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城外,那酒肆的旗帜依旧在寒风中摆动。
岳天蛟走进了酒肆,酒肆内没有过往的行人停脚,冷清得如同外头的天一样。
掌柜的一看是个江湖汉子,急忙上了来说到:“客官,来些热酒吗?”
岳天蛟说到:“我出门在外,从不饮酒。”
那掌柜的一听,心中有些不悦,打着戏谑的语气说到:“您这不喝酒,来我这酒肆作甚呀?”
岳中蛟冷冷一笑,说到:“我既然来了,自然有我的理由。我来此,有一事想要请教一下掌柜的。”
那掌柜一听,脸色严肃起来,说到:“来我这里的人,都是些形色匆匆之人,每日见的人不计其数,我可不一定就知道。”
岳天蛟说到:“我不曾问,掌柜的如何得知我要打听一个人?”
那掌柜的一时语塞,急忙解释道:“我这店里,时常有些人来打听人,因而有此一猜罢了。”
岳中蛟点了点头,说到:“即是如此,我便不问了吧。”说罢,起身欲要出门去。
那掌柜的急忙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一股寒风瞬间灌了进来。一个青衣男子走了进来,面如冠玉,发如浓墨。
岳天蛟见这人气度不凡,微笑着点头示意,那人也微笑着回了一礼。
掌柜的一见又来了客人,急忙迎了上去,笑着说到:“这位公子,好酒好菜小店都有,您来点什么呀?”
那青衣男子说到:“天气冷得紧,来瓮热酒,切着羊肉吧。”
那掌柜应了声得嘞,就转身去招呼了。
那青衣男子见岳天蛟停住了脚步,便说到:“先生,可否请你吃杯清酒?”
岳天蛟微微一笑,说到:“公子客气了,在下还有些事情,就不停留了。”说罢行了一礼,便出了酒肆,“吱呀”一声带上了门。
不多时,酒肉都上来了,瓮内的酒冒着热气,酒香四溢,盘内的精肉泛着油光,看起来非常可口。
司空修能并没有动筷子,而是说了声:“掌柜,今日为何如此冷清呀?”
掌柜的拿着一块抹布,擦拭着面前的一张桌子,应到:“这天寒地冻的,自然没什么客人往来。”
司空修能点了点头,说到:“我听闻前几日这里可是热闹得很呀!”
那掌柜的眼珠子一抬,笑到:“我们这打开门做生意的,全看运气了,有时满座,有时就像今日一般,没几个生意。”
司空修能点了点头,说到:“听说你这里的江鱼甚是鲜美,可还有吗?”
那掌柜的一听,面露了些许复杂的神色,说到:“这江鱼今日不曾打得,因而没有,实在是不好意思。”
司空修能说到:“那这江鱼算得上是稀罕物了。”
掌柜的点了点头,说到:“这天寒地冻,那鱼自然是宝贝,可不好寻。”
司空修能也点了点头,说到:“那一日可能打得几尾?”
那掌柜的一笑,说到:“那鱼一月都难上得几尾,更别说一日了。”
司空修能哦了一声,支勺子舀了一勺热酒,凑到鼻子边闻了闻,说到:“果然是好酒啊,只可惜没那江鱼了。”
掌柜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司空修能继续问道:“这江鱼如此难得,怕是没几人吃吧?就算有人吃,掌柜的应该也是记得十分清楚吧?”
那掌柜的面露难色,依旧是没有说话。
司空修能将手中的勺子丢进了瓦瓮内,“哐嘡”一声,热酒溅了出来,洒满了桌面,那酒香味更加的浓郁了。
司空修能说到:“前些日子我一个朋友,在此处喝了些热酒,吃了一条江鱼,在回荆州城的路上被人给害了性命,就在此处往西约摸二里地的地方,我那朋友随身提着一把黑剑,中等年纪,想必掌柜的应该有些印象吧?”
那掌柜的思忖片刻,说到:“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可是他被害了性命,与小店可是没有半点关系呀。”
司空修能笑了笑,冷哼一声说到:“凭我那朋友的武功,寻常人可是杀不得他,所以,他事先是被人下了毒的。”
那掌柜的哈哈一笑,说到:“公子的意思,是小店在那酒肉中下了毒么?”
司空修能剑眉一挑,说到:“马钱子配上天南星,在以江鱼胆为引,中毒者运功那毒性便能发作,而且就算是验尸,也万难验得出那毒性,我说得没错吧?”
那掌柜的面色铁青,眼中已经泛起了杀光,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司空修能笑了笑,说到:“在这荆州的地界,这话应当是我来问才对呀。”
那掌柜的将手中的抹布随意的一丢,说到:“能知道这么多的,阁下也不是寻常人,说罢,你到底想怎样?”
司空修能哈哈一笑,说到:“我就想问一问,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害那薛三剑的性命?”
那掌柜的一笑,说到:“他在开封府得罪了人,所以我们受人之托,取他的性命。”
司空修能问道:“即是如此,为何将他的尸体缚于马背之上,送入荆州城中呢?”
那掌柜摇了摇头,说到:“人家花了钱,就算要把他的尸体送到天上去,我们也要去办呀!”
司空修能不屑地笑了笑,说到:“想不到风云门的人,也是如同别人圈养的走狗一般,指哪咬哪儿啊?”
那掌柜哼了一声,说到:“你若是要为那薛三剑寻仇,只管动手就是了,不过我告诉你,杀他的,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