个星期过去,岳峰认为薛总也有了对付他的方案。
上次他把狠话都对他讲明,让他还钱,如果不还钱,他的狗头都保不住。
听花云嫂说薛总是混子出生,那么他对待这件事妥协的可能性不大,很有可能要与他决斗到底。
岳峰在出发前,特意换了一套军队里穿得作战服,在裤管间插入一把匕首,这个都是防身用的武器,关键时刻它可以救命。
最近岳峰已经摸透了薛总每天晚上的消费轨迹,他的活动范围不大,除了去上次那个歌厅外,就去青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