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昊停了下来,冲在前面的那个汉子一跃而起,挥刀就向着陈昊的面门砍去。
陈昊早就有所准备,他选择在此处停留,就是看中这里地势狭长,不管对面身后有多少人,他都可以从容应对,因为他们根本施展不开。
陈昊眼疾手快,左手抓住那人的右手手腕,那人身手也不差,一脚就向陈昊的小腹蹬去!
陈昊右手一横,小臂将那人的腿挡开,将他从半空中拽了下来,右手顺势拔出腰间的短刀,照着那人的腹下就刺了过去,那人左手丢了火把来抓陈昊的刀,但是还是晚了一步,短刀插进了他的腹中,他左手抓住陈昊的右手,但是陈昊力大,将他推着就往后走。
这巷子本来就极度狭长,所以跟在那人后面的那些人也过不去,只好被陈昊推着往后走。
陈昊怒喝一声,拔出短刀,将那人手中的长刀躲了过来,一脚踢在那人小腹之上,将他重重踢出去,接连撞倒了跟在他身后的三个人,火把落地,将两边的民宅点了起来。
顿时喧嚣声四处而起,跟在更后面的那些人也不做停留,腾身跃过了倒在地上的人,在火光中扬着刀就向陈昊扑去。
陈昊横刀架住劈来的一刀,向右一侧身,竖刀将那人的长刀格开,左手的短刀从那人胸腔刺了进去,向上一扬,刀尖将那人的心肺都划开,顿时鲜血pēn_shè而出,陈昊的衣摆和左手瞬间染上了血污。
陈昊用力将那人推开,举起短刀又架住了劈来的一刀,右手的长刀望着那人的胸口刺入,那人眼快,竟然抓住了陈昊的刀背!
陈昊怒吼一声,运力向前刺入,刀尖钻进了那人的左肩,那人吃痛只得向后退去。
身后的一人跃过了他,又是一刀凌空望着陈昊的面门劈了下去。
陈昊一脚踢踢在身前那人的胸膛上,将他踢了出去,左手短刀架住了劈来的长刀,右手一扬,刀尖插进了那人的脖子!运力向下拔出,身子向后一腾,那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鲜血从颈间如流水般流出,身子不再动弹。
陈昊且战且退,想来胡宗泽他们已经走远了,于是抽身向后跑去。
雄风镖局的人又来了许多支援,见火光漫天,而追在前面的人折了大半,整条小巷子里血流潺潺,到处都是救火的百姓,哭喊声和尖叫声连绵不绝。
所以说雄风镖局的人也不再去追了,跟着救起了火。
陈昊奔出来一里多地,见身后没了追赶的人,于是慢了下来。
暗处跳出了一人,正是胡威文,他见陈昊满身血污,于是问道:“陈大哥,你没事吧?”
陈昊一看是胡威文,于是问道:“你小叔与那四个女子呢?”
胡威文说:“我方才追上了他们,见这里地势狭窄,于是让他们先行离去,我留在此处接应你。”
“他们都没事吧?”
“没事,我小叔对这地界可是熟悉得很,想必此时已经快到金刀山庄了。”
陈昊一听,心中舒了一口气,说到:“那样便好,这样一闹,可是苦了那些民宅的百姓,那火光冲天,也不知道有没有百姓伤亡。”
胡威文说到:“这生死关头,也顾不得许多了,若是让雄风镖局的人逮住了我们,我们自然也是过不了命。”
陈昊点点头,说到:“我们快快离去吧,趁着天色暗,早些回到金刀山庄,若是让人看见了我们去了金刀山庄,那雄风镖局可不会善罢甘休。”说罢,丢了手中的长刀,将外衣也脱了下来,将短刀上的血污擦拭干净,又将满是血污的外衣丢进了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然后带着胡威文望金刀山庄奔去。
雄风镖局内,莫天华端坐在中堂之上,他五十多岁的模样,脸色沉重,右边坐着一个华衣妇人,看起来与莫天华差不多年纪。
堂下左右各坐着一人,右手边是莫大少莫永宗,他双臂缠着厚厚的纱布,挂在脖子上,看来他这手臂伤得可真不轻,他脸色极为难看,满脸焦虑。
莫大少对面坐着这个仪表堂堂的年轻人,他发冠整齐,双目有神,长得满脸英气,他气定神闲,捧着茶杯品着茶,他正是莫天华的二儿子莫永恒。
莫天华问道:“那具女尸是怎么回事?”
堂下没人说话,莫永宗脸色更难看了,莫永恒则是嘴角轻扬,也不作声。
“说!”莫天华爆喝一声。
吓的那华衣妇人身躯抖动了一下!那正是莫天华的妇人刘卉萍。
刘卉萍说到:“老爷,你先别动怒,我们先调查清楚再问他们也不迟呀。”
莫天华哼了一声,说到:“我莫天华做事,不需要调查,因为我都一清二楚!我再最后问一遍,到底是什么情况!?”语气中已然带着浓浓的杀意!
莫永宗听了莫天华的话,感觉背后一凉,吞吞吐吐地说道:“爹,那女子……,是我在外面带回来的一个落难女子,我见她可怜,所以……”
“一派胡言!”莫天华打断了莫永宗,“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把他带上来!”
这时堂下两个壮汉走了进来,提着一个满脸血污,全身伤痕累累的人。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莫永宗的心腹徐添发!
莫永宗见了,也顾不得手上的疼痛,急忙离开椅子,双膝跪地,惊慌地说到:“爹,我错了,我不该骗你!”
莫天华起身,慢慢地往堂下走去,说到:“那黑风门的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想要利用我们去对