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岳天蛟远去,郑元昌知道,刚刚还和自己切磋言欢、坦诚相待的这个人,下次见面,恐怕就是你死我活的决斗厮杀了。
他不再去多想,他知道,有些事情,终究是躲不过去的,若是与岳天蛟交手,他还是有把握的,毕竟方才自己根本没有动用“海坤决”的心法,若岳天蛟已是全力,那他有十足的胜算。
苏子夜快步走了过来,行了一礼,脸上泛着些血色。
郑元昌问道:“如何?”
苏子夜回到:“果然不出门主所料,那个姓陈的小子,武功不弱,但是他的武功路数很杂,不像是龙洞湾的武功。”
“他的武功,比你如何?”郑元昌又问道。
苏子夜低头思忖片刻,说到:“若是生死相搏,我不如他!”
听苏子夜这么一说,郑元昌冷笑一声,说到:“绝无可能!你的内外武功,岂能是他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能比的?”
苏子夜说到:“属下不敢有半句虚言,他的内功,像极了太虚阁的功法!”
“太虚阁?”郑元昌吃了一惊,提到太虚阁,他自然就想到了那消失许久的陆子盛。
苏子夜继续说到:“鬼罗刹搜了大半个江湖,都不曾找到那陆子盛,我猜,他就躲在龙洞湾。因为龙洞湾的存在,我们的人不敢随意靠近他们。”
郑元昌吸了一口凉气,若是那胡金浠再加上陆子盛,还有岳天蛟和罗玉梅这样的高手,黑风门在他们手下,可是万万占不到便宜的。
“派人想办法,去调查清楚,事无巨细,一件也不能遗漏!”郑元昌说到,语气中的杀气,已经是弥漫开来。
苏子夜听出了郑元昌的意思,也不说话,行了一礼便快步离开了。
看着眼前的两个铜壶,都呼呼地吐着白汽,可这亭中,只有酒气,却没有了茶香,人走茶凉,不外如是。
郑元昌漫步上了茶山,这里的雪似乎要更厚一些,那条小溪两边的杂草上,挂着一些晶莹剔透的冰锥子,在溪水的冲刷下,微微颤动着闪闪发光。这冬日,溪水比平日里小了许多,可仍旧是没有断流,也实在是难得了。
步入阁楼,却不见一人,各样式的茶具整齐地摆放着,两个丫鬟也不知去向。
“素如,你在吗?”郑元昌提高声音问道。
郑元昌心里嘀咕起来,这就奇了怪,无论何时来,林素如此处总有一杯热茶,可这次,却是为何不见一人,难不成是下茶山,去了菁菁与马端那里?可也不对呀,若是她去,向来只会带一个丫鬟,另一个必会留在此处的呀。
踱步走到书案前,案上放着一张字条,白纸上书着一行娟秀的小楷“心已成冰,茶已不热,离去只为当年一夙愿,请君勿念,好自珍重。”
郑元昌拿起来,看了又看,这的确是林素如的手迹,他内心即悲痛,又失落,顿感难堪!最让一个男人难堪的事情,不是身败名裂,一贫如洗,而是被自己所深爱的那个女人抛弃。
但是愤怒由郑元昌的心田升起,顿时将内心所有的其他感觉压了下去,喉间一咸,“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怒火中烧,竟然是这般感觉!
郑元昌运内力将手中的字条捏的粉碎,心底默默地念到:“廖少勋,我会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的!”
这时,一阵欢笑声传来,两个女子有说有笑地走上茶山来,二人正是侍奉林素如的丫鬟。
二人踏入阁楼,见站在书案前的郑元昌,他双手扶着桌面,脸色有些难看,嘴角带着血迹,额头冒着些汗珠,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杀意!两个小姑娘哪里见过这般场景,都吓得跪了下去,两个柔弱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
“跪下干嘛?”郑元昌冷冷一笑,“夫人去哪里了?”
穿粉色衣服的那个侍女颤声说到:“夫人,夫人她吩咐我们二人亲自去采购一些补品,备着给小姐产后补身子用,我们便去了。”
“何时去的?”郑元昌又问道。
“早些时候有个弟子来寻夫人要那上好的清茶,说是门主您要招待龙洞湾的什么贵客。那弟子起身下山后,夫人便吩咐我们出去了,直到现在才回来。”那绿衣女子说到。
郑元昌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到:“你们起来罢,我知道夫人去了何处,不关你们的事。”
两个女子搀扶着起了身,眼中带着泪花,惊魂未定,毕竟郑元昌的手段她们是知道的。他若是能给个痛快的死法,也是一种仁慈。
“这事情不准你们宣扬出去,除了你们之外,我不想再有人知道夫人离开龙背岭了,明白吗?”郑元昌冷冷地说到。
那两个丫鬟哪里敢有半个不字,都不停地点着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
郑元昌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子,虽说衣着普通,却都是难得的美人胚子,毕竟买她们的时候,第一眼看的,便是相貌。在龙背岭多日,不曾挨过饿,肌肤变得水灵起来,胸脯早已经胀了起来,身段凹凸有致。
郑元昌想起那林素如此时说不定与那廖少勋正在某处欢娱,心中升起恨意,于是开口说到:“夫人不在,便由你们来伺候我吧。”说罢,转身上了阁楼二层的暖房。
两个女子相视一看,不敢违背郑元昌的意愿,也跟着上了去,在郑元昌面前除去了衣裳,那吹弹可破的胴体便呈现在郑元昌面前。
郑元昌满意地笑了一笑,招手示意两个女子走过去,到他身边去。
岳天蛟与马端和郑菁菁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