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横一听,笑着说到:“轩儿这些年忙着雄狮堂的事情,不曾婚配。”
车佐越哈哈一笑,说到:“巧了,我这大侄女也不曾婚配。”
符莹莹一听,小脸一红,羞得低下了头。
车佐越说到:“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少掌门少年英雄,大侄女貌美贤惠,这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呀,二位,你们觉得如何呀?”
廖横说到:“若能娶到符姑娘这样的孙媳妇,我自然是欣喜万分,若符家主不嫌弃我们雄狮堂偏于庆州,江湖市侩,我自然是万分赞同。”
符显南微微一笑,说到:“廖大师过谦了,我膝下就这一女,自然是不愿意她远嫁,若要娶我女儿,两个条件达其一则可。”
廖横说到:“愿闻其详。”
廖文轩此时心中不知如何是好,他挂念着林菲儿,却又在此处与符家人谈婚论嫁,师尊的意思和脸面,他都不敢轻易反驳,且听听符显南这两个条件。
符显南说到:“第一,入赘我符家庄;第二,胜得过我手中的长枪,我才敢放心将女儿交给他。”
车佐越一听,面露难色,这堂堂雄狮堂的少掌门自然是不可能入赘这秦州城的符家庄,而符显南手中的长枪,威力他自然是知道,当今世上,可没几人能在他手上全身而退,这廖文轩虽说是少年英雄,但是与符显南的差距,可是很明显的。
廖文轩听后,心中大喜,这第一点廖横是万万不会同意的,至于第二点,自己全力都未必能战胜符显南,更别说自己贵刻意留力。
廖横微微一笑,回头问道:“轩儿,你觉得意下如何呀?”
廖文轩微微行礼说到:“全凭师尊安排便是。”
符莹莹一听,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看来这廖文轩对自己倒是有几分意思,可自家老父亲的两点要求,对他来说似乎是太过于苛刻,他到底该如何选择呢?
廖横说到:“我廖家家道中落,人丁不旺,后辈中只轩儿一男丁,要他来这秦州城,自然是不可能。”
符显南剑眉一挑,问道:“廖大师的意思是要少掌门试试我手中的长枪吗?”
廖横点了点头,说到:“但是轩儿不日有要事在身,待他办完事回来,我亲自送他来与符家主较量,到时候,你可不许赖账呀。”
符显南哈哈一笑,说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堂堂男子汉,自然是言出必行。”
听父亲如此决绝,符莹莹心中倒是犹豫起来,这廖文轩玉树临风,言谈甚是有教养,但是父亲符显南的性子她再明白不过,若是动起手来,这廖文轩恐怕不是对手,她得想其他的办法才是。
看廖横点了点头,符显南继续问道:“既然如此,何日为期?”
廖横说到:“今日起,三个月为期限,七月初七若是我们未能到来,那此约便做罢,我廖横亲自上门赔罪。”
符显南笑到:“痛快!那便一言为定了。”说罢,起身就要告辞。
车佐越问道:“符兄,且留下用些酒菜吧。”
符显南哼了一声,说到:“我女儿闺中待嫁,尚未过门,他们岂能资格与我女儿同堂进食,传出去,莫不是要辱我符家名声?”说罢,拂袖而去。
符莹莹见父亲如此,急忙起身,行了一礼,盯看了廖文轩一眼,便带着小绿叶去追她父亲了。
车佐越见状,只好说到:“廖老哥,这老符就是这熊脾气,你万万不要介意。”
廖横哈哈一笑,说到:“他的心情我明白,我岂能与他一般见识。”
车佐越听了廖横的话,开始后悔起来,自己当真是不该多嘴的。这两人的性子,日后要是成了亲家,那可是互不待见,恐怕会苦了廖文轩与那符莹莹。
车国定栓好马,巡视了一下,刚刚踏进山庄,却发现符显南背手疾步走了出来,步伐中似乎带着浓浓的杀意。
车国定问道:“符叔,为何如此快便要离去?”
符显南只说了一句:“废话少说,快去牵马!”
车国定一脸茫然,见符莹莹与小绿叶也快步走了出来,车国定问道:“妹子,怎么了。”
符莹莹也不理睬他,快步出了庄门。车国定更是疑惑,心想,先不管了,先去把马给老爷子牵去,他可不是自己得罪得起的。
见符莹莹出了庄门,符显南问道:“怎么,当真想要留下来吃着酒菜?”
符莹莹一跺脚,说到:“爹,您说什么呢?”
符显南说到:“这廖文轩皮囊长得倒是不错,可不知道本事如何,我定叫他好看!”
符莹莹急得都快哭了出来,说到:“爹,您要是这样,我可就去那静月庵削发为尼了。”
小绿叶瞪着大眼睛问道:“莹莹姐,可以带我一起去吗?”
符显南哈哈一笑,说到:“哟哟哟,还没出嫁呢,胳膊就开始往外拐了?”
符莹莹一听,轻哼了一声,说到:“哪有的事?”
符显南微微一笑,说到:“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若是那廖文轩当真是个好男儿,我自然也是万分同意你们的事,爹总得为你把把关不是?”
这时车国定牵马走了过来,将缰绳递给了符显南,说到:“符叔,来,您的宝马,只是还没来得及喂些清水草料。”
符显南一把抓过缰绳,对车国定说到:“你给你那兄弟传个话,我手中的长枪可没有长眼睛,叫他给我当心些!”说罢哼了一声,翻身上马,策马下了山庄。
车国定更加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