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寻声望去,原来是一个白衣白袍的年轻男子,陈昊倒是认得那男子,那男子就是他第一次去戴月轩遇到的那个叫白公子的人。陈昊也没有打听过他的背景,没想到在这寿宴上,他居然出声挑事。
车佐越倒是不以为然,哈哈一笑,说到:“原来是金雁岭的白公子,我与他们龙洞湾往日里并没有走动,如今他们却派了人来送礼贺寿,我已经是感激涕零了。”
那白公子却说到:“再怎么说,车教主你也是我西北武林的排面人物,他龙洞湾四绝当真有如此傲气?竟一绝也不见来!”
听到此处,马端心中无名火起,他就是跟着廖文轩来贺寿,没想到遇到了这么个场面。
但是原来是客,在主人家他实在是不好发作,但是心中又有恶气难出,回头望向那白公子,刚想说话。
廖横却抢先开了口,说到:“马少侠来我后面坐下,勿须理会别人说甚。”
一听廖横说话,马端看着那白公子暗哼了一声,也没有作声,转身便往廖横身后走去,在廖文轩身旁坐了下来。
廖横自顾自地倒着酒,然后一口一口地品了起来。
白公子一眼望去,那断臂老头身后坐着三个年轻人,之前在戴月轩见过陈昊,刚刚听众人说那廖文轩也是个人物,可这龙洞湾的人,他却不曾见识过。于是继续说到:“车教主,我可是为你的脸面着想,日后若是传了出去,这折的可不是您一人的脸面,往小了说是你金刀教,往大了说,那可是我们整个西北武林。”
廖横这时开口了,说到:“白公子,今日是车教主的六十大寿,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他金刀教的人都不说话,就不劳你费心了。”
这断臂廖横的威名白公子自然是听过,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默不作声。
廖横继续说到:“在我雄狮岭后山剑阁,这小伙子能与我酣战数合,而且不落下风,单凭这一点,我想他足够有这脸面,代表龙洞湾来给车教主贺寿了吧?”
车国定站在车佐越身后,紧拽着拳头,恶狠狠地瞪着那白公子。平日里二人在戴月轩时有遇见,谁都看不惯谁,没想到今日居然敢来金刀闹事,实在是欺人太甚!
车佐越举起酒杯,说到:“来来来,满饮此杯,大家放开了吃喝,我这山庄,已经多时没有这般热闹了。”
众人都举起酒杯,喝了起来,马端却没有动杯,一来心中有气,二来也不屑于与白公子那般人同饮。
廖文轩见马端闷闷不乐,于是说到:“马兄弟,莫要生气,喝一杯酒,消消气!”
马端拿起酒杯,刚刚想喝酒,后堂却跑出一人,惊慌地对车佐越说到:“教主,后院入賊了!”
车佐越说到:“慌什么,几个毛贼有何稀罕,国定,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车国定表情铁青,行了一礼便往后堂而去。
陈昊三人一听,廖文轩担心林菲儿,马端则挂念着郑菁菁,都站起来,跟了过去。
车佐越哈哈一笑,说到:“看样子今日我这寿宴,黑白两道没不清闲着呀。”
侯柳春对身后的一个尉官低声吩咐几句,那人行了一礼按着刀便快步离开了。
白公子却眉毛一挑,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这细微的动作,哪里能逃得过廖横的眼睛,于是问道:“白公子,令尊白如风和家兄白玉京今日怎么不见呀?他们也算是西北武林的一方人物,却不来给车教主贺寿,反而派你前来,这似乎也不太合适吧?”
白公子说到:“家父偶感风寒,家中忙着生意,这几日去了川中,便没能来给车教主贺寿,实在是抱歉。”说罢向车佐越行了一礼。
车佐越说到:“无妨无妨,金雁岭的白家主,可是闻名西北的剑圣,他既然染了风寒,自然不便外出。”说罢,又举起酒杯,和众人喝了起来!
车国定挎着长刀冲到后堂,发现十来个黑衣蒙面人在挥刀追杀着家丁,林菲儿和郑菁菁早就和他们战在了一起。
车国定长刀出鞘,扑了上去,挡住一刀,救下了一个家丁,一脚踢在那人腹下,将那人踢出去几步远!
又有三个黑衣人,也不搭话,扬刀就向车国定劈来!
车国定一个矮身,一记横劈,这一刀快如闪电,那三人见状,收刀向后一腾身,便躲开了车国定的长刀!
车国定暗暗吃惊,这些人竟然有如此身手,看来是极为不简单!
廖文轩一个跃身,来到林菲儿身边,一个侧身躲开劈来的一把长刀,借势一拳打出,打在那人胸膛之上,那人惨叫一声,身子向后飘去,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廖文轩见状,运起功力又要扑上去,却胸口一痛,一口鲜血吐出,单膝跪了下来!
陈昊见状,急忙走过去,问道:“廖老弟,怎么了?”
廖文轩又呛了一口血,说到:“酒中有毒,运功便发作!”
陈昊吃了一惊,他也喝了不少酒!
郑菁菁运功打出一掌,将身前的三人逼退,跃身到了林菲儿身旁。
这时那边的黑衣人停了下来,其中一人问道:“少掌门,那酒滋味如何呀?”
陈昊恨恨说到:“卑鄙小人!”说罢想要运功上前。
却被廖文轩一把抓住,说到:“快去中堂报信,酒中有毒!”
那黑衣人说到:“不用去报信了,他们可能死得比你们还要快!”说罢,提着刀就要冲向陈昊!
车国定劈出一记长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